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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几许清醒,神情诧异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赵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逼迫地盯着她,不说话。他眼神凌厉,像是淬了寒冰。
宋知意既害怕又无奈,满腹冤屈地问道:“你怎么还这么想我呢?我早说过了,什么竹马都是过去的事,谁人不知我嫁给你,又有谁会觉得一个姑娘嫁人之后还有清白身呢?况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我从未想过留给谁!”
她气愤挣脱开他,转身笨拙地往池畔爬。
可身后一双强劲有力的铁腕瞬间圈住她的腰腹,她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地逆着水流往后抵靠在一个坚硬的胸膛。
赵珩在身后紧紧抱着知意,任由她怎么挣脱也不松手。
宋知意气急回头,却看见月光下赵珩微微泛红的偏执眼眸,他眼下的水珠不知是方才折腾时溅上来的池水,还是泪。
她心里忽然一软,没了脾气。
她怎么又忘了,赵珩是一个内心敏感多疑又破碎的男人。
慢慢的,宋知意挣扎的力道轻下来,垂头郁闷道:“我害怕,我不想在这,我还是第一次呢……”
赵珩的吻落在她颈间,她声音渐渐小下来,直至无声,默然转身回抱住赵珩,主动亲了亲他冰凉的唇,眨眨眼,温声软语地问道:“咱们回去吧?”
赵珩凝望着近在咫尺的知意,她虽是笑着,可眉眼间的后怕仍是像极了一只受惊却要极力装作镇定坚强的小白兔。
他今夜来此的本意,也绝不是逼迫她做这些,只是看到她的柔美,他会情难自抑,会忍不住心底的欲念,想要占有她的青涩美好。
其实这与禽兽无异。
最终赵珩狼狈地垂下眼眸,“嗯”了声,抱知意上岸擦干身子,重新穿好干衣裙。她的长发湿了,只轻柔垂着。
回去路上,赵珩仍需坐在轮椅上,宋知意慢吞吞地推着他,他手臂用力,也自己滑着,一路默然回到琼安院。
夜已深,万籁俱寂。
二人双双躺上床榻,宋知意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褪下单薄的寝衣,把赵珩的手放上来,闭着眼视死如归道:“你要干什么,就干吧!”
赵珩的手心能感受到她因为紧张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的心跳声,心里酸涩难言,默默给她穿好衣裳,把人揽进怀里,低声说:“不干什么,睡觉。”
“哦。”宋知意犹豫地打量他一眼。
赵珩紧绷着脸又道:“你要是想光着身子睡,我也不介意。”
宋知意瞬间捂住衣衫闭上眼睛,不忘嘀咕:“说不准我不穿衣裳,最后难受的还是你呢。”
赵珩看着她轻轻颤动的长睫,乌黑柔顺的发丝铺在她的身后,衬得一张褪下绯红的脸蛋如凝脂般细腻白皙,珠圆玉润,可爱得紧。
光是这样看着,就忍不住想亲,想……
他心里多了分懊悔和愧疚,到底是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
一日后,皇帝准备起驾回宫了。
这次变故闹出了人命,上游堤坝也正派人去修缮,而停靠在岸边的画舫也查出有问题,否则不会翻倒得那么快。
皇帝身心俱疲,先命人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不孝四儿子押送回京都暗狱关着,待所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一并处置发落。
赵珩和宋知意送皇帝出了宫苑,皇帝临上车架前,拍拍赵珩的肩膀,叹气道:“朕听封太医说你的身子有所恢复,你且静静养着,少什么便着人进宫通报一声,从前的事朕不计较了。”
赵珩谦和应下,只是神情有些担忧:“儿臣的身子时好时坏,没个定数,如今四周危机起伏,也怕再生事端,还望父皇将此事保密,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朕知晓。”其实皇帝的话也就这么一说,他失望太多次了,没有真抱着三儿子能好起来的希望。
同时皇帝也考量着,只要三儿子活着,哪怕一辈子残疾病弱,又不是养不起,至少能对得住惨死的发妻。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赵珩思忖着,替工部尚书徐忠和求情,“如今运河不安,上游堤坝隐患尚在,正是用人之际,请父皇给工部涉事的官员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皇帝目露赞赏,感慨道:“难为你还有这份心为朕分忧,朕会酌情考量的。”
赵珩神色恭敬:“这是儿臣应该的,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帝心情复杂地再叹一声,上了车架,挥手叫他们回去。
待车架队伍浩浩荡荡离开,赵珩面上的恭敬谦和也悉数变成了淡漠凉薄。
宋知意小声问:“封太医跟皇上说你身子好转,是你吩咐的吗?”
“嗯。”赵珩开口,“今时不提一嘴,只怕来日太过突兀,皇上起疑,于大计不利。”
宋知意安心地点点头,再有三四日就是七夕灯会了,霍昔年老早就跟她约好要出门玩,她提前跟赵珩说了声。
赵珩却蹙眉问:“七夕灯会,你不跟你的夫君一起出门,却和好友携伴,这是什么道理?”
宋知意连忙补充:“我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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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60-70(第4/19页)
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像上次一样嘛,毕竟你如今不便正大光明的出现于闹市,我老是闷在宫苑,也很无趣的。”
赵珩脸色阴沉,轻拍开她推轮椅的手,只问:“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啊?”宋知意有些没反应过来,表情奇怪地问道,“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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