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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知府早已将这一桩陈年旧事抛到脑后,甚至他见到了焦孟轲,也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他只是本能地意识到绝不能叫这秀才继续信口雌黄,忙喝道:“胡说八道!科举考试乃是朝廷的纶才大典,本府岂会录才学不足之人为县案首。你说那县试案首的文章是你写的,那便是了?”
“你无凭无据诬陷本府,得了失心疯不成?若非如此,怎么敢胆大包天地唆使林公子在县试中舞弊,快来人将这贼子拖下去!”
众人寂静之中,唯有林秋笙在震惊之下竟然还能敏锐地临阵倒戈:“没错!我是被他逼迫的,我是冤枉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这林公子竟然有这样审时度势的本事,可是这一次他的期盼恐怕要落空了。严徵身为一省提学官,对于科考之事自然慎之又慎。
“小侯爷。”严徵转身过去——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给朝廷上的那一封折子,否则他都不晓得这一出该如何收场,他悄声道:“宝丰县距此地约摸有上百里路程,恐怕要请小侯爷调遣叶家军去一趟宝丰县,调取当年的县试名录与学生答卷,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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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殿下,男人不能当老婆》 24、不当老婆24【修】(第2/2页)
还要将当年的县中的学官等人一并带来。”
叶文彬略一点头,他身为钦差,要办这件事不难。
黄知府在堂上见他二人交头接耳,却听不到说了什么,心中地惶恐油然而生。他一生左右逢源,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阴沟里翻船。他为自己辨驳道:“小侯爷,下官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被这刁民诬陷!还请小侯爷为下官做主啊!”
叶文彬隐晦地打了个手势,把自己的亲信派了出去查探,尽管他对这焦孟轲的话已经信了几分,可在堂上却并没有立时为难黄兴华,毕竟有些事尚未查证。
黄兴华至少现在,还是在知府的任上。
“此事还需再查。”单从叶文彬的表情来看,并不能看出他的态度,只是略顿了顿后,便还是那一副勋爵子弟的高贵模样:“黄知府暂且不必说这些,还是先审结眼前的案子。”
毕竟公堂上虽然一拨未平一波又起,可宝丰县的旧案还不必与长安县的这一桩县试舞弊案混为一谈。
黄知府不晓得叶文彬是何态度,但是钦差发了话,他也只能提心吊胆地继续审案。
事实上也并没有什么好审的。
焦孟轲再也没什么反应,似乎是在终于将多年的冤屈一并倾泻出来之后便入了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事实上他也的确难逃被制裁的命运,毕竟从他这一番陈辞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他至少在长安县这桩案件中,并不清白。
黄知府很快就将这一桩案件审理得明白,林家的小厮为了给自己减轻罪责,甚至将原主是如何在无意间撞见县试考题交易现场,又是如何被逼着签下那一张一千两银子的借条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如此一来,便更加佐证了谢柏峥的清白无辜。
堂上涉案之人,皆各归其位。
这一桩县试舞弊案,到此时才终于审理完成。黄知府叫衙役们将林秋笙一干人等全部收押,等待判决。
到了这个地步,就连林秋笙都惶惶不安,不敢再造次。
堂下的焦孟轲却在被押去大牢之前,向严徵问道:“提学官大人,此次县试,学生的文章得案首了吗?”
这大概是他的心魔了,经年已久。
-
这一桩案件从天微亮便开始审,如今已近午时。黄知府在得到叶、严二人的首肯后,开始最后的宣判:
“长安县学子郑文清,被实名举告县试舞弊一案,现已查明犯案的另有其人。你既无嫌疑,身上的枷具可摘下了。”
黄知府话一说完,便有衙役上来替郑文清解开枷具。
郑文清规规矩矩地拜谢堂上,只是不知是激动还是后怕,他抖得十分厉害,一时竟直不起身来。
黄知府复又看向谢柏峥:
“长安县学子谢柏峥,被指控买县试题欲行舞弊、诬陷同窗。如今也已证明是林秋笙毫无实据的诬告……”
“如今林秋笙等人已被关押,你也可以回家去了。”
谢柏峥原本就一身轻松,只是依照规矩行了一个学生礼,并未多言。
黄知府对谢柏峥心情十分复杂,若不是这书生从中做梗,哪里来这么多枝节横生,恐怕也审不出那姓焦的秀才。如今谢柏峥倒是清清白白,他反倒惹一身骚。
黄知府心中有气,又鉴于提学官在场,于是亡羊补牢一般收拾出一副拳拳之心对堂上两位学子道:
“你二人可以清清白白地回家去了。本府只盼你们归家后,不要因此生了得失心,还是要多读圣人文章,将来中了举人、进士也好报效朝廷与圣上!”
说完了这一番“他竟然还有脸说”的叮嘱,黄知府的惊堂木最后一落——
“退堂!”
-
惊堂木一落下,百姓们立马就议论开了。
因为实在过于精彩,大家伙离开时都显得有些依依不舍,即便要回家说给乡亲们听,都不晓得该从何说起。
从县试舞弊起,放火杀人、假和尚逃丁以及知府大人被告等等一系列的案情,都叫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大家凑到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案子究竟是怎么被审出来的——
那一波三折的剧情里,仿佛都有某个人的身影,此人不仅在京城的大官们面前滔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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