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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闲:“不要紧,等会儿吃过东西, 我要泡一泡药浴,那时顺便洗一洗。”
荣少锦拿过一套里衣,扶着他坐起来,一边帮着他穿一边说:“你该昨晚早点说,可以让下面准备着,昨晚就泡了再睡。”
姜闲瞥过去一眼:“本来我是交待过云雁的,但昨晚用了双人的桶,云雁肯定不敢自作主张。而且,那个药浴你泡的确不合适。”
荣少锦脑中闪过昨晚浴室里的一幕,顿时感觉嘴里有些干,禁不住舔了舔下唇。
姜闲穿好里衣,荣少锦又给他披件外袍,问:“能起来吗,还是就在床上吃。”
一边说,一边伸手扯扯床头的绸布,就能隐约听到房外响起的铃铛声。
花清很快绕过屏风,在门口小声唤:“郎君。”
荣少锦:“让云雁端水来,姜闲醒了。”
花清应着声出去。
姜闲随意系上外袍,自己揭被下床:“睡饱了,没多大事。”
说到这句,他才猛然惊觉,连忙问:“现在什么时辰?”
房里窗户关着,还下着帘子,只透着薄光,和平日起床时差不多,姜闲就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这个。但只要一想就知道,昨晚折腾得那么累那么晚,他肯定没法按着平日的作息醒来。
荣少锦先他一步下床,伸手来扶,一边回他:“快午时了。”
姜闲整个人愣在原地。
荣少锦不解地问:“怎么?”
姜闲带眼埋怨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叫我,今日得给长公主和襄侯请安。”
荣少锦反射性先说一句:“叫爹娘,我们都成亲了。”
接着又续道:“放心吧,我们家不讲究那些。再说,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起来没有。”
这回轮到姜闲吃惊了。
不过没等他问,就有脚步声转过屏风。
云雁端着一盆温水进来,伺候姜闲洗漱。又开口想说话,可刚叫了声“郎君”就闭上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看两人。
荣少锦了然一笑:“你叫惯了郎君就继续叫,我分得清。”
云雁这才继续说:“郎君,我煮了药膳。”
姜闲问荣少锦:“午膳要不要和爹娘一起吃?”
荣少锦直接吩咐云雁:“端上来,你再去准备姜闲的药浴。”
云雁应了是,端盆退出去。
荣少锦扶着姜闲到外间桌边坐下,云雁和花清很快给两人端上膳食。姜闲看过云雁做的,点了两样让荣少锦别吃,别的都可以一同。
两人一边吃着,荣少锦一边继续先前的话:“今早爹娘去上朝了。”
姜闲含糊地应一声。他对朝堂的事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个“去上朝”是寻常还是不寻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不过荣少锦接着就做了解释:“圣上给我爹提了爵,他现在是襄国公。”
姜闲听得都忍不住惊讶:“那这可是大喜事!”
哪怕他不甚了解,也知道本朝封爵不多,尤其国公更是少之又少。郡侯一级,还能凭借天子宠爱加封,尽管这样封的爵不会世袭。但想拿到国公,必须有实打实的大功劳。
荣少锦笑得很开心,继续说:“昨晚爹娘也休息得晚,所以下朝回来后就补觉了。娘传话过来说,让我们晚上再过去吃饭。昨日刚办过婚宴,也不好再大张旗鼓,我们一家子庆贺一下就好了。”
姜闲点点头,又犹豫着问:“那我要不要备什么礼物?只是好像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
荣少锦:“一家子还备什么礼物。”
不过,习惯性说完这句,他却停顿下来,想了想,改口说:“你这个药膳好吃,能不能做一两道拿过去,有没有合适爹娘的?”
姜闲:“没切过脉,拿不准做什么好,先做两道最温和的吧。若是爹娘不介意让我切脉,明日我可以让云雁做更合适的。”
荣少锦:“晚上我和他们说。切个脉是没什么,就可惜他们不会在京里久待,估计过个几日就离京了,以后想吃也不吃到。”
姜闲:“那倒是无妨,让云雁带娘身边的姑姑做两回,学会了回去一样能做着吃。我再把要注意的地方写下来,每回做之前找个大夫切下脉就好。”
荣少锦诧异:“这种独家的方子,你往外传没关系吗?”
姜闲笑笑:“只是孝敬爹娘,难道爹娘还会在外头开酒楼。而且,就算开也没关系,离京里这么远,离华泽更远。不管我那朋友是继续留在华泽,还是改到京里,都不会受影响。”
荣少锦:“直管让你朋友上京来。华泽离得远我顾不上,进了京没人敢找他麻烦。”
姜闲点点头,换个话题问:“你平日要不要上朝?”
他猜荣少锦身上会挂点闲职领一份俸禄,平日大概就是去官署点个卯,甚至可能点卯都是派仆从帮应付。就不知道荣少锦这么得兴乐帝宠爱,会不会被叫去上朝。
不过,答案还是出乎姜闲意料。
荣少锦:“我身上一个闲职都没有,别说上朝,点卯都不用。不过不用担心,爹娘还是有点家底,我这个开阳侯的食禄虽然算不上多丰厚,但我们家里人头也少,开销不大,你要花钱尽管去找家令拿。对了,一会儿让家令把下面人都叫过来,让你认一认。”
姜闲心下微愣。
先前在城郊那间小庙里,也就是他做那个奇梦的那一晚,曾听见隔壁商队说荣少锦身上有差事。当时荣少锦就在邻屋,姜闲还听到他嗤笑。难道笑的是商队打听错了情报?
荣少锦还在接着说:“昨晚还说今日带你把家里都逛逛……明日吧,今日你还是好好休息。”
姜闲漫应一句:“嗯,都住进来了,自己家不用着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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