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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武器一格开启,已绑定三星重锤:人家要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戚景琛:“………”
听到队友系统传来的提示音,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已经到嘴边的那句吐槽:“没想到队友你还挺闷骚。”
祁泽:“……?”
他看戚景琛的表情,明白他是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有解释,只是又甩过去一个冷冷的眼神,但是戚景琛早就对这种眼神免疫了,丝毫不受影响的又开始叭叭。
“没想到这个还挺有用的,并且,这还是初级形态,那就不仅仅是存放武器吧,还有什么待开发功能?说起来,那个小女孩的感动有什么用,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状态加成这个游戏场的npc看着你就跟看着他亲妈一样……”
祁泽:“……”
院子里开始下起了小雨,不是之前的那种一滴一滴的低落,而是有种淅淅沥沥的,又细又密的雨帘都挡住了视线。
他往前走了两步,彻底走出了荒野这边的大片桃树林。桃树林正对着的前方是一个空旷的院子,中心里只有一口井,正对着东方的位置 ,祁泽慢慢的靠近了那个井,然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女声。
那个尖叫声穿透性太强,祁泽只感觉脑子一嗡,然后耳朵开始慢慢地溢出了鲜血。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反应,就看到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猛地向他们扑了过来,身子一扭直接绕开了戚景琛 ,尖锐的爪子向祁泽直勾勾地抓来。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深受npc和boss喜欢,但看着这种画面,祁泽终于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系统和他有仇。
他身手自是不必说,只是一侧身就避开了。结果那攻击不依不饶,一次次被踹开,一次次奋起。祁泽开始后悔之前为了试探女主人会不会追上来,而把大铁锤一把扔了过去的事了。
他快速跑了几步,身形在瞬间变换几步,躲过了那个不明物体的攻击。那团白色物体一边攻击,一边发出尖锐的声音,那声音说不出的凄厉,直刺人的耳膜。
祁泽的神色更冷,他伸手一抽,随便从身后的树上扯了根枝条下来,然后向着白色物体的方向就劈了过去。那东西侧身一滚,打了个圈,换了个方向扑了过来。
祁泽侧身一避,手腕上却多了一种刺痛感。他没有低头看,而是快速的将枝条换到另一只手,迅速的向那个物体抓去,但那个物体反应极快,居然瞬间避开了,它似乎看出了祁泽不怎么好惹,便往后退了几步,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雨开始慢慢变大,祁泽的手边多了一滩血,手腕上的一个齿印咬的很深,几乎可以见骨。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抿了抿唇,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往那个物体走去。
“这位姑娘,”他的声音低沉,说话时自带一种漫不经心,“出来谈谈?”
回应他的是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那个雪白的身影身后慢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然而她只是快速的拉近了身位,一把抱起来那团还在逃窜的白色身影,就迅速的消失了。
祁泽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眸色渐深。
然而他一回头,却发现身后的已经完全变化了场景。
没有什么荒野桃树林,他此刻正站在一处乡间小道上,戚景琛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28章 古村的女人(三)
这乡间小道一片荒凉死寂, 但远远的看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手里还拿着一块红绸布,吹锣打鼓的一路飞奔过来, 这让整条街都热闹了起来。
祁泽顺着骑马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旁边的人就好像看不到他一般, 直直地从他身边穿了过去, 他们在兴奋地讨论,这个小破山沟沟飞出了一只金凤凰。
在他走到一间茅草屋旁边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剧痛, 一时间所有的情绪直接冲入了他的身体,悲伤愤怒, 无奈, 不甘, 种种负面情绪差点将他瞬间击垮。
“醒一醒,醒一醒……”
“祁泽,祁泽, 快醒过来。”
冰冷的湖水打在脸上,在戚景琛的呼唤声中,祁泽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他支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却因为头脑供血没上去直接重新软倒在地, 狠狠地摔了一下。
他倚靠在一棵树下, 看着不远处的戚景琛, 记忆开始慢慢地回笼。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从小富家小姐, 被拐卖到山村里,被当做童养媳, 从小要干各种农活 ,伺候一大家子人,这家人稍有不顺,对她就是动辄打骂。
他的灵体被迫附在了这个女人身上,感受着她前半生的痛苦不甘,他好像成为了那个女人,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丝毫的记忆,而是被迫一遍遍的感受着女人的那个痛苦。
祁泽轻轻地吸了口气,那种感觉实在是难受,无法逃脱的窒息感和宿命感让整个人的身体都崩成了一条弦。故事每次都在女人成年前就戛然而止,一次次无数次重复悲惨命运,他在认为自己是故事中的女人的情况下想要一次次改变却无力逃脱的窒息,让他难受不已。
可能是借由外力让他苏醒过来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他之前被困在棺材里太久,导致他现在整个人状态都不是很好。
戚景琛在旁边,却没看他,祁泽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去,瞳孔却是微微一缩。
他此刻倚靠的那棵树,正是之前他遥遥看到的院子里的那一棵,戚景琛给他用的那个湖水,很明显就是从院子里的那个湖里取的。
但此刻从院子里往外看去,可以看到外面吹吹打打的,满天的白布,披麻戴孝的人哭丧哭了一路,远远的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传来。
“我的二郎哦!你怎么就那么死了!啊啊啊你留下我们娘四个可怎么办啊!”
“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个狠心的郎,你死了,我还不如跟着你去了呢!啊啊啊我的郎啊!”
熟悉的哭丧声传来,祁泽却蓦地身体一僵。
因为他在棺材里听的清清楚楚,当时那个女人哭的是大郎,不是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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