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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绮踢掉脚上的鞋子,连袜子都扯下来。
“那些臭男人,可太讨厌了!他大爷的,一个劲地灌小姑娘喝酒想干嘛的?”
张绮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喝点水。”
我道过谢。
张绮将水杯放在床头桌上。
她抽出一支女士烟来,掏出zip打火机来,帅气逼人。
“我抽支烟,你不介意吧!”
“请便!”
我淡淡地道,拒绝的话,我已经不大会说了。
“谢谢。”
女人点上烟,手指纤细修长。那必定是一双写得了文章弹得了钢琴的手。
青烟袅袅弥漫在不大的房间里,张绮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月光跌落进来,嘈杂的海浪声扑通跳了进来。
我们像坐在船上一样,摇摇晃晃。
彼此看着幽暗中的彼此,张绮笑了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为我读诗。
今夜 雪要拜访中原
天上无数的星辰
混在雪中坠落人间
就像我混在人群
随着湖水一起流浪
我们来自五湖四海
雪花却来自四面八方
天亮时回到各自的家
雪山顶上绽放的雪莲花
是我送给你的嫁衣
仿佛 每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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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做梦者
从一条河
跋涉到另一条河
脚底下每一条银鱼
都是一颗发亮的星
你说 现实到底是不是一剂药
可能治好梵高的疯病
我坐在桥上望远处的风景
有没有可能 春天过后
我就成了 你指间
不愿消融的雪花
我惊诧地望着她。
那是我去年写的一首小诗,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眼前这个抽着香烟,头发短短的姑娘却一字不错地把它念出来。
我们这是不会下雪的,但是去年却下了一场雪。我在飘落的雪花下念着这首诗,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了一瓣雪。
“那时我就想,我一定要去见见这个叫万宁的家伙。”
”呵呵,幸会幸会!”
我拱了拱手。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写诗,失恋的时候,特别诗情画意。可惜,后来再也写不出来了。”
我看着这个女孩儿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她一眼就是那种有故事的人。
只有伤心人,才有诗情、才有故事。
那个夜里,我蜷在被子里听着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带着三分醉意,听着张绮讲她的伤心往事。
张绮说,“我有故事,你不能没有酒啊!”
于是半夜,我们又去岛上的超市买了一打啤酒,买了两袋酒鬼花生,焦糖瓜子,两大袋辣辣的小鱼干儿。
买单的时候,张绮指着那一叠红红的利是封问:“你买这玩意儿干嘛?要结婚啊?”
我突然被她逗笑。
我们两个提着酒和零食穿过海岛,海风吹在脸上像落了一场雪。
我们两个将铺着雪白床单的床,合并到一起,穿着睡裙盘腿坐在窗下,晒着月亮,吹着凉风,就着故事,喝着酒。有时捧腹大笑,有时光着脚把墙踢得天响。
张绮在床上乱蹦乱跳,跳着跳着,笑着笑着,她就蜷缩在床上,呜呜地哭着。
我素来不会安慰别人,便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哼起一首童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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