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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柚哑然,好吧,她竟无言以对!
“行,我知道了,如果出去会注意的。”陈忠海和岑杨见状这才放心。
岑柚一路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山上,大家伙基本都在地里忙活着拾掇庄稼,因此一路上她没见到其他人影。
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山洞里,这里仿佛和外面是隔绝的两个世界,外面艳阳高照,晒的地面龟裂,但这里依旧温度适宜,不管是庄稼还是果树,依旧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对比外面的惨状,岑柚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现在看大家还能果腹,这个消息就先不告诉大家了。
等到了后期,如果真的出现历史书上曾经记载的易子而食,靠观音土充饥的地步,这个地方肯定是要说出去的。
不说救下很多人,但东风大队的父老乡亲还是能渡过难关的。
收回思绪,岑柚快手快脚地把已经成熟的水果和庄稼全部收进空间,没熟的就继续在树上待着。
等以后这个地方说出去了,自己肯定没什么机会填充空间。
所以在此之前,能囤多少是多少。
这地方不算小,就算只留一部分,不奢望让大家伙填饱肚子,混合着其他东西,填个五六分饱还是可以的。
原本看能不能从山上薅两把野菜回去,奈何连草根都被人们挖秃了,光秃秃的地皮裸露在外面。
有些大树的树皮也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已经被风干的白色树干,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只有一些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长着几株营养不良的车前草。
要知道在风调雨顺的时候,这些车前草可是能长好大一株的,现在堪堪只有小孩子的手掌一般大,而且还又干又瘦。
岑柚也不嫌弃,秉着雁过拔毛的原则,她毫不犹豫地将几株车前草挖出来,抖干净根部的土,顺手揣进了兜里。
连生命力非常顽强的野菜野草都如此,更不要提那些野味。
一路走来,别说是影子,就连野兔和野鸡的叫声都听不见一丝。
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一丝凉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岑柚也不失望,对于这种情况她心里早有预料,她的安全感都来自于已经堆满物资的空间。
从山上下来,大家伙还在地里没回去。
岑柚挠了挠下巴,原本要回家的脚步拐了个弯去了地里。
果真如陈忠海所说,其他人都在脚步匆匆的从天井里挑水过来浇灌庄稼,而陈忠海则是在岑杨的帮助下,坐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
身边还躺着几个人,一看就是身体不堪重负已经倒下的病人。
陈忠海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是烧好的药水,谁中暑了就抬过来灌一碗下去。
虽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但温度没有丝毫减弱,忙碌的人们额头豆大的汗珠,有的顺着脸颊流进脖颈,最终被衣服吸收。
有的却直接顺着额头砸到地上,尽管如此,仍然没有一个人叫苦,更别说放弃。
担过来的水一瓢一瓢地浇到庄稼根底下,土地表面只是湿润了一小会,很快就又恢复成之前干硬的模样。
“爷爷,大家伙这么浇水,天井里的水支撑得住吗?”
虽然粮食也很重要,但和水比起来,粮食似乎又可以往后放一放。
陈忠海叹息一声:“放心吧,你四爷爷心里有数,这口天井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而且之前也有过几次干旱的时候,却始终没有干涸过。
你四爷爷反应也快,很早之前就控制了人们打水的次数,一家最多两天打一次水,人口多就两桶,人口少就一桶。
如此一来倒也能省出一部分水用来浇灌庄稼。”
“其他大队有天井吗?”岑柚好奇地问道。
陈忠海摇摇头:“这就是老天爷赏赐的,除了咱们东风大队,其他大队现在连喝的水都快没了。”
闻言岑柚顿时有些担心:“那以后会不会有其他大队的人过来要水?”
“这避免不了。”陈忠海目光悠远,“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该怎么做大队长心里有数。”
“这倒是。”岑柚赞同道。
“话说回来。”陈忠海放下手里一直搅着药水的木勺,严肃道,“你这高考也考完了,一直忘记问你,你报了哪个学校的志愿?”
这几年来岑杨跟着他学习医术,目前已经初见成效,除了一些疑难杂症,简单的病症通过望闻问切都能拿下。
不出意外以后岑杨肯定是要学习医术的。
只有这丫头,对于自己以后要学什么一直没有明确说过,以前他倒是问过一次,不过被这丫头给敷衍过去了。
高考已经结束,自己却从来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也难怪爷爷会问起。
她也没有瞒着的意思,轻笑一声:“爷爷,我报了咱们省的江东大学,至于专业我选择了中文系的汉语言文学专业。”
“江东大学?我还以为你打算报京市的大学呢。”
岑柚摸摸鼻子,:“京市的大学哪有那么好考,而且距离家里太远了,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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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大学可不比后世的大学,能考上的都不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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