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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试。”
“好!”安屿学得很快,她力气大,很快就将螺旋钻大部分都转了进去?。
江望尘:“然后把这?边的支点卡在……”
啵——
安屿轻松将软木塞直接拔了出去?,满脸喜色,“居然这?么简单!”
江望尘轻笑着摇头,他经常被笑笑的力气惊到,早都应该习惯的。
酒柜里有准备好的高脚杯,安屿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如果不是江望尘组织,她甚至还想倒满。
“不要喝太多?。”江望尘提醒到。
恰巧这?时隔壁的谭方?兴发消息让他过去?一趟,江望尘拿着房卡准备出去?,转身再次叮嘱,“只能喝这?一杯,剩下的把木塞放回去?封好。”
“知?道了,我就尝尝味道。”安屿信誓旦旦保证道。
他离开后,安屿先?端起高脚杯,小小地喝了一口,这?酒口感醇厚,入口唇齿皆香,喝下后又有回甘。
这?种新奇的味道让安屿眼前一亮,又偷偷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随后才将软木塞粗暴地塞了回去?。
很快喝完一大杯红酒,安屿感觉大脑有些微微发热,但依旧精神奕奕,完全没?有感受到江望尘说的助眠功效。
嘴里甜甜的,江望尘还没?回来,她百无聊赖地倒在沙发上。
谭方?兴在搞什么啊,大晚上把人叫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居然还说这?么久!
安屿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往卧室里去?,去?的还是江望尘的卧室。
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敲响。
外面的人敲门很有节奏,每敲三下后顿几秒,随后再次敲三下。
安屿以为是江望尘回来了,立马欣喜地跑去?开门,晕晕的大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带着房卡出去?的。
开门后,屋外是一个六七十岁左右、面黄肌瘦的老奶奶,头发干枯得好像一把杂草,见人开了门,立刻挤出笑脸。
安屿被她脸上松弛的皮肤吓到,稍微清醒了些。
“你有事吗?”
老奶奶眼睛已经非常浑浊了,说话?很慢,“你有钱吗?给我借一些,我家孩子?……我家孩子?需要钱。”
找她借钱?
安屿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出现在门口的人实?在有些怪异,警惕地回绝了。
“我不认识你,你找别人借去?吧。”
老奶奶忽然神情?激动,冲上来抓她的手。
“他会死的!你不借钱就是在害他!你要杀人吗?你这?个杀人犯,快给我借一点,只要一点点就行,那是我的孩子?!”
老人的手臂瘦得仿佛只有皮包骨头,骨节清晰得一点儿也不像正常人!
安屿毛骨悚然地抽回手,她想推开人,却怕自己用力太过直接将人胳膊折断。
“别碰我!我没?钱,你找别人去?。”
她又不认识这?个人,凭什么说她是杀人犯?
安屿觉得这?个人像是精神病,准备叫酒店安保过来把人弄走。
“笑笑,怎么了?”
偏偏这时江望尘从隔壁出来,见到门口的场景后皱起眉头。
“老奶奶,你找谁啊?”
老奶奶忽然抬起头,面向他冲来!
“你有钱吧?借我点钱,我家孩子?要用?,我需要钱啊!”
安屿原本不想碰这?个老太婆,但她竟然想冲过去?骚扰她哥,立刻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碰到人。
“哥!这?好像是个神经病,突然敲门问我借钱,不借给她居然还说我是杀人犯!”
老人说话?怪异,行动僵硬,被安屿抓住后还发颤般抖动身体。
安屿以为自己将她握疼了,连忙松开手。
然而老人表情?抽搐一下,又开始颤颤巍巍道:“借我点钱吧,求你了……我要死了,我儿子?,儿子?会哭的。”
安屿皱眉,“她真的精神不正常,刚才说的是她儿子?要死了。”
酒店的保安终于姗姗来迟,拿着铁叉犹豫不敢上前,毕竟这?老人真的太瘦弱了,不禁让人怀疑她会不会下一秒就断气。
几个保安最后还是丢掉了工具,小心?地抓着老人送出去?。
“她是怎么进来的?”谭方?兴面色严肃地叫来经理。
“对?不起对?不起!”酒店经理嘴角发苦,都要愁死了,“是我们安保做得不到位,害客人受惊了,这?个老太婆是后面老小区里的居民,您就当她是一个神经病,我们已经把她交给警察了。”
“我问的是她怎么进来的?你们楼下没?有守门的工作人员吗?”谭方?兴没?有让他轻易翻过去?,态度强硬地要经理把事情?查清楚。
这?件事到底是单纯的意外还是有人预谋,他必须要心?里有数。
卫生间里,江望尘拿着毛巾,站在洗手池旁轻轻地给安屿擦胳膊。
她闹着说自己的胳膊被抓到了,要江望尘给她洗干净。
江望尘看到柜子?里那半瓶红酒就知?道她没?听自己的话?。但笑笑刚才精准抓住人,护着自己的动作实?在太帅,他被磨得受不住,最终还是答应替她洗干净手掌和手臂。
“毛巾擦不干净,你拿洗手液给我搓搓。”安屿得寸进尺地要求。
江望尘瞥她一眼,“别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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