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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我们是朋友。”
铁匠审视着他,良久,他用一种让阿块很不舒服的声调说:“道长可真是好心哪。”
阿块很生气,抓药回来的路上就不再跟铁匠讲话。一进屋,铁匠儿子却慌慌张张扑出来:“爹,你们咋出去了!”
“出去给道长抓药啊。”
“抓什么药呀?那道士走了!”
阿块如五雷轰顶,他奔进屋,冲到床前,那上面已经空空如也。铁匠对儿子道:“你咋能让他走呢?他吃饭没有?”
“没,他硬要走,说是有事。对了,那个,你叫阿块是吧?”铁匠儿子对阿块说,“道长叫你在这等他回来,这是他给你的钱。”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放到桌上。阿块问:“他说他会回来?”
“对。”
“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去几天?饭都没吃就走了,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幸好只去几天,幸好还会回来。阿块浑身忽然就泄了劲,呆愣愣地坐在床上。铁匠说:“怎么这么急,他还病着呢!”
铁匠儿子说:“我瞧着他还行,能说能跳就脸苍白了点。他身上也没啥伤,想来不打紧。”
铁匠急道:“你哪能光看表面呢?大夫说他是病在心”
铁匠儿子笑了,把老爹推出去,低声道:“爹,腰包这么鼓的人,有什么心病?就昨儿一晚,就给了我一两银子。他是不是不知道钱怎么用?哎呀爹你遇到的是贵人哪,贵人命里都有福气,啥病都是打个哈哈,伤不到他!”又扭头冲屋里喊:“兄弟你放心住,要啥你跟我说!你好好养伤,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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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忘前尘》 120-140(第6/29页)
他走远了,却把妻子叮嘱:“后院屋里那人,你对外就说是咱亲戚,来跟爹学手艺的。那屋你也别去,还有,爹你也少去。”
铁匠困惑地问:“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铁匠儿子忌讳地说:“我听说昨夜有人私闯城门,怕就是这两个。大半夜浑身是血,脸上还有伤,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因爹你说他是你恩人,我才让他住下,否则,我早扭送去官府了。”
铁匠忙说:“可不能送官府!”
“这不是没送吗?反正王宫那边最近事多,我估计官府抓一阵也就歇了。”铁匠儿子万分叮嘱,“这一阵咱就小心些,爹,你可千万别带那瞎子上街了。”
铁匠连连答应。可没想到,傍晚那瞎子就给他们出了个难题——他要看戏。
“瞎子看什么戏?”铁匠儿子头都大了,质问他老子,“爹,他咋突然要看戏?该不会你跟他说了啥?”
铁匠叫苦道:“我啥也没说。他就问我有没有叫孟琅的神仙,我哪知道什么神仙?丫头就插嘴说景懿君嘛,你娘以前看过他的话本。他就要看,丫头说你瞎子看不见,只能听戏!这不就”
儿子气道:“她一女人老往男人屋里跑干啥?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她是关心道长。”
“她还能嫁给那道士不成?让她住我媳妇那边去,真不像话!”
铁匠忙说:“那丫头也是好心,你说说就得了。”
“那也得好好管管!爹你别因为她跟娘长得像就老纵着她。”
“那戏怎么办?”
铁匠儿子坚决地说:“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他硬要看怎么办?咱拦不住。”
铁匠儿子想起了城门上那两个至今没有修好的大洞,沉默了。过了一会,他下定决心说:“那就把戏班子叫到家里来,正好爹你要过寿,就当给爹你祝寿了。我把妹喊来,你也好见见她。”
铁匠感动地说:“就这么办。”
铁匠儿子还不放心,又专门去找阿块,说戏班子能请,他眼瞎不方便出去,他们就请到家里来。人戏班活多,要过两天才能来,让他再等等。
阿块说:“我记得路,你们带我过去就行,我能自己回来。”
铁匠儿子苦口婆心地劝道:“戏班子可远了,最近客栈里忙,没人能带你去。你就等两天,你看你这一身伤的,老往外跑干什么?你要伤不养好回头道长回来该说我了。你把钱给我就行,我铁定给你把事办妥。”
阿块只能又等了两天。他现在终于对杀了玉碗感到后悔,要是她活着,他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去打听道长的事了。而且,就像道长说的,兴许他能问出自己是谁。她认识这珠子,也该认识他吧?
而且,要是他没那么冲动,道长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阿块满心悔恨,就在这种心境中,戏班子来了。铁匠儿子不敢大办寿宴,毕竟王宫里那位还在病床上躺着。他只请了妹妹一家。尽管如此,一家团聚时他还是开心极了。
他们在楼下看戏,阿块在二楼的房间,铁匠儿子叮嘱他不要出来,说是楼下东西多,怕磕着他,还说二楼也听得很清楚。其实,他是怕阿块引起别人注意。阿块并不在意在哪听戏,他只想知道当年道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下喧喧嚷嚷的,他焦躁地等着戏开场。忽然他想到在栎陵看戏,那时候人比现在还多还吵,但他却不觉得烦躁。
锣鼓终于敲响了,紧密的鼓点中一个人走上台,玉冠白面碧袖衫,他威风地走了几步,站定台中,响亮地唱道:
“天青青来云飘飘,万物生长好时光,
儿啊要给父母请安,
我父是谁?徐风孟公。我母是谁?徐灵郡主。
我是谁?我乃孟公之子,孟琅是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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