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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与申鹤一起转了起来,蕴含着坚冰的寒冷与刺骨化作一道利刃,狠狠的向我劈来。
平铺的手心逐渐握紧成拳头,卡在屏障内的剪刀如同瓶子内的苍蝇一样,胡乱的撞向申鹤。毫无规律,且从一个大剪刀变成了两枚锋利的刀刃。
而我也舍去了被动防御,径直向着申鹤冲去。
申鹤看着我明显的破绽,想都没想,便拿枪头刺穿了我的身子。我感觉上半身的血液不畅,浓黑的血液从我口中喷出。
申鹤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我的血液给溅上了,我感受到身体机能的流失,跪在了地上。
很快枪头就要如同扫帚一样,将我脖子上的脑袋给扫下来。但我能明显的利用半空中的尘土缓降来感觉到她的动作慢了一点。
迅速滚到一边,我开始看向申鹤。
刚刚故意朝她脸上吐了一口黑血,申鹤现在是双目失明,脸上也出现了难看的脓疤。
但看上去,她本人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在想怎么快速处理掉我。
我不打算出言嘲讽让她用耳朵来辨准我的方位,而是慢慢操纵着空中的剪刀碎片,向她扎了进去。
见领域中的尘土可以任意由我操控而发,不出声响,申鹤干脆心一横,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脸颊,我听到了耳膜震破的声音。
原来如此!她舍弃了视力和听力,就像蚂蚁用自己的触角来辨准方位一样。
但是这种想法在我眼中看上去很蠢,我可以操纵着利刃风筝申鹤。就比如现在我让利刃不断的去刮她的双腿,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黑疤所覆盖。露出了洁白的骨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申鹤突然开口,她很聪明,愚人众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在申鹤的设想中,我要么明面上于是愚人众的走狗,实际上是深渊教团的一员。要么就是璃月自始至终被愚人众玩弄于手掌之中。
但很可惜,失去了耳膜的她也就听不到我的答案。但这并不妨碍我回答她。
我一边操纵着利刃不断的刮她的四肢,一边缓慢的靠近她随时给她致命一击:
“披毛戴角,湿生卵化,胎生哺乳之流,根性浅薄,难存大道,合该通通死于这湮灭之苦。”
我每踩一下地,申鹤都能拿着她的息灾准确的扫到我。我身上的肌肉能不断的再生而蹦出来的血液,却不断的腐蚀着申鹤。
最终我靠近了申鹤,满是狰狞血肉翻新的身体,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
“安心去吧,我保证你师父随后就能来。”
像是哄婴儿一样抱住了申鹤,轻轻地用手慢慢的孵化到她的后背处。掏出了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我的手上全是伤痕,申鹤的心脏也慢慢的枯竭,成为了一摊腐朽的烂肉。
与我近战是你做的最蠢的决定。
到处都是深渊和魔神残渣的气息,我没有掩盖,随着风的飘入,想必魈很快就会赶来。
我也不能通过锚点直接到望舒客栈,不然的话新往生堂的帝君早晚会看出端倪。除非我传送到那的时候就能想办法把身上清理掉。
但显然,我现在做不到。
那么也只有一种办法了。
我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咔嚓。
我最后的一幕是失重感大于了我的现实感,整个人定格在了满是污血的草地上。
我死了,很快就能化为透明被地脉和提瓦特暂时所遗忘。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了,我重新拥有着新的身躯。从奥藏山上起来,一起来便感应到了三眼五显真人。
“大天尊,我这是?”
恶人先告状算是让我玩明白了,我不解地挠了挠头,看向察觉到我而迅速赶来的魈。
魈看着我也摘下了面具,面露着不解:
“你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我不知道,我本来带着手下打算来找留云借风真君的。但现在看上去,我的手下没了。”
“看样子像是深渊教团清除了你的记忆,把你给还了回来…”魈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让我有点想笑。
我可以理解为,你自我迪化催眠了吗?
“那真君不要紧吧?”面子上我还是很焦急的问道。
“你们愚人众现在怀疑最大了,因为闲云确实早上来往生堂那边刚找到了我。而你们愚人众又紧接着去往了奥藏山,
不过我能猜出这一切是深渊教团的阴谋,只不过你们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导致本地人的怀疑。”
魈难得的话多了一次,说完后像是不习惯这种状态。我对着魈说道:
“既然现在深渊教团横行,那夜叉大人不如劳烦您送我去一趟望舒客栈,我也好奉上杏仁豆腐来当谢礼。”
“也好,帮助盟友安全,也算是帮助帝君大人的璃月快速恢复回来。”
魈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而我在魈带路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奥藏山上的草坪。
只剩下了深渊那腐化过后光秃秃的黄土,申鹤与我那尸体通通被腐化的消失不见。
{就像蛇有着自己喷射毒液的地方,好不会毒死自己一样。我要是体内随时储存着毒液,那我岂不是天天都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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