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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些糕点过来,正好一家人聚在一起,顺便吃个早餐。
灰蒙蒙的早餐,一群心怀鬼胎的人坐在一起聊天。
塞缪尔像是一个真正的新妇、一个极力为夫家着想、恨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主母一样,向这些亲戚们陈述利弊:“黄金失窃案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这一次我们损失惨重,但我向大家保证,只要我还是这座府邸的夫人,先生和大家还信任我,我一定不让大家白白蒙受损失。”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盗窃者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不是普通人,但晚上卡修斯主教来找我,肯定了我的想法——是活死人。”
“具体什么情况,我想大家趁夜来的时候应该也看见了,昨晚我和卡修斯主教在街上巡逻,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整个近郊墓地里的尸体全都复活了,而其中的领头人,我想大家比我更熟。”
“在我给出解决办法前,我希望有谁能和我说说有关阿诺的事。”
说音刚落,气氛再次凝滞。
塞缪尔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些衣着华贵富得流油的亲戚们。
他们是黄金小镇的顶层富豪,甚至可能是整个大陆上最富有的一群人了。
他们原本听见自己说有解决办法时,脸上全然是笑模样。
在听到自己问他们阿诺的事后,又陡然变了脸色。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恐惧?
明明阿诺下葬那天,他们一个个比猴子还跳脱、还张扬,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当着自己的面瓜分掉这座府邸。
他们一点不为阿诺的死而悲伤,只关心赫尔曼先生是否还能撑得住。
可现在,听到阿诺复活了,还是自己口中活死人的领头人,竟然怕成这副样子?
难道阿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座府邸的水是越摸越深。
见无人应答,塞缪尔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并不是想探听那些我进来这个家之前的秘密,只是大家知道的,在封城的情况下,恐怕活死人的数量比活人还要多,我希望能确定阿诺并不会主动来寻衅滋事,否则,我不一定能保下所有人——包括卡修斯主教,我们谁也无法断定那些活死人不会伤人。”
此言一出,唯一遭受过袭击的约瑟芬夫人尖叫道:“你的意思是,那些活死人并不会停,他们会一直这样?”
“恐怕是的。”塞缪尔无奈地说道,“在我和卡修斯主教——或者有谁比我们俩更加厉害——在我们找出解决办法之前,小镇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天哪!”约瑟夫人更是翻了个白眼,惊倒在了她丈夫的怀里。
管家也沉了脸色。
他想起昨晚有一个活死人意外闯入府邸,家丁们都不敢动,最先发现活死人的女仆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是卡修斯主教及时出现,把活死人弄了出去,府邸才没有彻底大乱。
管家问:“夫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掉活死人吗?”
“暂时没有。”塞缪尔撒了谎。
他其实知道摧毁活死人肉/身的办法,但并不确定肉/体灰飞,他们的灵魂会不会变得更加可怖,况且昨晚卡修斯主教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想让他和这些活死人动手。
有人在背后操控,让死人们不得安息,他们本就是受害者,不该被不问缘由地二次毁灭。
塞缪尔知道但凡自己给他们肯定答案,他们一定会要求自己把所有活死人都解决掉。
如果他是原身,这种情况下,心一横可以撂梁子跑路。
但他不是,他没有那么强的力量,也承受不起被神职人员追杀。
对此塞缪尔只能用老办法——把局做大。
把更多人拉进来,让他们互相忌惮,然后自己才有生路。
告诉卡修斯主教自己和阿诺是无辜的,主谋另有其人;让管家和亲戚们以为是阿诺在复仇,是阿诺操控着所有的活死人;驯服阿诺,让阿诺为自己冲锋陷阵。
只有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摆在有利可图又弱小可拿捏的位置,才不会有人轻易动他,而是拼命保他。
就像现在,被掐着人中弄醒的约瑟芬夫人挤过来,拉着塞缪尔的手,她眼里有惊恐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砸在地毯上。
她急忙追问道:“你说,你不一定能保下所有人——你能保下多少?你是最有天分的大魔导师,是赫尔曼先生资助你学习,你又嫁给了他——孩子,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的约瑟芬姨妈,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亲爱的约瑟芬姨妈……”
“我才刚被一个死人小孩袭击了,我一定是高危人士!你要优先保护我,我一直是那么的看好你……”
“当然。”塞缪尔答应道。
听见承诺,约瑟芬夫人松了口气。
但其他亲戚们不乐意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吵起来,在座的无不是赫尔曼先生的挚爱亲朋,谁和谁都有血缘关系,都和赫尔曼先生有深厚的感情。
他们都说,塞缪尔必须帮忙护住他们一家。
一时间,整个会客厅里宛如菜市。
到了生死关头,性命要紧,原本同仇敌忾的亲人瞬间就能和对方翻脸。
由此,塞缪尔也更加好奇了:到底他们对阿诺做了什么,才这样害怕阿诺会报复?
塞缪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吵,并不插话,他交代了管家一件事,管家匆匆离开又很快返回,返回的关门声故意被他弄得很响,这才打断了众人无意义的争吵。
“好了。”塞缪尔终于叫停。
他让管家把他放在卧室书桌上的,他原本做来给自己学习时提神醒脑的薄荷橘皮猪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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