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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些与熊孩子纠缠在一起的其他气味，可以辅助判断出这个熊孩子在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吃辣条、玩水枪、随地大小便……
    熊孩子这两天做的事情，在嗅觉的感应下近乎一览无余。
    这种感觉。
    让陈云感到沉醉。
    整个世界，好像都在他的眼前变得透明了似的。
    这个形容并不夸张。
    熊孩子这几天的大致步行轨迹与所作所为，都被他用嗅觉大致的“看”了个干净，没有一点秘密。
    那无人关注的微弱气味。
    在陈云面前向他诉说着一切。
    无数的信息，毫无遮掩的显露在陈云的面前。
    这样的感觉。
    很难不让人沉醉。
    不过好在陈云很快就回过神来，并没有一直沉浸在这种感受之中。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事要做。
    很快就静下心来，继续用嗅觉感受这个不加遮掩的世界。
    根据气味的浓度变化。
    陈云一路追溯到了两个源头。
    其中一个方向自然是还没回家的熊孩子本人，那个源头的味道强烈的像是刚留下不久。
    另一个方向。
    气味虽然没有很强烈，但是却有着前些天堆砌留下的浓郁。
    这自然就是熊孩子的家。
    
    第9章 大人的世界就是如此险恶
    循着味道来到熊孩子家楼下。
    陈云望着单元楼门口贴着的住户户主详情。
    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面相和那熊孩子有五六分相像的照片，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奶奶。
    照片底下写着：【402·李红娟】。
    陈云明白，自己应该是找对了地方。
    显然。
    人形警犬陈云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他的嗅觉，与体力一样超越了人类！
    达到了一个正常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他思考着，走进单元楼坐上电梯直达四楼。
    刚走出电梯。
    就闻到了402住户门里传来的一阵阵香气。
    显然，这家已经开始准备午饭。
    在脑海里过了过大致的话术，陈云随即走向前去。
    “咚咚咚！”
    陈云右手食指弯曲，力度适中的在402门上敲了三下。
    没等多久。
    防盗锁链绷紧的碰撞声响起。
    一个穿着围裙的老奶奶打开房门。
    那模样与单元楼下李红娟的照片看起来一般无二。
    望了望老奶奶围裙上不起眼的补丁，以及屋子里因为没开油烟机而弥漫着的不少油烟味。
    陈云明白这是個节约的老人。
    于是他心中隐隐有了把握。
    “请问你是？”
    李红娟望着陈云疑惑地询问起来。
    半掩着的门与防盗链条，说明了面前老奶奶优秀的警惕意识。
    毕竟明王新村作为老年小区，整天都有一堆关于防骗的宣传。
    “您好，我叫白石。”
    “是乐开怀教育机构的业务拓展经理，现在正在开展免费赠送教辅材料的相关活动。”
    陈云咧嘴露出笑容，把手中提着的教辅材料给李红娟递了过去。
    多数交易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但免费会使我们忘记不利的一面，它会给我们造成一种情绪冲动，让我们误以为免费的物品大大高于它的真正价值。
    所以对于任何人来说，以免费来打开话题永远是没错的。
    更何况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很节约的老人。
    至于自称白石这件事。
    那只能说是成年人的稳健了。
    在外面搞事情的时候，正经人谁用大号呀？
    当然是得披个马甲啦。
    “免费？”
    “真的假的？你们靠谱么？”
    李红娟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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