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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笙愣了一下,觉得掌心的痒意,顺着经脉涌向心脏,整个人的情绪被再次挑动起来。
顾瑾初侧过头,就像刚刚,也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炕几上的烛火发出一道噼啪声,当中还夹杂着一声闷哼。
低沉,暗哑,声音好听到让人心都乱跳起来。
顾瑾初轻抿了下唇,脸颊染着绯红,眼眸水润带着春色,轻声问蒋南笙要不要叫热水。
蒋南笙摇摇头,把她衣襟阖上,清了下喉咙说:“吃点什么再睡,免得你半夜会觉得饿。”
说话间,他又变成那个端方自持,温润如玉的模样。
顾瑾初忍不住又看了两眼他腰间。
衣衫之下的他宽肩窄腰,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烛火下,他白皙的皮肤像是染着一层蜜,胸肌如壁垒,腹肌似磐石,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彰显着男性的魅力。
单是这般看着,就让她难以忍视。
两世,她都很少这般,在光亮之下看到他衣衫微敞,若隐若现的迷人模样。
白日里衣冠楚楚的蒋五爷,床榻之上,是这般的
眼前又闪过方才的场景,想到那个放浪形骸,在欲海沉沦的蒋南笙。
蒋南笙早就察觉到瑾初在他胸前,腰间游走的目光。
松松垮垮的系上腰间系带,声音暗哑带着隐隐的危险,“饿了吗?要不要吃一些?”
顾瑾初深吸了口气,“五爷,刚刚出了一身的汗。你,让人抬热水进来吧。”
面若桃粉,一脸的羞涩。
说完顾瑾初有些后悔,她怀着孩子呢。
可是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知道有不伤害孩子的办法,又能让她……
蒋南笙双眸微缩,随即变得眸光深沉,嗓音哑到不行:“夫人,抱稳了。”抱着她往净房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及,一时间,竟是让他比新婚夜那晚还要紧张和激动。
他喜欢她的主动,她的全身心接受。
郑牡丹从母亲那里出来时夜已经深了,她明日回牡丹园,提前同父亲和母亲打了招呼。
郑家虽然有她的院子,却是没有在自己的牡丹园活动起来更自在。
希文把熬好的牛乳花胶端上来,“夫人,还热着呢,您小心烫。”
自从夫人身边的两个大丫环出嫁,她便被从二等丫环提了上来。
郑牡丹坐在妆镜前拆妆,摆了下手说:“你下去吧,今日房中不用留人。”
希文知晓夫人最近睡眠不好,不喜旁边有人,听闻后应诺拿起托盘,检查了内室的窗扇后退了出去。
郑牡丹放下手中的梳篦,走到一侧墙边的罗汉床坐下来。
轻抿了口牛乳花胶,见地上那道狭长影子越来越近,直到高大健壮的男人走到她身前站定。
她神色未变,开口问道:“不是说去送大皇子去行宫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朗单手夹起她,抱着她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上。
两个人的动作像是演练了千百遍,郑牡丹碗中的牛乳花胶轻微晃动,一点都没有浪费,完好的躺在碗中。
秦朗抓着她的手,给自己喂了一口,撇着嘴咽下去后说:“郑牡丹你这话说的,是一点都不想你男人啊!”
郑牡丹在他腿上找了个最舒服,也是相对比较安全,不那么刺激他的距离,继续把没喝完的补品送进口中。
“想你做什么呢?你每次见我除了造娃娃,就是想着让我怀娃娃。我又不是传宗接代的机器,还不能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秦朗不怒反笑,觉得现在的郑牡丹同初见时越来越像。变得鲜活,有了人气。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给我一个名分”说着观察她的表情继续说:“幼时,因为母亲生了我,碍了别人的眼。”
“偏偏我又命硬的很。水淹不死,也没毒死我,就是一场水痘也让我硬生生的挺了过来。我这颗幼小的心灵,是多么渴望家庭的温暖。”
拉着她的手伸到衣襟中,来到后腰的腰窝上,让她摸其中一个腰窝中的癜痕,“就是这个,还好只留下这么一个疤。”
秦朗今日一反常态的,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规规矩矩的,即便身体偾张的不行。
郑牡丹听闻,食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下,感觉到平整皮肤上有一小块的凹凸不平。
秦朗这人看着粗糙,又是一副身高体壮的身材,除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衣服下的皮肤手感倒是不错。
她轻声说:“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初次听你说起幼时的经历。”
秦朗把她另一只手也塞进衣襟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手,“没有人能和你共情,讲与不讲,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帮助。”
郑牡丹被迫靠在他胸前,冒着蒸腾热气的身躯,一道从右胸到小腹的狰狞伤疤,就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
扑面而来的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问他:“那你又为什么和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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