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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淮大步往外走,走到了门口,玄戈赶忙叫住他,问:“世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去看秦小姐吗?”
莫清淮脚步一顿,矢口否认:“本世子回去睡觉!”
心思被下属拆穿,他很生气,但是根本不敢承认,好像一承认他的尊严就会全没了似的。
“哦。”玄戈压根不知道世子在想什么,但是出于好心,还是提醒道,“世子,秦小姐进城后就去五音楼了。”
“五音楼?”莫清淮愕然询问,“她不是受了重伤吗?不回去看府医,去五音楼做什么?”
“属下不知,这还是秦小姐说漏了嘴属下听到的。”玄戈一边让高陵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老实回答。
莫清淮瞧着他那苍白的脸颊,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莫清淮派个小厮给玄戈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玄戈看到后还挺震惊的,同时心中也暖洋洋的,心道世子可真是个有良心的主子。
然而小厮的话却让高陵和玄戈都说不出话来了。
小厮道:“玄戈,世子说了,要扣你三个月的月例。”
玄戈:“??”
他一头雾水地看了看高陵,有些委屈地问:“我可是做了什么让世子不高兴的事情?还请示下,属下好改过。”
小厮摇头:“世子什么都没说。”
完了转身便走了。
玄戈只能扭头看高陵,疑惑地询问:“世子为何要罚我的月例?”
高陵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睨了玄戈一眼,一脸同情道:“谁让你要假扮新郎而且当牛马给人骑的。”
玄戈反应了片刻,弄明白了高陵话中之意,愕然道:“世子他因为秦小姐而罚我?!”
……
五音楼中。
秦潇潇刚刚负伤归来,不敢回侯府,害怕朱家人看到她受伤了担心她或者追问她。又想到秦梦阳还在五音楼,肯定记挂着她的安危,便连夜来了五音楼。
此时,她正趴在五音楼一个空客房中的榻上,任由五音楼的大夫帮她处理着后背的那一道剑伤。
伤是伤在右侧,幸亏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连夜骑马赶回来,反而颠簸严重了,这会儿还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啧啧啧,”大夫看着秦潇潇面无血色地趴在榻上,那么重的伤她竟然一声不吭,啧啧称赞道,“这位公子好耐力。”
秦潇潇还是男子打扮,露着后背,由于常年练武,后背有些肌肉,大夫根本没有认出她是女子来。
待清理完了伤口,大夫想要帮他包扎的时候,她才道:“不麻烦老大夫了,我喜欢女人伺候,叫两个美人来帮我包扎吧。”
大夫:“……”
真是要色不要命的。
大夫只能留下金疮药和纱布拎着药箱出去了。
正好此时清商等在门口,脸色焦急,嘴唇紧抿,而秦梦阳又去找春娘借丫鬟去了。
看到大夫出来,清商以为是处理好了伤口,焦急之下都忘记了询问大夫便快步走了进去。
然而才进屋他就怔住了。
她看到秦潇潇光着后背躬着身子爬了起来,虽然背对着他,可她一整个洁白的后背都让他收入了眼底。
虽然视线抽回得及时,可他还是看清楚了,她的后背和肩膀都洁白如玉,蝴蝶骨位置有很薄的肌肉,虽然有肌肉,却是一点都不难看,只是那一道敷着止血药的伤口显得十分骇人。
清商飞快退出了房间,随手带上房门,脸部发烫的同时,心中十分难受。
她是因为自己才受了伤,而且差点殒命。这样的救命之恩,他应当怎样报答呢?
正兀自想着,秦梦阳焦急带着春娘以及一个伺候春娘的丫鬟来了。
“哎哟,伤得重不重啊?”春娘老远就发出焦急的询问,疾步走到了门口。
清商连忙叫住春娘:“她应当还没有包扎,需要丫鬟去帮一下忙。”
“我知道。”春娘说着,带着丫鬟就推门进去了。
秦梦阳则在原地焦急地转圈圈,眼圈都有些红了,自责道:“都怪我,我应当跟阿姐一起去的,阿姐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该怎么跟我爹交代啊?”
屋中,春娘看到秦潇潇后背的伤都忍不住皱眉,连忙吩咐丫鬟去给秦潇潇包扎,自己则坐在旁边拧眉望着,轻声询问:“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说?”
秦潇潇趴了回去,配合着丫鬟给自己包扎,有气无力道:“放心吧,死不了,不过养两天的事情。”
“还放心!”春娘不满道,“看着你那后背的大窟窿,我都担心你的心会不会从窟窿眼里掉出来!没想到这个花影盗这么厉害,是我太高看你了。”
秦潇潇忍着疼痛,伸手拽过旁边的一个包袱,从里面抽出了一沓银票,笑道:“你虽然是高看了我一些,不过我还是拿回了十万两银子,给你,把清商的卖身契给我吧。”
春娘的眸子顿时一亮,扔了手中的扇子就去接过那一沓银票。
只是银票上还沾了些黑乎乎的血,闻起来实在是让人胃里翻腾。
她一边数着数,一边嫌弃道:“这上头是你的血还是花影盗的血?”
秦潇潇下巴耷拉在枕头上,缓缓道:“花影盗的,我把他脑袋割下来拿去给沧州首富换银票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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