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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一句,叶森就下意识地醒一醒手里的刀。
严徵在内心发出了与陈县令相同的感慨,军中人,好野蛮啊!
两人分别后,叶文彬不顾劝阻,带着所有人一起去找人。
他虽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但却自小耳濡目染,没有不把属下的性命不当回事的毛病。他自己带出去的兵,一定要自己带回去。
找人自然不能坐马车,自然是要骑马。
可才出发没多久,叶文彬便感觉到不对。他知道通州府多丘陵,可却没想到往南这条路,两岸全是山谷只有一条道可通行。
叶英勇跟在叶森身后,听见他小声嘀咕:“这地形若是有人在此处埋伏……”
“你是担心有山匪?”叶英勇大咧咧地说:“咱们就这几个人,也没法剿匪啊!”
话音刚落,他们便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众人抬头看去,发现竟然真是一帮流民悍匪直冲他们而来!-
另一边,长安县衙。
张挽舟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纸团被推官大人捡去,又眼睁睁看着推官大人扬长而去。
他呆愣了一会,一脸呆滞地看向谢柏峥。
他是不是闯祸了?
谢柏峥自己丢的纸条,自然也没法责怪什么。他朝人招招手,案子审完了,回来吧。
两人一起走出公堂,和围观的百姓们一同四散开。
公堂之外,又是一桩官司。
李三看到摆在衙门口的合棺又结结实实地哭了一场,好在衙役们早已得了黄推官的叮嘱在一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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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殿下,男人不能当老婆》 40-50(第6/22页)
慑着,年富贵等人也并不敢再生事。
李四临终前送的那一支素钗,再次在公堂上成为了李妹儿能够重获自由的某种佐证,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巧合,让李四即便在死后也能为女儿提供某种庇护。
……
李三要回平谷村重新安葬李妹儿,谢柏峥与张挽舟好生送了他们一路。回来时,张挽舟道:“今日还好有你,否则我还真担心推官大人叫我去辨认那手印是不是李四的。李四去世已经大半年,我哪里能有办法?”
谢柏峥笑道:“其实也不是不行,李四既曾经做过长工、卖过田地就一定按过手印,推官大人自然有办法比对。”
张挽舟恍然道:“确实如此!那你当时为何不说?”
谢柏峥摇头:“自然是因为那不重要,连年富贵都未必真的是想拿什么印子钱做文章,只是为了逼迫李三认下那一桩婚事罢了。”
张挽舟一惊:“这事不会再有反复吧?”
谢柏峥道:“推官大人已经答应为李妹儿立女户,此事李三未必晓得怎么做,恐怕还得你多费心。本朝女户不再嫁人,年富贵哪怕再想为自己儿子配冥婚,也不会再打李妹儿的主意。”
“好说好说!总之今日事情顺利解决,还是多亏了你!”张挽舟说着又觉得不放心,话音一转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县衙办了此事,不然总觉得不安心!”
张挽舟话音刚落,便一阵风似的跑了。
谢柏峥刚点了点头,还没说话:“……”
一旁,霍靖川问:“事情既已顺利解决,为何我瞧你还是一副担忧的模样,难不成真的担心那黄推官时候找你治一个藐视公堂的罪?”
谢柏峥自然不是为了这个。
谢柏峥解释:“我是在想,年富贵在公堂上那番话不像是他自己能想得出来的,句句都往当官的心上戳,背后定有讼师指点,且这个人与当初指点林秋笙的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长安县背后定有一股势力,且年富贵也在其中。”
“讼师至今不肯露面,又说明年富贵不是多重要的角色,可他又为何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如今朝廷摆明了要清查慈恩寺的寺产,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连讼师都藏头露尾不敢露面,年富贵却敢,为什么?
霍靖川认同:“他必是有所倚仗。”
县城西北角的一个集市中,有一家小茶肆。
因位置藏得靠里,不像那些茶摊一样是给行脚商人歇响的,但是胜在便宜大碗,一文钱能打一大壶香茶,便是想喝酒也只需要一文钱便能买上一大碗散酒,因此吸引了一大帮本县的闲汉。
谢柏峥原本只是路过,却忽然变了主意,掀开茶肆的门帘入内。
小茶肆只摆了五六张桌子,谢柏峥进来时便已经坐满了,只剩下最靠里的一桌还有空位。茶肆里只有掌柜一人忙活,他这小本买卖素来都是薄利多销,直接热情洋溢地把谢柏峥带到唯一的空桌上与别人拼桌。
茶肆众人都是熟客,全然不介意拼桌。
谢柏峥点了茶肆的一壶茶,又付了双倍的茶位费。掌柜惦着手心的铜钱感觉重量不对,正要提醒他多付了钱,谢柏峥低声道:“另一个位置也留给我,不要领旁人来了。”
掌柜的心说这书生讲究可真多,不过面上却还是很好说话:“这是自然,自然的!”
霍靖川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却自然地在谢柏峥旁边的位置坐下,只是看什么都新鲜,连破了口的茶碗都能让他多看一眼。
两人才坐定没一会,便听到有人议论年富贵一案。
婚丧嫁娶总是很能叫人聊上几句,闲汉们说得天南海北东一句西一句的,其实没有多少正经话,只是其中有一段对话却叫谢柏峥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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