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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想给新井陀换头的我》 7、第 7 章(第1/2页)
街头的摄像头无声地移动了一个方向,红色的光点对准了坐在长椅上的三个人。
卡夫卡也在吃着可丽饼,不过他和安东尼他们隔了一个人的空位坐着,这算是社交的安全距离,看上去和外表一样老实怯弱。
不过和常人吃东西的时候的样子不太相似,他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在思考什么。
安东尼其实也不算睡着了,他这就是薛定谔的睡眠,就像是看着电视睡觉的老父亲,只要把电视机关上,他就会猛然惊醒说自己没睡。
阿列克谢知道,自己如果拍一下安东尼,安东尼肯定也会说他没睡。
他把安东尼的头发整理好,不让它们落到地上。
安东尼对阿列克谢没有任何防备,及时阿列克谢的动作不算小,他也没有醒过来。
阿列克谢低下头,发现安东尼的嘴角还有点奶油,他用指腹擦掉了安东尼嘴角的奶油,在手里蹭了蹭。这点奶油在手里一蹭就消失了。
费奥多尔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他注意到阿列克谢的怀中抱着的是他曾经的那颗头。
绝大多数人知道那颗头是一颗真的属于人类的头,但是大概没有人想到他的那颗头还有意识。
费奥多尔利用罪与罚的特性给自己造了一个新身体之后,他的旧身体还保留了意识。平日反应不大纯属是因为安东尼总喜欢抱着那颗头走来走去,那颗头没多少补充能量的方法,基本上都处于半休眠的状态,也只有安东尼这样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颗头在想什么。
而且那颗头实际上就是费奥多尔,他应该会讨厌阿列克谢,然而那颗头静静地被阿列克谢抱着,没有任何反应。
头,您在干什么啊头!
为了费奥多尔,快对他使用罪与罚啊!
费奥多尔无语地拉进一点镜头,最后发现那颗头似乎是在睡觉。
安东尼睡了,那颗头也睡了。
睡得很有默契,但是费奥多尔总觉得这像是果戈里在他耳边念叨过的离谱伦理剧剧情,什么苦主、黄毛和ntr……费奥多尔对那种文学向来是唾弃的,但是果戈里就喜欢追求点自由的玩意,这种剧情真的很自由。
不过他看多了又抱怨这都成套路了,又觉得带着套路的剧情不自由了。
费奥多尔这才从狗血剧中解脱。
费奥多尔看看冈察洛夫,在思考自己派谁去把这群情敌杀掉?
然而他还没有思考好,就看到一个男人忽然坐在了安东尼的身边、坐在了安东尼和卡夫卡中间保持安全距离空出来的座位上。
费奥多尔一下子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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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费奥多尔,就连安东尼一下子也清醒了,他坐起来,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小刀对准了那个人的脖子。
一阵银光闪过,男人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
而卡夫卡则有点迟钝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枪,无声地对准了男人的脊椎。
那个男人把手中的烟斗放下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们好久不见了。”
“……我们见过?”安东尼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已经几乎步入了老年,但是身体保养得十分得当,隐约还能从他身上的西装的轮廓看出他衣服下的肌肉。他长相还挺端正的,嘴唇上有一个一字胡。
“老夫……咳,我是犬金鬼万次郎,是犬金组的组长,是日本的黑手党。我们二十年前在圣彼得堡见过。”犬金鬼万次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们一起在歌剧院看过话剧,那天的剧目是《李尔王》。”
安东尼微微一愣,他皱眉回忆了一下。
他这个人的爱好之一就是看话剧,每个周都要去看两三次,就算是很忙,也要抽空去看一次。
在他看话剧的时候总有人来打扰他,大多是想要和他拉关系的。
犬金鬼万次郎一提示,安东尼就想起来了。
二十年前这个人看起来还没有这么老,他径直走进安东尼的包厢,坐在安东尼身边,无视了群魔顶在他头上的枪,拿出笔记本,在整个剧院最好的观剧位置观看话剧。
他看的很认真,而且做了不少笔记,他是不是在糊弄,安东尼一眼就能看出来。
安东尼重复看过很多话剧,发现这个人做笔记是认真的。
所以安东尼对他稍微留下了一点印象:日本的黑手党,热爱表演。他来这里就是打听好了安东尼会出现在这里,既能看表演,又能和群魔的首领拉进关系。
不过过去太久了,安东尼的印象不免有点模糊。
“犬金?哦,我对亚洲人的长相有点模糊。”安东尼往阿列克谢一侧挪了一下,他不太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我想起你了,你之前说你以后想要从事文艺相关的工作,你的理想达成了吗?”
安东尼上下打量着犬金鬼万次郎,不知道这个黑手党忽然找他有什么事?
“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托您的福,我的理想已经实现了。这位就是那个歌唱家吧?”犬金鬼万次郎看向阿列克谢,“我想要请这位歌唱家教导一下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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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歌剧院,结果演唱厅内爆炸的音乐和炫彩的霓虹灯让他的眼睛有点疼。
演唱厅里飘出来的歌词是“请勾勾你的小手指,把你的爱交给我”、“初次接吻”、“爱的结拜酒”这类仿佛自带粉色泡泡的歌声。
这绝对不是歌剧里会出现的台词。
太过于直白,也太过于不委婉了。
他忽然有点后悔因为无聊和犬金鬼万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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