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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腰上的麻绳保护,另一端又在刘玦手中,戊半点也不担心他自己的安全,这是他们三人之间,异于旁人的信任。
仔细的观察着内壁,戊没有放过每一个沟壑,就算是白日,井内也不算亮,幸好并不影响戊视物,戊很确认都是花岗石。
饶是已经确认,戊还是用手指摸索着井壁,只有花岗石的冷硬,没有因为不见阳光、又常年有水,而长出的滑腻青苔,或者因为阴暗潮湿,而让人心生不适得蛇虫鼠蚁。
一直下到水面,都没有任何异常,戊用手撑着井壁,感觉到腰上的麻绳,因为拉扯而开始收紧,戊嘴角含笑,他家主子一向是这样,对于他们的安全,一直都看的很重。
戊抬头对着井口的刘玦喊道:“主子,墙壁并无异常,属下准备潜入水底查看”,虽然回声让他略微不适,可声音里的愉悦还是显而易见。
片刻戊就感觉到,他腰上的绳子松了许多,试了试长度,便放心的往水中一跃,井水很凉,很难想象沙漠中还有这样的井水。
稍微适应了一下,戊没有多做感慨,深呼吸一口气后,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往下游了许久。
出乎戊的预料,水很深、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深不见底的错觉,而且水下的面积,似乎也格外的大?
戊的眼睛在水中适应了一阵,已经可以自如的睁开,水下很暗,只有头顶的井口,传来的一束光,让人在水下,也可以勉强视物。
戊明明记得,井口很窄,只有一人宽,稍微胖一些的人,都不一定下的来,虽然到了下面宽了许多,他用双手也可以撑住,可是现在他竟然看不到,也摸不到边,
戊心中生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他虽然可以憋气,可这样一直下潜,也不是个办法。顾不上继续搜索,戊停止下潜,反而往上游去,可是似乎又过了许久,他还在水下?
戊忍住因长时间憋气,导致的眩晕,抬头看向水面,那水面离他并不远。收敛心神,猛地一窜,原以为还是无用功,却不想他居然,就这么顺利的跃出了水面。
戊下意识的想大口呼吸,却不知为何身体一滞,莫名的有种拉扯感,虽然他已经头晕脑胀,出于暗卫的警觉,他还是强迫他自己,继续屏息凝神。
又过了好一阵,拉扯感消失,环视一圈并无异常,又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戊已经明显感到身体不适,饶是他也已经不能再坚持。
突然手背上来阵阵刺痛,戊抬起他的手,虽然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还是能看见他的手上,兀突的出现一片伤口,看起来似乎是擦伤。
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让戊更清醒了几分,来不及去管那伤口的由来,戊试探着、悄无声息的呼吸了几口。
待到身体症状稍有缓解,凝神四顾周围的环境,慢慢的变成一片黑暗,倾耳细听寂静无声,如此诡异的环境,让戊下意识的又一次屏息凝神。
戊刚才长时间的憋气,本就没有得到缓解,现在又来这么一招,不过片刻戊就开始头晕目眩,比之刚才严重多了。
戊顾不得其它,赶紧大口的呼吸,一时间整个空间,只余他的呼吸声,好一会儿,他长时间憋气的身体,才终于得到缓解。
待到身体彻底平复下来,戊迅速调整好状态,侧耳倾听,还是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以及他比之平时稍快的心跳声。
再次深呼吸,抬头抹去脸上的水渍,饶是戊一向沉稳,也不由表情大变,果然井口已经消失了?
伸手摸索着周围的井壁,入手一片空虚,入目也是一片黑暗,刚才的慌乱中,戊还没有发现,现在才注意到,他自己居然是悬于空中。
“我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主子和林风了?可还安全?”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其实就是手脚分别试探,他确实是悬于空中,戊并没有发现着力点,长久的训练让戊很快沉静下来。
暂时放弃对周围环境的探索,戊开始用手在他自己身上摸索,不出所料腰间的绳锁,已经无影无踪,头上身上也没有任何绳子的迹象,一切都表明他就是直接悬浮在空中。
再次深呼吸,戊试图稍微摆正,他自己的身体,因为没有借力点,对于四周的环境又不确认,加上他也不敢做太大的动作,让他的动作多了几分滑稽。
挣扎无果,戊还是以一种倾斜的,面微微朝下的诡异姿势悬空,就像是被人绑着腰吊在那里,可是他将他的全身都摸索过,没有绳子。
戊记的他是和刘玦绑在一起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有没有绑在一起?他只怕他的动作太大,会影响到刘玦,毕竟拉一个静止的人,和一个剧烈挣扎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这么安静的飘了一会儿,这种身体完全悬空,无依无靠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戊的身份还是暗卫,他习惯于隐藏,这样的状态,无异于将他自身,完全暴露在外,让戊特别没有安全感。
就算从小的训练,让戊可以适应任何环境,可是这无依无靠、无声无息、又不知时间流逝的状态,还是让他产生了些许惶惶不安。
戊一直想要沉静下来思考,可他还要安抚他自己的情绪,所以他并不能很好的思考,就算他不停的深呼吸,也用处不大。
突然手背上的刺痛加大,让戊不得不将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他的手上,可能因为看不到,戊的感官越发敏锐,他知道他手上的伤口,在加深,在流血。
戊本能的想给自己上点药,却不想眼前开始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井壁,戊集中精神,还是一片虚无,按照刚才看到的位置,伸手触碰,依然空无一物。
戊再次抬头四顾,黑暗、寂静、空洞甚至没有半点声音,手背上的刺痛不断传来,让戊怀疑他自己,是不是正在移动,直到他的脸也开始刺痛。
戊想着是不是他的主子,正在将他从井里拖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只能放软了身子尽量不动,避免增加主子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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