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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星艰难自我催眠：“她是幻境产物，她是幻境产物！”
    ‘灵均’不可置信：“你竟然宁愿把我说成是假的也要选择她？你如果移情别恋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欺骗我？”
    明月生：“她哭了。”
    白星：……
    白星：“啊啊啊啊啊啊啊！！！！”
    ko。
    善九微微睁大眼睛看向明月生。
    她知道明月生毒舌，但那是学生给她打小报告的时候吐槽的，明月生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毒舌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明月生毒舌的战斗力。
    现在的明月生，感觉是她熟悉的明月生，却又不完全是那个明月生。
    不知道等出了幻境之后，明月生能不能恢复正常。
    明月生歪头看她：“怎么？”
    “……没什么。”不过如果是这样的明月生，将来应对人妖统一之后的管理问题，应该是没问题了。
    就在白星崩溃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声叹息。
    接着，‘灵均’开始变得扭曲，周围的环境也开始扭曲，不一会儿就变得透明，消失不见。
    他们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大厅。
    头顶昏黄的光线落下，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地上躺着很多人，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只是陷入了昏睡，还能正常站在这里的只有善九、白星和明月生三人。
    白星和明月生的状态明显不太好，两人都捂着脑袋呻吟着。
    两人眼角鼻头都有血液流出，那是大脑瞬间接受太多记忆，超负荷产生的副作用。
    看出这一点之后善九放松了下来。
    她感觉一道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你搞砸了我的试炼。”
    善九笑道：“前辈说笑了，试炼不是晚辈主动参与的，我本来打算带着小明月离开的。”
    “而且，前辈这真的是试炼吗？”
    白狐雕像沉默。
    善九道：“前辈，有件事恐怕需要和您提一下。他们两人的记忆很奇怪，除了和他们的初遇，他们后来的记忆力完全没有我的存在，这恐怕不太正常。”
    幻境中的发展白狐雕塑都很清楚，所以他也有些意外。
    他们三人是一起来的这里，看样子关系很不错，不管是在秘境里见到的，还是之前就认识，他们的记忆里都应该有善九的存在。
    而事实是，幻境里两人的记忆的确缺少了属于善九的那部分。
    幻境基于每个人的记忆建立，他不会干涉他们获得传承之前的那些记忆。获得传承之后的那部分则是根据之前获取的信息进行推演。
    “这……”
    白狐雕像迟疑了。
    “您应该也发现问题了吧。”
    它亲自主导的幻境，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其中的问题。
    还好这一次善九跟进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外力到底是怎么影响白狐雕像的。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白狐雕像怎么想都无法找到答案，竟开始有些自我怀疑。
    看时机差不多，善九终于开口：“前辈可曾听说过一个平行时空的理论？”
    白狐雕像看着似乎永远都沉着冷静，不会被外界变化影响的这个人，忽然产生了一些好奇。
    “你说说看。”
    “据说一个世界是由无数种选择组成的，人的一生中充斥着无数的选择，小到吃饭的时候先吃哪一种菜，大到选择要进入哪一个宗门。”
    “除了那种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做的选择，许多时候我们也会遇到势均力敌，反复迟疑不知该选哪一个的情况。”
    白狐雕像有些不明白善九说这个有什么意义：“这和你说的平行时空理论有什么关系？”
    “您应该也承认，不同的选择会产生不同的结果，甚至可能影响人生的走向吧？”
    “自然。”
    “那如果说，每一个选择，其实我们都选过呢？”
    白狐雕像顿住，“什么意思？”
    “如果每个选择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每个结果都独立成一个世界呢？”
    话音落下之后，白狐雕像久久没有出声。
    它在思考善九的话。
    它的第一反应是善九说的不可能发生，可仔细想想，似乎也并非不可能发生，只是他们都无法探知到这所谓平行时空的事，所以不知道它们的存在而已。
    想到这里，白狐雕像震惊的发出了一声抽气声。
    善九小到：“看来您已经想到了。”
    白狐雕像沉浸在自己的推测里许久才重新开口，“你的意思是说，我制造的幻境里这些‘记忆’，来自平行世界？”
    “这并非没有可能不是吗？”善九道：“如果不是平行世界的话，为什么他们两人的经历和现实区别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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