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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又被外头的禀报吵醒。
四爷睡下之后,姜舒月又是给他脱靴更衣,又是净手擦身,忙活到三更才睡。
哪怕苏培盛在门外禀报,姜舒月都没被吵醒,但四爷才挪动了一下手臂,她就醒了。
“天都没亮呢,做什么去?”姜舒月搂住他的腰,挤回原来的地方,合上眼睛。
四爷低头看她,眸中闪过心疼和无奈,保持姿势没动,轻声对门外说:“传太医吧。”
太子总这样折腾,他也很累,于是狠心没去,而是抱着姜舒月沉沉睡去。
四爷管着农事总督府,还要在户部行走,同时兼顾镶白旗十二佐领的旗务,忙到饭都顾不上吃,再被太子折腾来折腾去,铁打的人也要熬垮了。
不光王妃心疼,苏培盛也心疼得紧,不想四爷再管太子。
不过是之前得了四爷的吩咐,又有毓庆宫的刘喜过来求,这才不情不愿地通报了一声。
“王爷陪着太子跪了一天一夜,身子骨也吃不消,叫都没叫醒。”
苏培盛不想让四爷操劳是一回事,当着毓庆宫的人回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太子晕倒还是请太医吧。”他谨慎措辞,“等明儿个王爷能叫醒了,我再去通传。”
太医早请了,太子也被太医用针扎醒了,可醒来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水也不喝,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只抱着一个大红襁褓流泪。
刘喜实在害怕,并不敢禀报皇上,这才跑来请雍郡王。
这段时间,皇上把太子扣在宫里,只雍郡王能陪太子说上两句话。
可就像苏培盛说的,雍郡王已经陪着太子跪了一天一夜,实在太累,叫不醒也是有的。
刘喜无法,谢过苏培盛,转身去乾清宫打扰皇上了。
皇上凌晨被吵醒,能有好脸才怪,也说让传太医,并未亲自过去。
刘喜万般无奈,又去求太子妃做主。
太子妃那边还一肚子气呢。
订亲之初,太子派人到石家传话,说她不配,把她气病了一场。
原以为太子不喜她,亲事就算告吹,谁知兜兜转转,她还是嫁进了皇宫。
听说太子高大英俊,文武双全,再加上储君的光环,让太子妃很快原谅了他,欢欢喜喜坐上彩轿进宫。
结果洞房花烛夜就被人放了鸽子。
派人打听才知道,太子宁可去跪奉先殿的列祖列宗,也不想跟她入洞房。
此时她已然沦为合宫笑柄。
他让她蒙受屈辱,沦为笑柄,她为什么还要巴巴跑去看他,照顾他,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他不配!
但这些话太子妃只敢在心里想想,给刘喜的说辞是:“我不会治病,还是请太医吧。”
然而被众人寄予厚望的太医对上太子的病情,也是一筹莫展。
针也扎了,安神药也喝了,可太子还是老样子,抱着襁褓哭。
所以四爷赶到时,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幕。
“二哥,你是不是想孩子了?”孩子的事皇上想来已经知道,四爷说话便没了顾忌。
孩子?哪儿来的孩子?刘喜和刘福两兄弟闻言,全都傻了。
毓庆宫莺莺燕燕无数,太子夜夜笙歌,却从来没有一个孩子出生。
原因无他,皇上不许。
准确点说,在太子妃生出儿子之前,皇上不许任何侍妾产子。
他们兄弟俩严防死守,做了多少孽,背了多少因果,好不容易把太子妃盼来了,谁能告诉他们,太子什么时候,和谁有了孩子?
两个太监感觉天都塌了。
太子抬起眼睫,目光闪躲而涣散,好像半天才能聚焦。
他朝四爷点点头,把怀里濡湿的襁褓递给他。四爷接过,带上太医去了乾清宫。
因为太子的关系,四爷这两日都没出宫,向皇上告了假,也没上早朝。
算着时间,四爷正好赶在皇上才下早朝,而南书房的小朝会还没开始的间隙求见。
康熙心里也惦记着太子,听说老四求见,很快召见了他。
“太子想明白了吗?”
康熙以为太子跪晕在奉先殿前,这会儿派老四前来说项应该是想通了,结果却看见老四带着太医来了。
听他说:“太子不吃不睡,只是流泪,神志也不清明。”
说完看太医,太医战战兢兢跪下道:“太子情志不畅,脏腑阴阳失调,气机紊乱,很像……很像是七情内伤之症。”
所谓七情内伤之症,与后世的心理疾病类似。
康熙粗通医理,自然听说过这种病,顿时提起重视:“此病如何医治?”
太医引经据典:“告之以其败,语之以其善,导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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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100-108(第7/21页)
其所便,开之以其所苦。”
即告诉病人这个病的危害,提高重视;说明这个病可以治好,增加病人战神病魔的信心;告诉病人如何调养,明确治疗方案;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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