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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树的惨叫声,把李小琴吓得手忙脚乱的想去上前扶起他,结果手里的火把不小心掉在地上灭了。
眼睛突然从有光到无光,瞬间的黑暗,再加上沈秋树不停的撕嚎,更是让人心急如焚。
李小琴又想去扶沈秋树,又想先把火把重新点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先干什么了。
还是沈春树指挥着李小琴去点火把,他来把沈秋树重新扶扶上车。
因为没有光亮,也看不清,沈春树去扶沈老三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刚刚压下去的嚎叫瞬间又响了起来,他龇牙咧嘴的冲着沈春树大发雷霆:“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愿意送我,我自己走着去!”
这样三番两次的害他,沈秋树十分怀疑老大就是想趁机报复他。
李小琴本来已经把火把重新给拿到手了,正拿着火柴想点火的时候,又被沈秋树的惨叫声给吓了一跳,她朝着两人的方向问道:“又咋滴啦?”
但沈春树怎么可能承认他是故意的?
他都推着人辛辛苦苦的走了一大半路了,这时候要是自己回去了,那前面的路不是白走了?
所以沈春树虎着脸将老三扶上车的时候训斥道:“你胡说什么?咱俩是亲兄弟,我能那么对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赶路要紧。”
旁边的李小琴已经把火把重新点起来了,三个人又晃晃悠悠的朝着镇上赶。
后半夜因为渐渐起了风。
风吹的火把的火苗时大时小,好似下一秒火把就要灭掉一样。
李小琴只能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手试图挡着风,防止火把熄灭了。
随着风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小雪花。
沈春树不由得抱怨道:“怎么这个时候了还下雪?”
要是换做平时,这时候下雪也算是好事。
东梁村这里的气候是属于干旱地带,一般情况下,十年久旱。
这个时候下雪,等雪化了之后,也算是给地里增加了一点儿湿润度。
可对于他们走在路上的人来说,冰凉的雪粒子打在脸上,就很冷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镇上卫生院的影子了。
陈旧的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李小琴和沈春树搀扶着沈秋树走在大厅里,感觉脚步声都有回响似的。
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卫生院,接下来该咋办都不知道,正站在原处四处张望的时候,值班室里的人发现了他们。
“你们仨来干啥?谁生病了?”
李小琴赶紧跑过去,透过一个小窗口向里面的人解释道:“我男人手指头被砍掉了,流了好多血。”
值班的人一听:“哎哟,那还挺严重,我先给你们挂号,然后赶紧让患者去找大夫,姓名......年龄......”
李小琴在值班人的询问中把沈秋树的个人情况一一做了说明,然后给了她一张单子,就让她把人带到旁边的房间内看伤。
当班的医生正坐在那儿打盹,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给他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开口问,就看到了沈秋树手上、袖子上以及衣服上蹭到的血迹。
“哎呀,这是哪里受伤了?快坐下,伤口还在流血吗?”
随着医生不断的询问,冻了一路的沈秋树终于坐到了凳子上。
然后李小琴就急急忙忙的将怎么受的伤,以及村里的土大夫给包扎了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大夫一听顿时眉头就是一皱:“那些个土郎中就会瞎整,包扎前消毒了吗?包扎用的布条干不干净?要是不干净,感染了怎么办?”
一边说着就一边要把沈秋树手里的布给拆了。
拆掉布条,不可避免的要碰到伤口,沈秋树紧紧的咬着李小琴的衣服袖子将头转到了她怀里,连看都不敢看自己手一眼。
他怕看了,自己都得吓晕过去。
等布条好不容易拆下来的时候,医生只见伤口处不知道被什么药粉糊糊了厚厚的一层,黑红黑红的。
这个医生可能从心里就对中医不是很认同,嘴里仍旧在嘟囔着:“胡闹,真是胡闹,这抹的是什么玩意?”
李小琴见他如此说,不由得心里更是担心:“大夫,我男人的手怎么样?还有救吗?”
医生:“等我把伤口清理干净看看详细情况再说吧,这糊成一团了,谁能看出来个啥?”
接下来的时间就更是让人不忍直视的经历。
医生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把已经结成块状的粉末一点点的揭了下来。
然后又用药水给他伤口做了消毒处理。
这一套流程下来,沈秋树疼的脑门子都起汗了。
最后医生看了看创面说道:“血倒是没有流了,刚才那黑乎乎的东西止血效果倒是挺好的。一会儿重新包扎一下,我再开点儿消炎药,按时吃,之后就好好养着吧!”
说完医生就要开单子。
李小琴连忙拦住了他:“大夫,我想问下,我男人的手指头还有机会接回去吗?这少了一个手指,也不好看啊!”
医生:“哦?那断掉的那截手指你们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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