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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下大雨要出门第一次被他拦回来了。
而后第二天季文璟当众质问过苏以安以后, 苏以安还大病了一场。
自那以后苏以安才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也再没给过谢不辞好脸色。
他们这种阶级完全不对等的人,本身就不应该凑在一起。
哪怕是过去了那么多年,哪怕是到现在谢不辞自己进了职场,也依旧想象不到,还能有人因为他随口一句话,就做出依靠下药绑架来奉承他这种事情。
苏以安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背过身去:“回去吧, 这样吵架也没什么意义。”
谢不辞抓住苏以安的手腕,从背后将人抱住,苏以安也没挣扎, 只是木讷的现在原地。
“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尊重你, 我会尽我所能的满足你所有像我提出的要求。”
他没再说什么对不起这种苍白无力的话, 也很清楚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便没再过分纠缠,只低声嘱咐:“你相信谁就找谁陪你一会,等你好些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听见关门声,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后, 就像紧绷着的神经忽然断掉,苏以安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瘫坐在地上。
房间空间不大,能靠在墙边缓冲一下,所以感觉不到摔得有多疼。
但剧烈的情绪撕扯之下,胸腔内的憋闷感与窒息无异。
苏以安靠在墙边,贪婪的张口呼吸着。
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痛欲裂,他却找不到一丁点发泄口。
谢不辞在的时候他能被气到掉眼泪,这会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过,干呕的时间长了胃也同样没放过他。
他把身体蜷成一团,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汲取些温度,只是身体与情绪都完全不受他掌控,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
从前各种被刻意忽略的记忆都浮现在眼前,比如之前某个他根本不记得姓什么的老板,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让他像条狗一样的被栓在门口,用带着低压电的电线捆着他,以见他痛苦为乐。
比如他爸葬礼结束后,那空空荡荡的灵堂里只有他一个人对着他爸那张已经有些陌生了的,还有头发还会对他笑的黑白照片。
比如他被遗弃在路边的那个暴雨夜,开着远光的货车,在他旁边疾驰而过,光线昏暗,很难注意到他,车轮与他近到甚至轧过了他有些宽大的衬衫。
生存的本能总会让人惧怕死亡,以至于平常被苏以安刻意压下去的情绪,在这一刻反噬得彻底。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身体渐渐被冻得麻木僵硬时,疲惫感才后知后觉找上门。
苏以安尝试踉跄着起身,原想找点水喝,但没有现成的,只有冰箱里存着玻璃瓶装的果酒和矿泉水,犹豫了一下只能作罢。
他都已经累得连手都不想抬了,就更别说专门去烧水了。
最近几天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他也没跟任何人发生矛盾,连带着拒绝了原来那个张老板都只是特别单纯的觉得累,不想维持各种人际关系。
记挂着精神状态不好不能待在全黑的环境里,苏以安特意打开了床头那盏小夜灯。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五点多就已经暗沉沉的了,晚上的时间显得格外长。
现在还没到会所里最热闹的时间,包间里只有谢不辞和蒋泽两个人,音乐声与交谈声完全被隔绝在门外,除了把酒放下就走的服务生里面再没进过别人。
空酒瓶子被撤下去一次又一次,才不至于显得谢不辞喝得太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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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别干喝了,我要陪不动了。”
“正常流程不应该是你一边跟我喝一边唠两句吗?纯酒局啊?”
谢不辞把手中那已经空掉的酒瓶轻轻放在桌子上,也没抬头看蒋泽,喃喃自语似的开口:“我他妈高中那会是傻逼吗?”
“我算个什么东西啊就得全世界都围着我转,谈恋爱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我还不允许别人拒绝我。”
“我也太把自己当个好东西了。”
从进了这包间开始,谢不辞酒就没停过,最开始是一杯一杯往下灌,后面嫌麻烦直接端着瓶子喝。
他也什么都不开口讲,只让蒋泽陪一杯的时候才有交流。
不是故意不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朋友讲。
来包间之前的那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谢不辞把之前所有能联系到的高中同学全都问了个遍。
然后时间线再拼凑一下,谢不辞还发现了点可能苏以安都不太清楚的细节。
当年苏以安被绑架以后,季文璟他爹□□了苏以安,事后拿苏以安做跳板被张老板庇护。
但张老板表面上最会装好人,说着不会强迫苏以安,却在私下买通了医院专门提高了苏以安他爸要用的进口药的价格。
只给苏以安一个人涨价,逼他为了钱低头。
这是谢不辞能查到的,在他查不到的地方一定有更多只有双方当事人知情的事情。
“你这么多年都不知情,也不全是你的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说句不好听的,苏以安从来不提,肯定有觉得已经发生的事情再说什么都晚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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