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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就要解下来还给他,却被他按住了肩头,不悦道,“穿着。”
有些命令的口吻一说出口,玉昭真的就不敢再动了。
谢岐见她乖顺接受,心里这才满意了几分,那点子尴尬也烟消云散了,不小心摸到了她有些冷的手腕,又随手捏了捏她的斗篷,英挺的剑眉皱了皱,嫌弃道,“怎么穿这么少?”
玉昭这下更加尴尬了,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行了,走吧。”
他带她离开了巷道。两人路过了躺在雪地一动不动的男人,玉昭脸一白,羽睫颤抖地挪开视线,不敢再朝那个地方看去一眼。
谢岐没有回头,却像是在背后长了眼睛,安慰道,“别怕。”顿了顿,又向她解释了一句,“他死了。”
死这个字被他说出口,玉昭心中暗自一惊。
这是她第一次,对死亡有了如此直观的认识。上一刻还在对她放肆无礼的男人,下一刻便了无生息,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生死原来就在一线,如此的短暂脆弱。
她忽然想起了父亲。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是如此吗?
她的生母在生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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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9、第 9 章(第2/3页)
的时候便撒手人寰,那时她并不记事,也并不太伤心,而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陪伴父亲到最后一刻。
她明明可以的。
玉昭的心中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悲痛与失落。
原来失去了沈家和父亲的庇护,任何人都护不住她。若是在江南,她还会遭受到这些事吗?
从没有这么一刻,她心中如此想家。
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玉昭忍住眼中的酸涩,眸光又看向了眼前的谢岐。
青年肩背宽阔,身姿颀长,身穿一身月白色的单薄衣衫,大步行在寒风中,有一种孤高的凛冽之意,又多了几分柔和文雅之气。
刚刚他如神兵天降,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也是他长剑凛冽,毫不留情地一剑杀了歹人。
他这样的侯门公子,也许根本不屑于报官,那歹人本就罪恶当诛,所以他杀的没有任何负担,也毫无畏惧。她亲眼看到那闪着寒光的锋利长剑一下子插入了歹人的胸膛,再吸满了血地拔了出来,动作是那样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玉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那具尸体后面会如何处置,会不会被官府的人发现,再一步步地找上谢岐,找上她,又或者直接被人无声无息地压下去,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毕竟他是侯府世子,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何况还是杀了一个罪人。
谢岐回头一看,身后的女郎垂眸不语,脸色苍白,似是又陷入了刚才的惊恐之中。
可是他也不知道当下该说些什么好。现在只恨没有和牧子衿他们学习一些讨女孩子欢心的技巧。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到她此刻如此伤心。
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谢岐悄悄摸了摸耳朵,烫度终于是下去了。
妈的,好险。
话虽如此,他还是悄悄搓了搓手指,默默回味着那丝缎般非凡的触感。
两人沉默又尴尬地漫步在雪地中。心思各异。
直到走出了巷口,还是谢岐率先打破了沉默,黑眸朝一个方向乜了乜,“哪来的灯笼?”
玉昭也看到了雪地里孤零零埋着的绣球灯,她停止了胡思乱想,如梦初醒般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绣球灯。
她拍了拍上面的泥土,选择隐瞒了实情,有些心虚地回道,“……是我在摊子上随便买的。”
她眼中的失落和心疼清晰地落在了谢岐的眼中,他心中冷笑,要不是自己刚才在阁楼亲眼所见了一切,他还真就被她给骗了。
小骗子。
他又回想起了刚刚她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一幕。
自己对她主动至此,都没见她对自己这样笑过,结果一转头,她倒好,那笑模样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对着别人使。
谢岐默默凝着玉昭,优美的一双桃花眼眯了眯,眼底染上点点暗色。
越是不听话的猎物,才越有捕获的价值,不是吗?
玉昭还在心疼地研究着绣球灯,心想着有什么可以回去补救的法子,下一刻被人不由分说一把夺了过去,随意掷在了地上。
“都坏了,别要了。”
谢岐看着玉昭恋恋不舍的追随目光,心中更冷,故意又后撤了一步,黑靴“不小心”踩在了脆弱的绣球灯上。
这下整个竹篾支离破碎,连修补也修补不了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毁的彻底的绣球灯,故作哎呀了一声,歉意地耸了耸肩,声音却是没有一点愧疚之意,“不好意思。”
说完之后,又好心地补充了一句,“既然被我踩坏了,我再陪一个新的给你就是。”
玉昭并没有看出谢岐的小动作,吃惊地看着坏了一地的绣球灯,虽有些遗憾,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好脾气的温和道,“不用了,一个灯笼而已,坏了就坏了吧。”
谢岐听她说的这般浑不在意,好像也并没有很在乎这个破灯笼,当下心里那股子气莫名就顺了下去。他轩了轩眉毛,心中十分满意,又往那袅袅婷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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