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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吗?”
玉昭愣住。
她慢慢转过脸去,失神地看着谢岐。
看着她这幅眸光破碎、六神无主的模样,谢岐眸光暗哑,骤然攥住她的脖颈,欺身狠狠吻了下去。
这是重逢之后,两人的第一个吻。
杀人后的戾气还激荡在胸中挥之不去,几乎是一触到那柔软冰冷的唇瓣,谢岐全身的血便热了起来,凶狠地直入正题。
玉昭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狂暴的吻。
他蹂躏她瑟瑟发抖的唇瓣,强横地凿开她的唇齿,肆意侵占、攻城拔寨,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再将自己的一切反哺给她,卷着她被迫与他一起交融,霸道的连呼吸都不打算留给她,她唯一能够呼吸的东西,只能由他亲自来给予。
玉昭感觉自己就像是他嘴里的一块肉,任由他撕着、嚼着,她无力地抗拒,脖颈仰起脆弱又惊心的美丽弧度,纤纤素手拼命推开他的胸膛,却立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牢牢地锁住,十指相扣,整个人被迫被他托起下巴,高高仰着下颌,接受他的一切。
玉昭被他欺的全身酥软下去,眼神涣散,一时之间不禁也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怕是也要死在这里了。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男人劲瘦的腰间,有清脆的声音随着动作隐隐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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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12、第 12 章(第2/3页)
只见那蹀躞上面,挂着一枚眼熟的玉佩。
以及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靛青金线坠子。
原来靛青色这种颜色,过了经年之后,会褪色成这个颜色啊。
玉昭恍惚地想。
一瞬间,她像是重新获得了力气与勇气,回过神来,狠狠咬上他的唇舌。
谢岐猛地停住,似乎没有预想到她会行此行为,摸了摸流血的下唇,俊美的脸上一时之间闪出错愕之色。
但是很快,他便恢复如初,长指慢慢揩去唇角血迹,薄唇沾上了几分浓稠艳丽,胸膛震动几许,朗声大笑了起来,灼灼眼瞳愈加染上几分惊心的邪肆。
“好啊……昭昭,真是好啊……”
谢岐再次扑身,这次变本加厉,不顾她的死命挣扎,死死捏住她的下颌,一低头几乎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咬破了她的舌尖,两个人的血交融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一边亲,一边笑,笑声阴哑狂肆,“孟文英那个贱人,死的真是好啊……骗我……一对奸夫淫|妇,活该你当了寡妇……不准闭眼!我要你看着我!”
他低喘着自说自话,狂风骤雨一般将娇弱的人儿欺的全无招架之力,犹嫌不足,仍是句句刺她,“……他算个什么东西……本候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提到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着他被我千刀万剐……”
周平站在一旁,咽了咽唾沫,看着眼前诡异又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心惊肉跳地挪开了眼,悄无声息地准备退下。
还没走几步,便听到侯爷急促的呼喊,“来人,传医官——”
周平心中一惊,急忙再跑回去,却见自家侯爷焦急地抱着怀中的貌美女郎,那女郎却是一动不动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晕过去了。
.
“喂!”
纤纤背影回眸,循声望去,似花下被惊扰的顾影自怜的一只蝶。
谢岐从那时起就不知道,眼前的女郎为何永远那么忧郁,涟漪般的水眸中,似乎有着永远化不开的一团迷雾。
她的眼中似乎藏了很多故事,很多秘密。缠绵、忧愁,引人想去一探究竟。
“你为什么老是盯着你院墙外的枫叶看,怎么,你还想从那上面盯出一朵花出来啊?”
谢岐抱着双臂,脊背微微后倾,绛紫色衣衫在风中衣角翻飞。青年神色自然的简直将这里当做了他的家,来去自如。
他发间的紫色束带也在随风起舞。
玉昭看到是他,紧张的眸光亮了一亮,随即又暗下去,轻轻摇了摇头,垂眸不语。
谢岐没有注意到她的小神情,朝她摊开手掌,洋洋得意道,“我的坠子呢,做好了没?”
玉昭点点头,“做好了。”
谢岐每次来的时候,浣水阁的人都不在玉昭跟前,像是他刻意挑好了时间似的。
玉昭走进闺房,将坠子从一方檀木方盒里拿了出来,她将其放在手上,细细端详了片刻,复又放回到了方盒里。
她抱着方盒走出厢房,脚步在廊下停住。
谢岐斜倚在庭院的一颗芭蕉树下,青年双臂抱起,长腿曲起,悠闲地仰着头,也如她一般看着墙外的枫叶,午后的暖阳映照他颀长的周身,有那么几分落拓宁静的味道。
玉昭愣了一瞬,随即收回视线,默默回到庭院,将方盒交给了谢岐。
谢岐打开,从里面拿出靛蓝色的坠子灵巧地把玩着,满意地挑了挑眉,“难怪文卿老是跟我夸他这个表妹如何心灵手巧,果然是好的。”
说完之后,他便将腰间蹀躞的玉佩带子解了下来,穿上了这个坠子,重新又挂了回去,他拂了拂焕然一新的玉佩,轻哼了一声,“果然顺眼多了。”
玉昭清浅地跟着笑了笑,静默不语。
“哦,对了。”谢岐又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绣球灯。
绣球灯小小的,但是十分精巧,素雅的宣纸灯面上画着松柏仙鹤,缀以金线点缀,十分古朴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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