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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不轻。
好在南疆女人在卢枫的授意下,简单说了一下原委。
诸位大臣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搀扶住,自家的夫人、女儿,甚至是母亲。
同时也会回想起,自家女眷最近的异常。
无一不是,突然之间,就对柳如霜,大为改观,甚至有的简直前后差距天差地别。
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生疑,可却从没往被控制这方面想,只是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博得了自家加宽的好感。
再说,女人这种生物本就是善变的。
可谁能跟蛊术联系到一起呢?
南疆女人见他们谈蛊色变,甚至难掩深恶痛绝,又急忙解释了一通,“诸位放心好了,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蛊,只不过是让被下蛊者对某些人有天然的好感,更容易信任她罢了,再说,蛊虫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养蛊,耗费的蛊师的精血,若非被逼无奈,一般地蛊师是不会轻易给人下蛊的。”
话虽这么说,可想着,这些人毕竟也没主动招惹,可还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下了蛊,也难怪,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蛊术和蛊师深恶痛绝落。
想到这一层,南疆女人阿满眼底也复杂又低沉起来。
目光随之落在早就已经面色发白,瘫倒在地的连翘身上,声音也陡然寒厉了几分,“事到如今,你还不把实情说出来?”
连翘神情怔愣,嘴唇嗫嚅,却始终不发一言。
这时,一旁突然有人尖叫起来。
“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你,是你捡到了我们夫人掉落的发簪,我们夫人想答谢你,却被你婉拒了,我们夫人当时还感慨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纯善,不求回报的人,你,你是柳氏的人…”
一个老嬷嬷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手指指向连翘,与此同时,另外一个跟她一起的丫鬟也想起来了,连忙补充,“我也记起来了,我们夫人以前很不齿柳氏,甚至每次提到柳氏,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嘴,可那天之后,夫人突然就一改常态,提起柳氏,还为她说话,我们当时就觉得奇怪,可是也只以为是夫人突然改了态度,并没往心里去,如此想来,一定是你,对我家夫人做了什么…”
那丫鬟说着,直接就要朝连翘扑过去,嘴里不停的怒吼着,“你说,你到底对我家夫人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其他夫人身边的女使婆子,也纷纷开始质问起来。
同时,南疆女人阿满也让人钳制住连翘,不顾连翘挣扎,从她身上搜出数个瓶瓶罐罐,无一不是蛊虫,甚至还有毒粉。
见状,众人纷纷倒抽冷气。
若说之前还有怀疑,那此时便是铁证如山。
之前还有人对卢枫今日把南疆蛊师带到这里心有不满,可此时,看着诸位大臣家眷,竟然都吐出蛊虫,而柳氏身边的侍女,竟然随身携带蛊虫,和毒粉,众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去想,若是卢枫卢大人没有来,会怎么样?!
甚至已经有人暗暗决定,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而南疆女人阿满一一检查完从连翘身上搜出的东西,确定没有遗漏后,她才让大家稍安勿躁,等到嘈杂声逐渐褪去,她才拿起其中几个瓶子,看着连翘,“以你的年纪,能养出这样的蛊虫,还算是有天份。”
闻言,连翘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骄傲,只是很快就被女人钳制下巴,往她嘴里放了什么,而吓得面色铁青,不停的用手去抠自己的嗓子,结果什么都没抠出来,连翘吓得面无血色,冲南疆女人阿满怒吼,"你给我吃的什么?!”
“蛊虫啊怎么,你可以给别人下蛊?轮到你就不成了?!你是蛊师,难道不知道被下蛊的滋味?”
南疆女人微微一笑,随即,眼睛一眯,带着一丝威胁,“趁着我还没有让你吃苦头,把你知道的说了,还有,你身后的是谁?!”
闻言,连翘面色露出一丝惊恐,随即却死死咬着牙,甚至还想着自我了断,只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被南疆女人阿满操纵铃铛,很快,一串诡异的铃声响起,适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连翘,瞬间倒在地上,双手抱头,身子蜷缩成虾米,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众人看了不禁头皮发麻,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只有冷眼旁观,和深恶痛绝。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恶狠狠咒骂,“活该。”
只是听到那铃声,有人突然想起,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样的铃声。
很快有人想起,似乎每次见柳如霜,都会依稀听到类似铃声。
而他们很快也注意到了地上哀嚎的连翘身上便有佩戴着类似铃铛形状的配饰,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再也生不出一丝怜悯之心。
连翘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了一阵,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钻心的疼,嘶吼着败下阵来,“别,别摇了,我说,我说…“
闻言,南疆女人阿满这才缓缓收起手里的铃铛走到连翘跟前,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的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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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开始了。”
“什么?”
连翘浑身疼的犹如五脏六肺都碎裂一般,每说一个字,都疼得浑身痉挛,却不得不艰难吐字。
“说说,你是谁,你师父是谁,还有,你是怎么让这么多人同时中蛊,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也都吓出一身冷汗。
尤其已经醒来,知道自己被下了蛊的夫人小姐们,还有他们的夫君,爹,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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