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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一切是梦吗?是梦吧?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都是假的……
……
此时的宫门之外,一个疯癫的女人怀中也抱着一个死婴,突然朝刚下马车的嬷嬷冲过来。
女人发了疯病,死死压在嬷嬷身上用嘴撕咬,两人揪扯间,下人无论如何都拉不开。
直到一群官兵从夜色中跑上来,立即将女人拖开。
“秦氏!老实点!”
官兵高声一吼吓住发疯挣扎的女人,才转头看向从地上抱起包袱起身的嬷嬷。
官兵并不认识人,只知道是宫里的,不敢轻易得罪,立即抱歉道:“嬷嬷,冒犯了。”
嬷嬷擦去脸上的血,神情难喻地看了秦氏一眼。
娘娘诞下死胎一事,皇上的态度分明是想瞒下来,这个时候不宜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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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面前的刑部官兵行了一礼后,她抱着怀里的孩子匆匆离开。
身后,一个官兵紧接着暗骂道:“这疯女人,点个人数的功夫就乱跑,回去又要挨罚了!”
“好了,少说两句。”
官兵们将女人押走,却没去碰女人怀中抱着的死婴。
他们不知,这具死婴已在方才那场突发的事故中颠倒抱错。
当晚押送秦家流放的途中,疯女人怀里的孩子突然奇迹般地回了一口气。
众人不信检查了一番,发现的确是活了。
惊诧之外又叹道,即将要去极西那样的地方,还不如不回这口气呢。
……
“陛下?陛下?”
养心殿的龙椅上,江抑猛地惊醒。
面前是温枢一张带着喜悦的脸。
见他满头冷汗,随即皱了眉心紧问:“陛下这是怎么了?可要宣御医来瞧瞧?”
江抑还不曾从巨大的噩梦中回过神,没有回话。
随着又深又重的呼吸,桌上的龙涎香一簇一簇地钻进他的脑袋里。
好半晌,才感觉全身被抽空的气力一点一点地回来。
他抬头问温枢:“今日皇后那边一切可好?”
见江抑面色好看了些,温枢放下了心,立即回道:“奴才要说的事正与皇后娘娘有关。”
“绛英殿的宫人传话,娘娘即将临盆。”
一般无二的话,顿时又将江抑打回了方才的那场噩梦中。
新的恐慌与梦中残存的痛意,让江抑分不清此时眼前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但他还是立即起身,后面几乎是跑了起来,让温枢在后面追。
出了养心殿,江抑又在殿外看到了刑部尚书林源。
林源见到江抑便躬身行礼道:“陛下,秦家……”
不等林源说完,江抑直接快声截断他的话:“秦明连秋后问斩,其余伙同之人,按罪并罚。”
话真的说出来后,江抑高悬的心落了一点。
与梦里还是不同的。
他接着道:“至于秦家家眷,将秦府前的刑部官兵,都撤了。”
“臣遵旨。”
退下之后,林源一脸迷惑。
陛下如何知道秦明连已经认罪画押了呢?
只需片刻,敏锐的他反应便过来,怕是哪个不知轻重的手下越级报告。
他被阴了。
快步赶去降英殿的路上,江抑边走边问温枢:“大寻可曾有过流放极西的刑罚?”
温枢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历朝未有。”
话落,还是一头雾水的温枢不禁想,从前陛下都是用极西来编故事吓宋小世子玩。
这次提到刑罚,神情严肃,莫不是真想将谁弄到那亡修蛮族之地去?
但属实是温枢想多了。
大寻有没有将人流放极西的刑罚,江抑比谁都清楚。
他只是在试探此时此刻,是真是假。
在梦中他说出来时,林源并无半分不妥之处,说明梦里此项刑罚是有的。
绕下长廊和一曲精致的花门,江抑已经到了绛英殿的宫院中。
殿门前宫人跪了一地,噩梦的影响太大,江抑此刻仍心有余悸,心口一直慌乱地跳个不停。
额头甚至落下了汗,离他最近的温枢只以为他是紧张,温声道:
“陛下切莫过于担忧,最好的御医和稳婆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娘娘此番一定能顺利生产。”
“你在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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