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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红僧衫》 10、哎呀(第1/2页)

    默了片刻,夏睿识认栽道:“我说。”

    谢临风说:“洗耳恭听。”

    “那人确是我爹,但谢兄既然到过夏家,便知魇境中的白氏并非我的母亲。”夏睿识领路在前,往竹林里转,“逢春他也不是父亲的儿子,当年父亲走商之时遇到盗贼纵鬼,撞了脑袋被白氏救回巫人族,那时逢春便已经出生了。父亲一没记忆,二为报答,便留在那儿生活过一段时间。”

    谢临风琢磨这话,说:“有些……跌宕。”

    二人穿越竹林,进入后院。夏睿识道:“略扯是吧,我知晓,可父亲为人高风亮节,人尽皆知,否则如何能与晏堂主交好?你见过劈椒山上那位堂主了吧,他……”

    “见过,不必多说。”谢临风挥手,却驱赶不尽困惑,“为何那些鬼衣缠上你?还有这魇境出口,怎地直通你家?”

    夏睿识思忖片刻,说:“鬼衣认得我?毕竟我与逢春一同生活过。至于这通道,说不准并非魇境出口,而是通家路?谢兄没走过?”

    他语气犹疑,不似作假,最后一句话又正好戳中谢临风的心窝,谢临风道:“原来如此,待下次……”

    话未说完,一声尖锐吼叫越墙而来,夏睿识脑中弦断,惊道:“娘!”

    原来是那秦夫人似疯病复发,吵嚷着要烧死夏逢春!

    院内骤然亮起一排灯,脚步声混乱堆叠,兵荒马乱的。二人闻声就跑,却双双撞上院门。

    夏睿识扶额:“谢兄,你我为鬼怪,为何不能穿墙啊。”

    谢临风也捂额:“夏兄,我忘说了,鬼能穿活人过,却穿不了物啊!”

    夏睿识道:“原来话本竟是杜撰!”

    谢临风说:“是啊,竟不是我们这个版本!”

    正感慨着,二人忽然额前生风,跟前的朱漆门蓦地开了,门后站了个玄衣冷俊的人。

    谢临风抬手拦下:“别碰门,他瞧不见我们。”

    夏睿识说:“那他愣什么?”

    话刚说完,门那头夏逢春猝然后退两步,狠狠鞠躬作礼:“鬼兄有礼,晏堂主在你身后房里照看家父,他不眠不休多日,你……”

    他只说了个“你”字,便扼住话头,整个人静滞地维持着作揖姿势,头也不抬,这两兄弟当面皆哑口无言,像是化成木头了。

    谢临风“啊”了一声,又“呵”了一声:“如此如此,我正要瞧瞧令尊的疫病如何。”

    他拱手感谢,一溜烟逃进了屋里。谢临风猫腰抵好门,转身便瞧见伏在桌上浅寐的晏安。

    屋内烛火未熄,照出晏安的青纱衣上浑身的泥,像是在土里滚过一遭。谢临风迈了一步,晏安就转醒过来。他隔着幕离瞧清人,便整理衣裳,起身行礼:“谢……”

    谢临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人,只觉得小堂主跟个水似的往下软。他道:“几日不见,堂主不是学草药么,怎么还学会投怀送抱了?”

    晏安攥着谢临风的衣袖,似乎在强撑:“并非大事,缓上片刻就好。”

    他声音迷蒙,像还在梦里,身子摇摇欲坠,仿若一张单薄的纸片。

    谢临风道:“听夏二公子说,堂主夜以继日地治病救人,很是医者仁心,我尚有一事……嗯?”

    方才灯暗,他又身着红衣,没看清晏安手中攥了条带血的帕子。谢临风敛笑正经,疑心说:仅是乏累,何至于呕出血来?

    谢临风说:“你是受伤了,还是染病了?”

    晏安道:“劳烦谢公子……找蛋生下山来接……”

    “找什么蛋,”谢临风将人打横抱起,“你谢兄三头六臂,不比那僵尸龙好使。”言毕也不等晏安反应,踹门就出。

    月夜之下,谢临风飞檐走壁,黑影一闪而过,夏睿识听闻动静,抬眼一看,长夜寂寂,竹木葱茏,待他回神之时,前面那人只剩一卷衣角了。

    夏睿识说:“阿盈,好阿盈,你再快些,我可就不追了。”

    他这话并非威胁,只是前方路尽,再走便要踏入禁地了!夏逢春闻言,果真滞住,他玄衣上雪浪纹翻卷,又背影端正,叫人觉得他寒冷,也觉得孤独。

    夏睿识道:“我奉劝你,少仇恨我,否则……”

    夏逢春猛地薅起个石头,当头一砸,也不觉痛似的。他转身,顶着开花的脑袋,只用那双料峭的冷眸看夏睿识,似是要把人冻死。

    “……我将化厉鬼同你纠缠。”夏睿识说完后半句,无言片刻才道,“砸完了?清醒了?”

    夏逢春表情冷冷:“嗯。”

    顿了片刻,他又说:“你回来了。”

    夏睿识道:“就一天。”

    夏逢春说:“太久了。”

    “是有点。”夏睿识顺着他说,说完后上前一步,再上前一步,踽踽踱步到夏逢春跟前,又道,“母亲人不坏,独独是个烈货,你同她好好相处,迟早和睦的。”

    夏逢春揩了额上黑血,伤口早就愈合:“你失魂落魄的,就敢来见我。”

    “我不但见你,还见了你母亲。”

    夏逢春说:“回来得很好,我正要将你骨肉焚灰,魂魄入祭。”

    夏睿识还欲说什么,忽然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

    当夜月朗星稀,也没下雨,夏逢春却骤然浑身湿透,像化水的冰块,正湿漉漉地滴水。

    这水不似寻常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枯叶面上,竟烫出几个冒烟的洞来!

    夏睿识上前捉对方袖子,却遭躲开。他非要抓住才罢休,夏逢春浑身融化,喝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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