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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这一个谜团,苏沐瑶倒不着急去想。
她正在思索,另一个关乎己身的问题:
十四王爷回不回来,雍正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难不成,她曾经和十四王定过亲的事,被雍正知道了?
苏沐瑶猜的不错。
这几日,雍正才露出那么几丝想立她为妃的意思,就受到了不少来自朝臣施加的阻力,明里暗里的,都有。
别的倒无所谓,唯有一样,却让雍正耿耿于怀。
他从前竟不知道,瓜尔佳氏和老十四从小认识,还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婚事。
理性角度上,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乎。
他是皇上。
齐恒公和管仲有一箭之仇,却能不计前嫌,立管仲为相;魏征是旧太子李建成的人,唐太宗却能赋予重用;楚庄王不计较唐狡在宴会上非礼自己的宠姬,唐狡为了他的不究之恩,才能以命相报……
皇上就该有皇上的气度,他连那些个曾帮着八王对付他的政敌都能容纳,更何况瓜尔佳氏的过去呢?
他此前,不让粘杆处的密探去查瓜尔佳氏,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可理性终究只是理性。
雍正避免不了的去在乎,瓜尔佳氏对于十四王的态度。
所以这会儿,既已说到这个话题了,他还是没忍住,试探她一句。
他想,瓜尔佳氏聪慧过人,想必明白自己的意思,大概会给他一个回应,从此跟老十四划清界限。
苏沐瑶确实懂了,可她并没有打算顺从帝心。
怀疑这个东西,就跟种子一样,一旦种下了,一有机会,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
她这会儿越是表现得与十四王爷生疏,说不得之后雍正一回想,还疑心自己是欲盖弥彰。
委屈自己不说,还落不着什么好。
苏沐瑶想着,索性把自己的手从雍正手里抽回去,施施然道:“皇上有这份孝心,是万民之福,嫔妾能有什么意见?”
雍正没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一股说不出口的烦躁在心里涌动着,眯着眼,语气古怪道:“朕想着,你和十四认识,他能回来,你兴许会很高兴?”
苏沐瑶反问道:“皇上这是在审问嫔妾吗?”
“……”
好不容易能见一面,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她闹别扭,可她为什么不能说一句软话,让他安心呢?
想着怎么找个台阶下,能把这个小摩擦给抹下去,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且明明心里吃味的紧,还要做小伏低的哄她,到底不甘心。
良久,雍正站起身,负手而立,沉声道:“老十四回来了,不准你和他见面,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放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就扬长而去了。
看的苏沐瑶莫名其妙。
是他自己提的十四王爷,然后他又生气……
怪不得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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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雍正后宫养老记》 60-70(第8/14页)
皇上的,脾气都这么阴晴不定吗?
但总之,苏沐瑶听雍正的话音还好,便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现在回到宫里,也有了空闲,正想办法继续调查原主瓜尔佳氏当年进宫的问题。
上次去皇史宬一趟,她已经确定了,原主破格进宫,是宜太妃一手安排的。
但她不知道宜太妃为何这样做。
这段时间,跟陈太贵人她们打牌,闲聊中,听她们说了许多宫里的秘辛。
譬如说当年的夺嫡之争。
旧太子二废后,众皇子里,四阿哥和八阿哥成了争储的热门人选。
围绕在八阿哥身边的,有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等。
其中犹以这位九阿哥出力最多。
听瑞太常在说:“要说怪,真的怪。”
“十四王爷不必说了,他和皇上一母同胞,为太后所生,太后乌雅氏是包衣宫女出身,没什么背景,唯一的优势就是很得先皇宠爱。”
“而九贝子的生母宜太妃郭络罗氏,家世确实不错,树大根深,但不如十王爷,敦郡王出身显贵,他的生母钮钴禄氏,可是满族第一大姓。”
“但在夺嫡时,十王爷的手笔却远不如九贝子,当时九贝子为了替廉亲王笼络朝臣,银钱如水一般流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陈太贵人在宫里最久,听瑞太常在的疑问,很是不以为然:“宜妃现在看着人淡如菊的,当年整个就是一个钱罐子,先帝让她负责协理六宫,她每个月发给我们低位宫嫔的物例和份例,都得延迟个十多天,说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实际上谁不知道,她是把我们的钱,偷偷拿出去放利了。”
陈太贵人这话,倒是给了苏沐瑶一个新思路。
之前她见宜太妃,不大认识她的样子,就觉得疑惑。
现在想想,她一手安排自己进宫,极大概率是收了黑钱。
如果只负责收钱办事,次数一多,对所办的事、所害的人,没什么印象,就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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