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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当真左右为难。
想不到他与她的出路,太子烦恼极了,干巴巴地道:“皇上,儿臣头晕,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走。
康熙气得拿手指点着太子离开的背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四,他甩脸给谁看呢?”等太子从视野中消失,康熙冷脸质问四阿哥。
四阿哥始终垂着眼睫,并没有回答这句根本没法回答的问话,很快听皇上又道:“你去,去瞧瞧他,真不舒服就传太医。”
四阿哥领命,才走出几步,听皇上又道:“这事让宗人府去查,一定要查清楚。”
又点索额图的名字:“你也盯着点。”
四阿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事让宗人府去查,就等于授权给索额图,能查出不利于太子的事才怪。
又帮了那个小丫头一回,不管对方是否领情,四阿哥单方面在心里记上一笔。
宗人府很快查出,雾隐山那个田庄并非是乌拉那拉家的产业,而是诺穆齐原配福晋的陪嫁。
原配福晋生女难产而死,诺穆齐以女儿作为要挟,让原配娘家放弃收回嫁妆,双方约定原配的嫁妆全都留给原配的女儿。
两年后,原配的娘家举家南迁。又一年诺穆齐续弦,娶索绰罗氏为妻。在索绰罗氏的挑唆下,诺穆齐盯上了原配留给女儿的陪嫁,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
几年后,原配的女儿在闹市被马撞伤了脑袋,乌拉那拉家长房以此为由,将嫡长女送到了雾隐山田庄养病,从此再未接回。
当年原配的嫁妆单子一共两份,一份在乌拉那拉家,一份在原配娘家。乌拉那拉家声称单子找不到了,宗人府不远千里,派人去江南将原配娘家手上的单子取回。
经核对,确实有雾隐山的田庄。
也就是说,雾隐山田庄本来就是原配留给女儿的,只不过后来被乌拉那拉家长房夫妻侵占。
宗人府的人也在太子的带领下,乔装去了雾隐山田庄,看到了姜舒月手上的地契。
至此,真相大白。
太子去乌拉那拉家索要田庄地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出于同情,替乌拉那拉家长房大姑娘要回原本就属于她的田产。
非但没错,反而伸张了正义。
至于那个上吊自杀的管事,并不是因为丢了差事,而是家中独子在外欠了赌债,倾家荡产也还不上,这才寻了短见。
诺穆齐欺君,本是重罪,念在他是苦主的阿玛,且苦主尚未成年,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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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23-30(第6/25页)
了二十个板子。
诺穆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二十个板子下去,打没了半条小命。
索绰罗氏虽然没有受到惩罚,但她苛待继女的恶名已然传开,再没人愿意邀请她参加宴会了。
诺穆齐在外面浪惯了,骤然在家养伤,看谁都不顺眼,连平时最疼爱的一对龙凤胎都被骂好几回。
索绰罗氏更不用说,几乎天天挨骂,有时候离得近了,还要被打上两下。
“败家的娘儿们!我说太子要,给就好了,你偏不听,非要讨个公道。”
诺穆齐上药的时候,疼得直骂:“现在可好,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样一个搅家精!”
诺穆齐打她,骂她,索绰罗氏并没放心上,自己男人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真正让索绰罗氏心慌的,还是二房的反应。
今天早起去给婆母请安的时候,觉罗氏见到她,连句话都没有。
平时她管着家里的庶务,拍觉罗氏的马屁拍得很到位,有什么宴请觉罗氏都愿意带着她和舒兰去。
现在因为雾隐山的田庄,大爷被打了板子,二爷被罚了俸禄,索绰罗氏感觉问题不大,怎么觉罗氏的反应会这样大?
二爷虽然被罚俸,却也只有半年,还不如她平时孝敬觉罗氏的多。
索绰罗氏作为长嫂,放下身段巴结弟妹觉罗氏,可不是为了丈夫,而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将来都能攀到好亲。
若因此与二房生分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不说,她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于是索绰罗氏忍着气,拿了不少好东西去二房给觉罗氏道恼,说自己目光短浅。
皇上问起时,那些欺君的话都是大爷说的,并非出自她口。她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上吊的那个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绰罗氏唯一的错,只是将原配福晋的陪嫁昧下,对继女不够好。
仅此而已。
再说威胁原配福晋娘家的事,都是丈夫出面,她只管出主意,并没掺和。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只能说她太听丈夫的话。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听丈夫的话,怎么能算错呢?
至于苛待继女……当初送继女去田庄,主意是她出的不假,可全家人也都是同意了的。
不然她一个继室怎么敢将丈夫的嫡长女许给冯家,扫地出门?
总不能有福大家一起享,出了事就把错全算在她头上吧。
索绰罗氏越想越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味地在觉罗氏面前做小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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