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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通透世界让能够分辨出谁是谁,丽子带着蕴含着玉藻前妖力的元珠,变作了男人的模样,四枫院夫人怀里抱着小奶狗,软白的小奶犬乖觉地团在母亲的怀里,一副可乖老可爱的模样。
英俊的武士从屋里走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对着站在庭院里的两男和一猫一狗点点头,他在一家子四枫院前站定,问道:“几位大人,咱们准备去哪?”
四枫院夫人看了眼打扮得极易融入花街的战士,她兜着狗狗的胳肢窝把狗抱高了些,犬儿金眸游离,就是不看母亲,丽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要什么都跟夜一学。”
“咪?”猫猫没讲人话,“咪咪喵喵”地咧咧——但浮月市町与西国关系太近,她也没骂出玖城能听懂的猫骂。
乖觉的狗仰首看了眼母亲,爪子按了按,慢吞吞地说道:“去距离此地两百里外溧河城的花街,观看霏霖花魁的琵琶表演。”
缘一眨眨眼,什么,逛窑子?
……
玖城颠了颠怀里的猫,丽子颠了颠怀里的狗,缘一抱住了自己,一行五人看着木台上风情万种的花魁,一时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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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溧河城, 花街。
溧河城是大岛东北最大的城池之一,这座城池的花街当然也是极繁华极奢靡的,丽子抱着奶呼呼的小狗,玖城抱着懒洋洋的黑猫, 缘一瞧着这一家四口跟在他们身边, 一行五人顺着人流往花街深处走去。
木头修葺的商铺一家挨着一家, 每家铺店门上或竖或横挂着招牌, 大多数都是居酒屋。风情万种的游女手捏着扇子在门口抚眉撩发, 整条街弥漫着浓浓的胭脂水粉的气味。
白犬团在母亲的怀里, 频率一致地和黑猫一起颤着胡子, 喷嚏要打打不出来,着实十分难受, 犬儿蔫了下去, 把鼻子拱在母亲袖子的皱褶里,黑猫脑袋拱在父亲臂弯里,丽子看向丈夫, 嗅觉同样灵敏的大猫也蹙着眉。
一行人顺着人流往花街深处走去,潺潺的流水声越来越清晰,一行人走到河边,就看见一台支起来的竹台,竹台撑起的廊架上垂着精美华丽的纱帘, 竹台上铺着柔软的短绒垫。一行人透过米黄的纱帘, 看到抱着琵琶跪坐在竹台上的女人。
女人很美, 黑色的和服刺绣着精美的牡丹花样,乌黑的头发盘出精美的发髻, 发髻上插/着精美的发饰, 金珠串成的珠串底下坠着一颗拇指大的圆润珍珠。女人面上挂着笑, 手里抱着琵琶——
这人就是今日圣殿的霏霖花魁。
“唔。”“咪?”四枫院夫妻怀里的小动物发出了啧啧称奇的感慨。
缘一的视线穿过人群,通透的世界让他一样就分辨出霏霖花魁的真实身份,这个轻拨琵琶的女人真是无惨。白犬儿爪子在母亲的手臂上扒拉扒拉,小小声感慨:“他倒是真的放得下。”
丽子下巴搁在圆润的狗头上,轻轻蹭了蹭,小奶狗耳朵抖了抖,耳朵尖尖扫着母亲的下巴,在旁人眼里,英俊的武士怀里抱着个小奶狗,单纯又无害。丽子扫了眼捏着猫爪爪玩着猫咪肉垫的丈夫,他朝着缘一招招手。
缘一微一眨眼,走了过去,丽子开口说道:“我有个计划,”缘一颔首,丽子说道:“微曲继国大人打扮成我的侍从,我们给这位花魁送一份厚礼。”
丽子往旁边走的动作都僵了僵。
玖城重重叹了口气:“由着高兴。”就是给花魁送钱送礼然后和花魁喝酒嘛,年轻时他和丽子一起做过,自家女儿和她竹马一起做过,如今,家里都有了一猫一狗两个孩子了,丽子还想和花魁喝酒。
玖城板着脸兜着黑猫,黑猫把猫手从父亲的手里抽出来,仰头看爹——这种醋您都吃?
丽子背着丈夫翻了个白眼——这大猫有猫病,她和缘一走出人群,走到昏暗无人的巷道里,丽子抬高了手,摸了摸手串上的元珠,从珠子里落出一大木箱,缘一眼疾手快接在手里。
……
“四枫院大人请您在这里等候,”老鸨客气又恭敬地请丽子扮成的贵族坐下,说道:“我去请霏霖花魁陪您喝酒。”
丽子揉着怀里小犬儿的狗头,一小只犬儿蜷在她的怀里,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宠物狗,狗头搭在丽子的手臂上,眼睛都闭了起来。缘一跪坐在和室的角落里,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贵族的附庸家臣。
丽子感受了一下丈夫和女儿的灵压,玖城抱着猫蹲在屋顶上,都在安静等着他们的猎物。
丽子撸着狗头,她侧身坐在和室临近木廊的地方,白犬儿耳朵竖得老高,母子俩欣赏着庭院的景色。丽子目光落在缘一身上,她看着周身显出几分寂寥的战士,丽子朝着他招了招手,缘一歪歪头,膝行挪了过来。
四枫院夫人托着狗狗胳肢窝把狗往外送了送,缘一抿唇笑开,伸手摸了摸狗头。
缘一瞧着好脾气的四枫院大人,试探地伸出手,犬儿两只爪爪也没动,任由他看中的部下把他抱了过去——他还不了解自己母亲,只不过觉得抱着狗不好打架。
丽子奖励地撸了撸狗头,缘一也从那种莫名的孤独感里抽离出来,犬儿趴在他手上,狗肚子暖呼呼的,缘一轻声说道:“您真的很温柔。”
犬儿没搭腔,耳朵却抿了下去。
脚步声从木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是穿着足袋的足小挪步踏步的声音,缘一把手从狗肚子底下抽出来,让犬儿趴卧在他的腿上方便他的动作。
花魁穿过回廊,走到和室的门口,花魁朝着老鸨摆了摆手,老鸨低下头,眼底露出一丝恐惧,她往后退去,花魁招待过的客人再也没有从门口走出去过,客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老鸨转过身,她加快脚步从庭院往外走,庭院里服侍的仆佣都被她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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