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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你倒是有些胆色。”
小满:“陛下让婢子看您,婢子谨遵皇命。”
小满虽然还不清楚刘彻的奇怪点,不过她感觉到,刘彻对她并无杀意,似乎还挺感兴趣的。
刘彻轻哼一声:“能言善辩,罢了,给朕倒杯醴酒来。”
醴酒是甜酒,度数不算高,算是贵族的饮品。
小满见他似乎没醉,既然他这么吩咐了,自然要听从吩咐倒酒。
小满规规矩矩端起酒壶,开始倒酒,突然,刘彻来了一句:“错了!”
小满不明所以,酒刚好倒好,放下酒壶,小满不解道:“还望陛下明示,婢子哪里做的不对,婢子也好改过。”
刘彻似乎确实喝的有点多了,直言道:“倒酒的姿势错了。”
小满一头问号,这老登……是小登,这小登咋这么多事,倒酒姿势也管,又不是酒倒错了,事bbb……
心中腹诽不停,面上却一副惶恐不解的模样:“陛下恕罪,婢子从前未仔细学过如何斟酒,做了错事,还望陛下给婢子一个学习的机会,婢子定当珍重其事。”
如今的汉朝没那么规矩,斟酒没那么多规矩,他之所以开口,不过是习惯了皇后从前斟酒的姿势,从下而上,再从上而下,一举一动轻柔又富有美感。
小满斟酒就只是斟酒,简而言之就是花样不太够。
刘彻直接端起酒壶,从下而上,又从上而下的来了一遍:“这样才对。”
小满觉得他动作有些眼熟,然后扒拉了一遍,从卫子夫的记忆里扒拉出来一些画面,那是卫子夫斟酒的习惯。
忽然,她脑海里涌现一个猜测。
这个变数……有没有可能是面前这个人?
只是一个斟酒的姿势不够确定,毕竟卫子夫斟酒的习惯其实也算符合主流习惯。
她需要更多证据。
有了猜测,试探便开始了。
只是还不等小满做过多的试探举动,小登开始“自爆”起来了:“还有,往后不必自称婢子,称妾吧,朕不习惯你这么卑微!”
小满低头谢恩,不过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习惯“她”这么卑微?
来哪来的习惯?
按理来说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小满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猜测出那个变数就是刘彻了。
这个变数可真是个大变数啊!
她估摸着,这人应该确实喝多了,要不然绝不会说这么不严谨,让寻常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出来。
猜出来了是猜出来了,可她接下来该如何表现呢?
有卫子夫的记忆,她演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阶段,模仿卫子夫,她确实能做到。
只是单纯模仿,她必然要跟记忆里的卫子夫一样规规矩矩,说真的,她能做到,可实在不愿意。
她还记挂着改善伙食的事呢!
可若是表现的太过反差,刘彻恐怕会把她当成夺人魂魄的精怪,不妥。
另外,小满想着,刘彻重生一遭还把卫子夫带进宫恐怕对卫子夫不是没有夫妻之情,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卫子夫的“嫁妆”太过丰厚,他舍不得。
没了卫子夫,卫青霍去病他也能用,可不好直接用,没有外戚身份加持,刘彻重视卫青霍去病,旁人下起手来只会没顾忌,往死里整。
卫子夫和卫青霍去病之间是互相成就。
还有卫子夫生的三女一子,卫长公主是他第一个孩子,心里始终挂念,还有卫太子……卫太子刘据,他心里是得承认,他晚年确实错了,是他太自负玩脱了。
对帝王而言,认错很难,可错了就是错了。
他临终前那种恐惧,没人能感同身受。
他不愿再重蹈覆辙,儿子当中,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替皇位。
所以,哪怕刘彻对卫子夫心中有怨,怨她敢反抗他,可现实是,他需要她。
另外,抛开他的身份不谈,刘彻本人是欣赏杀伐果断之人的,他喜欢聪明人。
在怨卫子夫之余,其实也有一丝欣赏。
纵观武帝一朝,前朝后宫,能得他重用的,很少有蠢人。
前朝不用说了,能在功名利禄场攀登的,蠢人活不下来,后宫同样也是。
他后宫有名有姓的嫔妃,哪个是蠢人?
留下倾国倾城典故的李夫人临终前不愿意让他见她病容,这行为让刘彻爱屋及乌,惠及家族和儿子。
这是属于女子的政治智慧。
钩弋夫人,弄出手握玉钩这样彰显帝王神异的祥瑞出来,她虽然最终失败了,成了杀母立子中的母,可决不能说她没有智慧。
因为她差一点就成功了,输就输在她没想到刘彻能狠下心杀母立子。
此前并没有惯例的事,谁能想到呢?
其她诸如王夫人,李姬等,她们能受宠,生下孩子,绝不是蠢人。
刘彻这人似乎天生有厌蠢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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