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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想上去说些什么,却被后面的钱苗给拉住。
“你管这些干什么?等一下把衙门的人叫来是一样的,我们只管巡逻,不管这些事的。”
只管巡逻,不管这些事?
裴期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扪心自问做不到袖手旁观,于是他回头按住钱苗的手,安抚道:“不会很慢的,你放心。”
这时旁边有个小孩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脚步虚浮,好像是有些站不住的样子,讲话也有些口吃,
“爹,爹,娘,娘那边,那边铺子上的肉,用,用完了,再再多要一些过去,不然不然客人没得吃了。”
他这么说话,旁边方才还吵闹的人群忽然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屠夫也不说话了,沉默着在他的案板上把肉切成了薄片,整理好之后打包起来交给了小孩儿。
小孩儿接到了这包薄肉片之后把怀中方才放着的一些铜钱拿出来放在了案板上,“这,这是娘那边方才,方才收到的钱。”
屠夫顿了一下,伸手,把那堆铜钱放到了案板下面的一个暗格里。
看到屠夫把东西收好了,小孩儿这才又摇摇晃晃的走了。
书生见小孩儿走,立马上前,瞪着屠夫,非要让屠夫还他清白。
裴期抿了抿唇,走到二人的中间,对屠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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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位极人臣》 11、救个有用的人(第2/2页)
“你就是想知道这书生手里的荷包是否是你的,对吧?”
屠夫抬头看着裴期,他点了点头。
“我有办法。”裴期说。
屠夫看着裴期,一脸怀疑。
裴期不在意对方的目光朝旁边一个卖水滚甜圆的小贩说,“我向你买两碗水,要滚滚的,烫烫的。”
小贩听到他这话,笑了一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只是两碗水罢了,又是这街里街坊的,我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转身从自己的摊上用大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的烫水放在了两个洁白的瓷碗中。
裴期接过了瓷碗,放在屠夫的案板上。
然后他又转头跟书生说:“把荷包拿来。”
书生咬着下唇把荷包抱在手里犹犹豫豫的,过了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交给了裴期。
里面的钱算不上多,却也是这书生赶考的所有盘缠了。
他出生的家庭十分贫穷,小时候还经过了一段差点饿死的时日,就算一路上赶路有朝廷下的补助也不够花的,他提前来上京本就是想租房多多学习一段时日,若是钱也没了,他就真要流落街头了。
裴期接过荷包,将荷包中的银钱尽数放入热水当中。
银钱沉入热水,热水没发生任何变化。
接着裴期又对屠夫说,“把你方才从那小孩儿手里拿的铜板拿出来。”
屠夫半信半疑的将铜板又从暗格当中拿了出来,暗格拉出来到一半的时候似乎有些卡住了,屠夫用力才吱啦一声,把那个小抽屉拿了出来。
裴期拿到了几枚铜钱,又放入了另外一个瓷碗当中。
铜钱沉入碗底,表面的水上浮出一点儿油花。
旁边已经有人懂了,“杀猪的!有油的才是你的钱!”
他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懂了,确实像屠夫这种切肉和拿钱都是一个人的,怎么可能钱上不沾有一点儿油腥呢?
书生的钱上干干净净,一看便就不是这屠夫了。
书生松口气,这下终于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同时又暗叹,方才自己太过着急,竟忘了这样的辨别方法。
细想来,其实前朝已有事例,自己怎的忘了呢。
屠夫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过了很长一会儿才接受现实,他沉默的书生鞠了躬道歉说,“刚才是我莽撞,错怪了公子,还有公子海涵。”
说着说着,他吸了吸鼻子,“实在抱歉,家中小儿从出生开始便从未有一日康健过,日日都要喝药,若是钱丢了,那家中小儿便……”
说完,他身子往前倾,竟是要下跪的样子。
书生还在气头上,可他看对方道歉如此诚恳,又想到刚才来的那小孩儿摇摇晃晃口吃的模样,叹了口气将对方扶起来,“你记住以后不要如此莽撞了。”
两人在那里说话的功夫,裴期已经绕到了屠夫的用于屠宰的案桌的后面,他仔细端详着那个暗格。
随后把那抽屉彻底拉开,将手伸到了暗格的最里边去。
屠夫见他这样,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大人,您在做什么?”
裴期没有说话,只是手上动了一下子,随后他将手从暗格中拿出小指上还勾了一个与那书生款式,颜色一样的荷包出来。
原来是屠夫力气甚大,抽拉着暗格的时候,每次都使了很大的力气,这暗格后面用于挡的部分木板也被他给磨坏了,有时会掉一些东西进去。
屠夫一下子失而复得了一大笔钱,心中想着药费总算是有着落了。
他一时之间喜不自胜,就是对着裴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裴期把对方扶了起来,“我是锦衣卫,给朝廷做事,做这些也是分内的,再说了,这钱也本就是你的,你不必如此。”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神情都有些微妙,从锦衣卫成立到现在,他们从未听说过还有“锦衣卫为民请命”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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