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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越发骇人,惊得她半个字音都吐不出。
桑沉草将腕上缠着的半截蛇身甩开,冷笑着腾身而上,却不为折花, 而是以迅疾如雷的身形环金石重剑旋动。
谁也看不清她是何时拔剑的, 亦看不清剑身,只见一道灰蒙蒙的虚影一晃而过, 随后铿的一声,是她挥剑砍向金石。
每一剑俱如雷霆万钧,叱咤喑呜。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 这等身法, 这等内力, 似已能与当年的奉容一战, 可惜奉容已不在世。
如若奉容还在,说是半步登仙也不为过。
江湖传言武功至高者能羽化成仙, 与天同寿,也不知是真不假。
不过真气浑厚者,确实能比常人多活个四五十年,奉容当真是……可惜了。
奉云哀从檐上离开,直直朝那用来储物的偏院奔去。
时机已到,还盼桑沉草不出差池。
台上仍是刀光剑影,却不见有人鲜血横流,那琅琅声方起,便见金石重剑上又多了一道划痕。
桑沉草冷冷噙笑,她一动,剑影也跟着盘转,那光亮一圈恰似蛇缠重剑。
而在另一面,周妫也在砍凿面前那参天重剑。
周妫气息大乱,双眼莫名充血,大瞪的眸子有几分像走火入魔。她出招狠辣,却失了准头,分明是在胡砍乱砍。
她全然将金石重剑当成了通天蛇,一颗心惶恐而愤懑,似将桑沉草与此蛇当作同伙,势必要赶尽杀绝。
台下众人看得毫无头绪,也不知周妫的剑法和步法怎忽然就乱成了这般模样,如若这还称得上追逐,也只是桑沉草将人当成虫蚁耍闹。
有人惊骇道:“周妫怎在劈那石剑,她的心已大乱,这么下去哪里折得了花!”
“出了什么岔子,怎顷刻间就走火入魔了?”
“我看到,方才那女子腕上有蛇,蛇被周妫一掌拍成了烂肉,难不成蛇上有毒?”
“寻英会不可使毒,这分明是妖女行径,她胆敢坑害周代盟主!”
“可她亦不折花,也只砍台上的石剑,这是作甚?”
众人全都不明缘由,见桑沉草* 并无伤周妫和折花之意,根本摸不透她的心思。
莫非只是玩闹?
周妫越砍越凶,即便桑沉草刻意显露身形,她的眸光也不见移开一瞬。
她目眦欲裂地出剑,已彻底没有剑法可言,只一味将内力寓在剑上,剑剑都劈得石剑颤动轰鸣。
桑沉草笑得愈发深,腾身砍向高处,出剑收剑俱在一息,待石剑上烙下十寸长痕,她的剑已又在鞘中。
这金石重剑本就不是铜铁所制,又如何抵挡得了这迅疾刀影,一阵嘈嘈切切后,石剑上裂痕百出,已是摇摇欲坠!
就在这刹那,桑沉草使出万分功力,砍向那束着石剑的左右两侧玄铁链。
当啷!
石剑裂作大小不一的碎石,大张挞伐地迸向四面,比之最为精巧锐利的暗器更能夺命追魂。
众人纷纷运劲格挡,一些功夫差些的,忙不叠抱头蹲下。
试剑台好似山岭坍塌,天崩地裂,齑粉化作的浓浓尘烟翻滚着涌开,根本就是巨物大张血口,要将周遭完全侵吞。
尘烟将周围人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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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香》 60-70(第6/15页)
得剧烈咳嗽,几个宗门的掌门见状驭起真气,将烟雾驱散开来。
那浓雾一散,试剑台上的一地狼藉落入众人眼中,竟好似地龙翻腾后的天灾景象。
周妫和那名女子何在?
但见周妫跌在地上,被桑沉草以一指摁住侧颈,单是如此,周妫便动弹不得,只能赤红着眼不住地战栗。
这哪还是方才座上那言笑晏晏的代盟主,分明只是失了神志的入魔者。
再看,那坍塌的石堆上绿藤蔓生,苍翠枝条尤像被人特地编织而成的棺椁,其中躺着一沉睡之人,那是——
奉容!
众人大惊失色,近乎魂飞魄散,些个人站直身定定看了良久,随之后背发寒。
不是奉容还能是谁?
可奉容不是死了么,怎还会是那活生生的面貌。
不,奉容就是死了。
那缠成一团的枝条,可不就是从奉容口鼻和耳畔伸出来的么?活人又岂会如此。
而先前伸出石剑的那朵游金不老花,分明就是在这些枝条上长出来的!
众人大骇,却见周妫跌在地上,仍是那神志不清的癫狂模样,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说的什么。
桑沉草哂笑道:“诸位可还认得这位?”
不远处,岁见雪仓皇起身,她蓦地扯下蒙眼白纱,畏光的眼艰难循声望去。
身边人还未来得及将她拉住,她已飞身上前,不顾枝条上密密麻麻地刺,靠摸索来确认奉容的面容。
岁见雪有眼疾,即便凑得再近,也看不太清,一番摸索后她泫然泪下,颤声道:“奉容啊,你怎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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