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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和谢金宝生不如死,可没有心情去上工。
吴秀兰脸上迅速堆满了笑容,眼中的恐惧退去,仿佛在瞬间忘记了刚才噩梦般的经历,似乎刚才的恐惧和不安瞬间烟消云散:“真的?你给我买雪花膏?以前我买个蛤蜊油你都嫌贵。”
谢大山见她露出笑容,眼中暗藏的冷意更深,但他面上依旧温和:“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嘛?看在雪花膏的份上,你原谅我这次。”
吴秀兰瞪了他一眼:“行吧,看在雪花膏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
“那我现在就去县城了。”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房间,脚步轻快而利落。
他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吴秀兰一个人。
她看着谢大山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和仇恨。她的手再次摸上自己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指尖轻轻摩挲着,眼中燃起浓烈的愤怒与怨毒。
她的双眼逐渐变得猩红,胸口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脑海里忽然像是打开了某个尘封的箱子,记忆如同洪水般涌入,那是她上辈子的记忆。
上辈子,谢大山也像现在这样发疯想要掐死她,之后他同样说自己是做噩梦梦到前妻变成鬼回来找我报仇,那时候,她傻傻地相信了他的话,以为只是他一时失心疯。
然而,从这天开始,谢大山觉得会做梦梦到前妻来报仇,肯定是因为他之前对谢衍太差了,所以想要补偿谢衍。
她当然不愿意,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金宝的,谢衍不过是那个死女人留下来的灾星,她怎么可能允许谢大山去补偿这个扫把星。
她气得发疯,和谢大山大吵了一场,差点把家给掀了,谢大山没有妥协,他铁了心要弥补谢衍,而谢衍却根本不领情。他大概也渐渐意识到这个儿子是彻底对他没有感情了,也就不去了。
之后金宝被公安抓到聚众赌博,被下放到农场,而谢大山立马跟金宝断绝父子关系,她当时觉得谢大山狠心,两人再次吵起来,甚至大打出手,但谢大山就是铁了心放弃了金宝。她若是偷偷的给金宝寄东西被他发现,就会被他打一顿。
没多久她莫名其妙地被捉奸,和村里的老鳏夫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床上,然后被剃了阴阳头,游街批斗,最后被下放农场,而谢大山再次站出来和她离婚,划清界限。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仿佛再次经历了那场噩梦。她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鲜血从唇边渗出,但她毫无知觉。
脑海里不断地闪现那些景象,那些被下放农场的日子里,每天要干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分到的粮食却少得可怜,生病了没有大夫,还要时不时地被人拉出来批斗。寒冷、饥饿、病痛,毫无尊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活在人间地狱。
她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可怕,心中恨意滔天。
没两年,她就死在了农场,大概是老天怜悯她,想让她死得明明白白,死后她的灵魂竟然跟在了谢大山身边。这时谢大山已经再次娶妻,还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儿子,而谢大山接到她的死讯时,不但没有丝毫伤心,还说了一句“竟然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当天他高兴地喝醉了酒,从他酒后的醉话中,她才知道,原来金宝聚众赌博被抓是谢大山举报的!她和老鳏夫被捉奸在床是谢大山陷害的!她和金宝落得被下放农场,都是谢大山干的!
而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和外面的寡妇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金宝这个瘸了腿的儿子就没用了,而她这个妻子也要为那寡妇腾位置。
她突然就想到谢衍母子,她和金宝的结局不就是他们的翻版吗?真的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但为什么谢大山没有报应,上辈子竟然还能大富大贵,儿孙满堂。
好在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这一世她一定要让谢大山不得好死!
她心中暗暗发誓,眼底涌现出一股毒蛇般的阴冷寒意。
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幕前世的记忆,谢大山从院子里的槐树下挖出了一罐金银珠宝,据他所说是他从前打土豪的时候私藏下来的。正是凭借这笔财宝,他后来过上了好日子。
想到这里,吴秀兰心中一动,目光转向院子那棵高大的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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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跑到院子里,拿起铲子,急不可耐地开始挖掘。泥土飞溅,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心跳也越来越快。
每一铲下去,吴秀兰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紧张。她咬紧牙关,额头渐渐渗出汗珠,手上越来越用力,仿佛透过泥土,她已经能看到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
终于,在她挖了十分钟之后,铲子触碰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
“挖到了!”吴秀兰的眼睛猛地一亮,心头的兴奋几乎让她热血沸腾。
她急忙丢下铲子,双手迫不及待地扒拉着泥土,终于露出一个古旧的陶罐。她用力地将罐子拉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充满了即将发大财的激动与喜悦。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罐子的盖子,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罐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她不敢置信地将手伸进陶罐里,在里面反反复复地摸索,依然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她不甘心再次在罐子里翻找,但依然一无所获。
她蹲在地上,呆滞地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陶罐,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心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谢大山……你到底把金银珠宝藏哪儿了?
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谢大山把这些财宝藏到了别的地方,后来才转移到这棵槐树下的!
这么想着,吴秀兰失望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她眯起眼睛,渐渐冷静下来。
她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后将陶罐重新盖好,将土一铲一铲地盖回原处,手法小心谨慎,努力恢复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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