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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入了冬。
自从那晚和莫清淮见过一面之后,秦潇潇已经在家中乖乖待了半个月。
这天她收到了高陵带来的口信,说莫清淮已经给风无痕写了信,说了朱斯年想要找他看病的事情。
若是没有意外,过上半个月将会收到风无痕的回信。
秦潇潇很高兴,想着朱斯年听到有神医的消息,应当会很高兴,于是准备约见朱斯年,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朱斯年遣人来说,一会儿来接她,两人相约在京中各处逛逛。
两人也二十多天没见了,秦潇潇觉得有必要增进一下感情,便答应了。
朱斯年在午时准时到了秦家门口,秦潇潇穿了女装出来,两人一起坐马车。
车上,朱斯年说:“方才我路过古月阁,古月阁的伙计说,他们新进了一批首饰,我带表妹去看看吧。”
许久没见,他见着秦潇潇的时候,脸便有些红红的。秦潇潇爽快地答应了,笑道:“去了古月阁,正好我也给琳琳挑些首饰。”
朱斯年笑道:“琳琳那丫头,天天念叨着要来找你,不过今日她偶感风寒,便没能一起来。”
秦潇潇让朱斯年回去问好,忽又想起一件事来,问:“对了,你母亲最近如何?当时她可是极力反对我们之间的婚事。”
提起肖氏,朱斯年脸上的笑容便不由自主淡了几分。
他说:“我母亲已经接受了我们两人的亲事,前两日父亲已经解了他的禁足。”
“这样吗?”秦潇潇挑了下眉,倒是有些不信肖氏会善罢甘休。
事实上,肖氏的确没有善罢甘休。
她被禁足之后,每日在房中闹脾气,后来还跟朱从吵了好几次架。
朱从忍无可忍,当着她的面写了一张休书,肖氏像是被吓到了,便乖觉了起来。
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朱从见吓到了肖氏,也就将那休书给撕了,最近解了她的禁足。
但朱斯年觉得,近来肖氏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对劲,可他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为了让秦潇潇远离烦忧,他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两人慢悠悠到了古月阁中,上到三楼,朱斯年给秦潇潇挑了一套金镶玉的头面,秦潇潇也给朱琳琳挑了一套东珠头面,价格不菲,另外给杨氏和肖氏各自挑了一对手镯。
虽然不想理会肖氏,但是她毕竟是朱斯年的母亲,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
朱斯年见秦潇潇花费颇大,心中过不去,又私下让广云去胭脂铺给秦潇潇挑了时新的胭脂来送她。
朱斯年的心意,秦潇潇欣然接受了。
逛累了之后,两人便打算找一家酒楼吃饭。
没想到这次秦潇潇又在街上看到了苏苒。
不过她在马车中,苏苒并没有看到她。
朱斯年也瞧见了苏苒,忍不住嗤笑道:“自从莫世子和苏小姐被赐婚之后,苏小姐似乎恨不能天下皆知此事,我这个月已经见她盛装打扮在外招摇四次了。”
秦潇潇不由道:“不知道莫世子会不会介意自己未婚妻这般在外抛头露面呢?”
虽然这个朝代对女子还算宽容,可像苏苒这般行为还是有些过分。
朱斯年看了秦潇潇一眼,笑得温柔,轻声道:“我不知莫世子如何想,但是我只想把表妹一人藏起来,不想让任何男人觊觎。”
秦潇潇眨眨眼看着朱斯年,见他似笑非笑,感觉这样子是在……说情话?
可惜秦潇潇完全感受不到一点甜蜜之感。
朱斯年见秦潇潇没什么反应,似乎觉得有些落寞,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秦潇潇正想着是否要回应一句,行驶的马车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女子的惊慌尖叫。
与此同时,赶车的马夫猛地拽住了缰绳,马儿被迫放慢了脚步,秦潇潇毫无防备,险些由于惯性一头栽出去。
她连忙伸手抓住车厢,朱斯年也一下揽住了她的腰,关切询问:“吓到了吗?”
秦潇潇挣开他的手,不以为然,“没事,我瞧瞧外面怎么了。”
听这动静,好像出车祸了。
她赶忙打开车厢往外瞧。
车夫张口厉声呵斥:“你这姑娘走路怎么不看路呢?!”
距离马前蹄不过一米远的地方,一个姑娘扶着另外一个姑娘脸色仓皇地站了起来,两人都脸色难看,一脸的惊魂未定。
两人都是一副瘦弱的模样,且都穿着粗布衣裳,身形单薄,在冬季的空气中被冻得动作有些僵硬。
“怎么回事?”朱斯年探出身子来,与秦潇潇一同看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愣住了。
这两个女子中的一人,不正是当初在明心寺见过的杜红雨吗?
秦潇潇还记得清楚,当时肖氏故意让杜红雨去找朱斯年,秦潇潇以为这个杜红雨是个绿茶,结果发现她是个有骨气的女子,并不愿对朱斯年谄媚倒贴。
杜红雨已经被身边的丫头扶了起来,两人正在互相检查对方有没有受伤,眼中满是关切。而地上还洒落三四样品质一般的首饰,一只玉镯已经被摔碎成了三瓣,还有一根银簪上面的珠花已经被马蹄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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