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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彪悍的事!
他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绷得很紧,一个控制不住就要哆嗦起来的样子,目视前方,耳朵尖儿红得都要滴血了。
季夏先是没注意,注意到了,心说这还挺纯情的,她只是给他看看伤口,又不是要将他吃了,他这么怕干啥?
然后季夏看到了秦骁外面虽然穿着一件七八成新的军装,但里面是一件半旧的毛衣,毛衣里头是衣领都洗发白了的军衬。
想到后世那些二世祖,她不由得对眼前这个男人多了几分敬仰。
一个心里装着家国的男人,胸怀必定和蓝天一样宽广,这样清风霁月一样的男人,打起交道来也挺简单。
季夏只当没有看到秦骁脸上红霞一样的颜色,本来调戏的话都到嘴边了,但想到闺蜜,今天看未来婆婆那张脸,她也好似看到了秦晚雪,决定放过她这个纯情哥哥。
季夏帮秦骁脱了半边肩膀出来,白皙紧实的肌肤上,伤口崩裂开,暗红色的血液从里头渗出来。
伤口下面是他胸前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块垒分明的肌肉,薄薄的一层,明晰的人鱼线没入腰际,壮硕而又性感。
季夏以前也看到过活色生香的男人腹肌,她那些战友们哪一个不是八块腹肌,她也经常会吹两声流氓哨,但多是给他们捧个场而已,秦骁这种,是真的会让她动色心,流口水。
季夏的目光往下瞟的时候,秦骁看到了,顿时浑身如坐针毡,特别是他老二竟然还有不老实的迹象,秦骁连忙并拢双腿,不自在地轻咳了一下。
季夏有点想笑,但看到伤口就不敢走神了,撕裂得有点严重,她皱起好看的眉毛,“你都伤了,还瞎动个什么劲儿,我还会把自己摔出毛病来不成?”
“看到你有危险。”秦骁的嗓子有点哑,主要是季夏的手指头不时地在他的肌肤上触碰,柔软微凉,像是有魔法一样,一直延伸到他的心脏,让他止不住地肌肤就颤栗。
看到你有危险,我没法坐视不理。
天知道,每次看到她跑出去干坏事,他都多想跟着去,要不是知道她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秘密,他绝不会放她一个人去冒险。
季夏抱怨归抱怨,她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明知道他担心自己是为了他的祖国,而不是为了她这个人,但她还是难免会有些动容。
因此,动作也不由得越发轻柔下来。
从她那无所不能的帆布袋,其实是从空间里偷渡出碘酒消毒,再从里头拿出云南白药粉洒了一堆在伤口上,不要钱一样,看得秦骁都呆了。
季夏也没搭理他,又摸出一块纱布,贴在伤口上,这才小心地帮他把衣服穿上。
整个过程,季夏非常认真,初冬的太阳光透过丛林枝叶落下来,淡金色的光线随着风的摇摆,跳跃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俊美无铸,难描难绘。
秦骁的骨架也高大舒展,从他宽阔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背就可以看出,离得近了,越发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胸怀有多深厚,腰身却纤细有力,典型的公狗腰,脊背挺直,撑在膝盖的胳膊上青筋粗壮,可以想见其膂力惊人,又有着男模般的性感。
季夏别开眼,脸颊有几分绯红,她竟然会想到,被这样一双臂膀禁锢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满脑子竟然都是黄色颜料。
秦骁只觉得呼吸在耳边的气息带来痒痒的感觉,抬头看她,道,“没多大的事,你不用担心!”
他是浑不将这点伤放在心上,照他的做法,根本不需要上药包扎,伤口虽然崩裂,但他其实心里也有数,多养两天就会养好。
季夏将她的衣服扯平,手腕一凉,秦骁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一块白色的手帕递给她,“是干净的,你把手擦一下!”
季夏愣了一下,她其实是打算从空间里拿一包湿纸巾出来擦手,但还是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犹豫着要不要还给他,一抬眼看到秦骁迎着阳光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一笑,脸上如冰雪消融一般,竟是有种丽色倾城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季夏一瞬间被美色闪花了眼,同时也非常庆幸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将这位帅得倾国倾城的男人抓在手里,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要他们还是合法夫妻,他绝不会做那种出轨的丢人事来。
秦骁去草丛里将兔子捡起来,见季夏还在发呆,轻声问道,“回去吗?”
“回吧!”季夏摸摸鼻子,在外头待时间长了也大好。
“我在军属大院那边申请了一套房子,有点小,两间房一个堂屋,再带一个厨房。21厂这边建机床厂后,岳父应该会去那边担任重要职务,到时候会是封闭式管理,岳母的话,要不就在机床厂安排一个职务,比如仓库保管之类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是秦骁过来要与她商量的重要的事,也是上面交待的,因为秦骁上报的时候就反复强调了季夏对父母的重视,不能让她父母有任何危险。
季夏倒是不担心,只要她能够行动自由,她就不怕有人敢动她的父母。
至于说,她妈妈到底想去上班还是想在家里干农活,这就看她妈妈的决定,她相信,她爹和妈会商量好。
“看他们吧!你不知道我妈是那种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这辈子都只相信土地。”季夏其实有点不能理解的。
秦骁在她下山的时候,走在她的左侧,手一直放在她的后背,只不过离她的肩膀约有半掌距离,呈守护姿势。
季夏还很享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尽管,真到了危险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比秦骁差,但那种有依靠的感觉,其实人人都还是会迷恋,哪怕是强者。
“与土地打交道的人其实都是这样,不止是岳母一个人。”
秦骁的话音落,两人都没有说话,季夏一把抓住秦骁的手腕,拉着他在一处灌木丛后面躲起来,听里头传来一阵难以描摹的声音,秦骁顿时一股躁意从脊梁骨直窜头顶,一直被他压制的小弟,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你不能这样,我……”季芳颤抖的声音极具辨识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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