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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就像网络上常见的“你永远不知道医学生会摇来什么大神”这个梗,明明可以啃老,为什么要靠自己?
这道理放到严徵身上自然也是同样的,他有大学士做老师,当然是求老师相助了!
“你在惊讶什么?”谢柏峥奇怪道,大庸朝的官场中,向来是亲儿子不如门生可靠,朝中的大学士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谢柏峥与他分析:“只要朝廷派了钦差下来,提学官不止没有过错,反倒有功劳,毕竟他早已拦下了县试发案,已经整肃了本朝的学风。”
“……”
“既然如此,王妃又何必执着于那地下钱庄?”霍靖川问他:“待钦差查明真相,必能还此案一个公道。”
谢柏峥一时不知作何表情。
这自然是因为这桩案子最后在历史上并没有一个公断。谢柏峥道:“方才说的是为官,可我等读圣人之言,自然是为了还无辜之人清白,将为非作歹的贼人绳之以法,不然如何当得起圣人门生?”
虽然说得太高调了,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同时也还原主一个清白名声,叫他不被人污了读书人的清名。
毕竟那道符上写的是——
“还我清白”四字。
-
家中出了事,自然是叫人难以安心的。
眼看时间过了晌午,苏氏收拾出一个点心匣子装了些吃食,犹豫着该不该给谢教谕送去,便坐在堂屋中。
因为院子小,谢柏峥站在厢房的窗前便能看见她,便与苏氏道:“母亲不如与刘婶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苏氏就等这句话,“哎,那为娘这便寻你婶子一同去了!”
霍靖川百无聊赖地在倚在窗户边,百无聊赖地说:“这苏氏性情孱弱,你倒放心她去?”
谢柏峥不赞同:“性情孱弱是没经过事,多经历些便好了。”
霍靖川想了想,没有反驳。
谢柏峥没说的是,她观察苏氏的言行举止,并不像是一般的乡下妇人,谢教谕毕竟是举人出身,哪怕出身清贫,也不可能娶寻常人家女子。
如今家中虽不富裕却还雇了一个洒扫煮饭的婆子,想必不是谢教谕的习惯,应当是心疼夫人的缘故。
苏氏的手上并无劳作的痕迹,或许出阁前也是个官家小姐,只是家道中落了?
谢柏峥这样猜测,又见苏氏重新返回来:“你父亲爱吃饼,我多装一些带上,这时节想来也存放得起。”
她忙得快要乱转,转了半圈才往庖厨去。
那江湖郎中竟还在讲那些风水典故,苏氏震惊:“母亲,这位不是郎中么?怎么竟懂这些玄黄之术,难不成是医道双修?”
“……”
飘来看热闹的霍靖川、紧跟着他的谢柏峥纷纷沉默了。
唯有祖母十分信服,说得热闹:“这便是赵圣手的好处了,不光擅长治跌打损伤,一不小心治死了还送一场法事!可枪手咧!”
赵郎中轻咳一声,摸着胡子说:“老夫人谬赞了,贫道……啊不,在下确实有一些师门传承,不止是通晓岐黄之术。”
这何尝不是一种商机。
虽然人死了,但是也好好送走了?
“如此……”谢柏峥一言难尽道:“郎中可看过我的药渣,可已开了新的方子?”
赵郎中说话语速极慢:“尚未。”
祖母于是替人解释:“孙儿,你用过的药渣被拌了饲料喂驴了。你县试那日家里特意租的驴车,你病了便没张罗着还,一直在咱家喂着,就在院子外牵着呢。”
“这头驴也不挑食,什么都吃得香!”
“……”
“那头驴现在还在?”谢柏峥听到自己莫名其妙地问。
“车马行的掌柜上午拉走了!没多收钱!”祖母高兴地鼓励:“你下回县试,咱还找他家借!”
“哦……”
谢柏峥说着笑了,这日子过得可真热闹哇。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么?
“婆母。”
一直插不上话的苏氏默默开口,拎着那食盒坐立不安:“前些日剩下的饼,也给驴吃了么?”
祖母完全没多想:“是啊,那咋了?”
苏氏:“……”
她原想带上饼去探望谢教谕,都给驴吃了,那她夫君吃啥呢?
婆媳两人面面相觑。谢柏峥帮着解释:“母亲说父亲爱吃饼,想带去县衙探望父亲。”
“那饼原是给我孙儿你县试时带进考场去吃的。”祖母大为震惊:“哪还能给人吃,我儿又不是在县衙吃牢饭!”
“……”
怎么说呢,她好像猜对了。
苏氏一贯不善言辞,此时只能求助谢柏峥。谢柏峥稳重道:“母亲,不如将备好的先送去给父亲,若是需要,明日再送一趟便是。”
苏氏点头,便转身要走。
祖母反倒疑惑:“衙门里不管饭啊?”
谢柏峥:“。”
今日在衙门,吃的可能是牢饭。
苏氏听了这话,往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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