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第 11 章  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七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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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七零]》 11、第 11 章(第1/2页)

    隔天,苏晚顺利地拿到了崭新的户口本,上面就她一个人。

    谢过办事员后,苏晚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怕有错误,尤其是年龄地址什么的,年龄写小了,虽然可以骗骗别人她年纪还小,可影响她以后退休啊,还要多工作几年不划算。

    还有这地址,她户口登记的是她爷爷留下的老洋房的地址,这可是未来的学区房户口啊,虽然以后也不一定用的到了。

    好在,并没有任何登记错误。

    苏晚收好户口本,看时间还早,她先去了附近的知青办登记工作,苏晚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的学历特长等等情况说明,就连英语口语不错都自夸了一遍,知青办的人也没多看她一眼。

    果然是不出意外的回答。

    “没有适合你的工作,去年回来的人都没排上工作呢,更别说你了,才回来多久啊就急着向我们要工作。”

    最后又委婉地说了句,让苏晚回去等通知。

    只是排不排的上,鬼知道。

    至于说送礼走关系,她肯定是比不过别人的,而且她也不可能为了一份上不了多久的工作送上百块的东西吧,不划算,送的东西少了嘛,知青办这些养膘肥体壮的胃口可满足不了。

    而小姨小女儿林萍在国际机场当售票员的工作也不是现在招人,苏晚前世从羊城回来后,从小就嫉妒她的林萍还在她面前炫耀过这工作算是她因祸得福来的。

    林萍说她高中毕业这年虽然大学没考上,但出成绩后出门散心,却阴差阳错地救了一人,那人告知了她机场的招工信息,后来因为长得漂亮顺利地进了机场工作,最后又因为这工作体面,她还相亲认识了个高级机械员的对象。

    据此,苏晚推测这工作招工时间应该是在七月份。

    苏晚她对这工作抱有很大的期望,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又不是要去偷抢林萍这工作,大家到时候各凭本事罢了,她还不信应聘者就她一个人。

    再说了,那句话这么说来着,祸不及子女,福也不及子女,加上兄弟姐妹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不是苏晚被小姨坑下了乡,林萍她大姐就该下乡的,哪还能留在城里当工人吃香的喝辣的呀。

    所以工作的事急也没办法,至少要等到七月份再说,实在不行她这段时间也想想自己能做的小生意,挣点几块钱的生活费就行。

    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毕竟这个时期有人乘上猪也能起飞的风口捞金敛财,但更多的是无所事事等待就业的青年,社会动荡,聚众闹事比比皆是,做生意容易被人骚扰不说,因为政策未定,接下来还会有几次突然的严打,这不是说小心避开就行的,她也根本不知道严打开始的时间,而且估计依她这弱鸡身板,被抓时肯定是跑不过城管的。

    不过明年新刑法出台后,投机倒把这口袋罪会缩小很多,市场也会更活络起来。

    苏晚收拾好心情,又去了街道办转接了粮食关系,这倒是挺顺利的,他们效率挺高,而且最近回来的人多,票证备的充足,马上就给苏晚发了两个小本子和若干票证。

    其中蓝色的小本子是居民购粮证,黄色的是购煤本,这两个本子要和相应的粮票煤票一起使用。

    因为苏晚现在是无业游民,粮票每个月只有二十六斤,面额是五两、二两、一两和半两,其中半两的粮票可以买一根油条或者是一块小蛋糕。

    其他还有布票一年一丈二尺(约四米),油票一个月四两、洗澡票六张,糕点票一张,肉票一斤半,鸡蛋票肥皂票香烟票火柴票等等杂七杂八的票。

    当然街道办肯定是不会发自行车票缝纫机票这类的稀有品,除非是你在想屁吃。

    这些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可不少,苏晚专门用了个零钱包小心装好,这是她这个月的口粮,可不能掉了。

    离开街道办后,苏晚刚出去,就看到了街边坐着的一群择菜的中年妇女,那些人看到苏晚后不知道在说什么,窃窃私语地还时不时还指她两下。

    她嘛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了。管它呢,毕竟通过这些妇人滔滔不绝的嘴和挤眉弄眼的眼神,没几秒钟就会有一个人身败名裂,她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不过苏晚还是深深地看了眼街角那栋漂亮的洋房,烦躁地捏了捏眉头,良久才转身离开。

    一个小时后,苏晚拿着刚到手的几张票买的几盒糕点,和在自由市场加价买的茅台酒又转悠回来了。

    昨天在公安局应付走胖大婶后,苏晚一晚上没睡好,还是犯贱地想过来看看。

    但此刻苏晚买完这些东西以后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苏晚绕着房子附近转悠了一圈,看到这栋老洋房里面进进出出了好几个人,她都不认识,应该是房子收上去后,被其他人瓜分了。

    按理说苏家平反后,房子会完完全全退回来的,但如果这些人死皮赖脸地就是不搬,确实是难搞。

    也不知道苏父他们会怎么处理掉这些人,不过后来她没钱治病后,来过几次这里,倒是只有苏家一家人了,那时这房子已经价值上亿,还有价无市。

    她来的第一次遇到个保姆二话没说就把她赶走了,应该是有人特意授意的。

    第二次虽然见到了苏聪和他老婆,但听到她的来意后他老婆对着她就是一顿嘲讽。

    第三次就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开口就是让她拿出遗嘱来,毕竟房子退还后,房产证登记的产权人也从已逝的苏爷爷改成苏父了,如果是口头遗嘱的话,要两个与遗产无关的见证人等等一堆要求,爷爷虽然生前一直说这房子是留给她的嫁妆,苏聪的是爸妈单位发的房子,但面对律师她能有什么胜算,她拿不出证据。

    而且她也不要这房子,只求他们借点钱给自己治病。其实她这病最先是离婚后还在国外的时候就发现了,癌症中期,花了几十万美金治好了,后来回了国内又再次复发,但那时她已经没什么钱了,虽然主治医师一直安慰她坚持下去,还说她这癌症以后说不定会纳入医保,但她终究并没有等到那一天。

    回忆至此,苏晚烦躁地皱眉,面对这紧闭的铁门终归是有阴影,毫无预兆地那种强烈的无助感,害怕,恐惧全都回来了,这些感觉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将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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