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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不受控的慌张了一下。
只是一下。
很快慌张就被愤怒取代了。
“你怎么样?”穆勒又问了一遍,“J?J?”
景彦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人群,找工作人员要了一块拜仁的队旗后,朝着看台上自家球迷区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看穆勒一眼、回答他一个单词。
穆勒追了过去,留下一众球员在原地满头雾水。
“哎,他俩这是怎么了?”阿方索-戴维斯碰了碰穆夏拉的手肘小声问,“刚才比赛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穆夏拉也很迷茫。
“不清楚。”他说,“再看看。”
景彦到底怎么了,不,准确的说,应该定义为这个世界原本的景彦到底怎么了,这问题回答起来有点复杂,并且很长。
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让我们回到一切的最开始,来重新整理下整件事的始末,那还要从遥远的2010年说起。
……
2009-2010赛季,沉沦许久的拜仁慕尼黑正在范加尔的带领下步入正轨。
那个赛季,托马斯-穆勒正式升入一线队,在更衣室有了属于自己的衣柜。而景彦的位置则有些飘摇,但好在更衣室里还有他的好兄弟和支柱,他们的衣柜挨在一起,都在最边上。
当时的景彦还很天真,很乐观,笑容还有阳光的味道。
2010年夏天,拜仁重新举起了代表德甲冠军的沙拉盘,4-0不莱梅带回了足协杯冠军,加冕国内双冠,而最重要的,他们一路闯进了欧冠决赛。
随后拜仁在欧冠决赛遇到了国际米兰。那时的狂人还是真正的狂人,穆里尼奥技高一筹,尽管景彦力挽狂澜,个人制造2个进球,但最终还是蓝黑军团带回了大耳朵杯。
决赛失利让拜仁全队都很受伤。
但对景彦来说,那场输掉的决赛促成了他和托马斯的交往。
他还记得当时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颓废,用垃圾食品和电子游戏麻痹自己,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于是他焦虑的好友和母亲带着一队警|察冲破了他的房门,企图阻止预备做‘傻事’的他。
在景彦的回忆里,他先看到了他妈妈,随后是托马斯,他们两个人跳到床上,哭着对他又亲又抱,但很快,那些‘爱抚’就变成了‘打骂’,他们痛斥他是个小没良心的,害他们担心了几个晚上。
他嘴上求饶,心里却笑着接受了那些‘打骂’。
而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托马斯-穆勒穿着睡衣敲开了景彦的房门。景彦放他进去,起初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真实目的,还玩闹般把一只臭袜子丢到了穆勒头上。
穆勒把袜子拿下来,看着景彦的眼睛,说的话直截了当。
“我发觉我是喜欢你的,J。”这是第一句。
“不是朋友间的,而是情侣间的。”这是第二句。
“你会因此讨厌我吗?”这是第三句。
景彦呆住了,傻掉了,大脑关机了,他耗费了至少5分钟才搞明白他最好的朋友这是在向他告白。
而在那之后他又用了3分钟发现自己对这个告白并不厌恶,甚至有点激动和喜欢。‘他怎么不早一点说这话。’这是景彦莫名的心声,老实说,在听到它的那刻,景彦瞬间脸红了。
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会讨厌你,托马斯,我觉得、觉得我可能、可能也有点喜欢你。”
景彦声音越来越小,他都怀疑穆勒是不是能听到。
幸运的是,托马斯-穆勒都听到了,一字不落的,完完整整的听到了。
但当时他们都还小,没有任何感情经历,不清楚在那样暧|昧的气氛下应该怎么顺水推舟促成双方都想要的结果。
于是——
“为什么是可能?”穆勒问,“你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我吗。”
“不能。”景彦小声说,“我从没喜欢过人,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电影里说,喜欢上一个人会让你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穆勒说,“你感觉到了吗?”
“那肯定不准。”景彦说,“看到我妈妈炖的牛腩我也会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还有别的办法确定吗?”
穆勒想了一会儿。
“有。”他说,同时往景彦那边凑近了一步,“但是我不确定它是否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话——求你别因此恨我。”
恨他?
什么样的方法会让他恨他?
就在景彦思考的时候,一个有点发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就在他嘴唇上。那是托马斯的嘴唇,热乎乎,软乎乎,还有点发抖。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也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两人谁也没有闭眼。而景彦也就是在这时得知,看物体时如果离得太近,会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并且那东西会变形的厉害。
托马斯的气息也是热乎乎的,它们打在景彦嘴唇上方,但景彦却觉得那股热气直接印在了他的心里。
我的呼吸在托马斯看来也是这样的吧,景彦心想。
就在他探查出更多之前,穆勒的嘴唇离开了,带着他的气息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景彦心里的失落涌了上来,差点淹没整间屋子。
“我父母说,当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候,他们就会试着接吻。”穆勒说,他也有点脸红,但还在尽力掩盖这一切,“你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我感觉……”景彦不知所措了,下意识选择了撒谎,“我、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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