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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尘听秦徽音说了拍卖会的事情,看她讲得兴致勃勃,为她倒了一杯茶,安静地听她说着。
“我是不是打扰你处理公文了?”秦徽音见他面前放着公文,“你忙吧,我去看我娘回来没有。”
“音音,夏小姐容貌有损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唐逸尘叫住她。
秦徽音仔细回想,说道“她入京后出门会戴着面具,到目前为止京城里只有我们家的人以及夏家的和李公子知晓。”
“朱家没有拍到草药,必然会找人打听拍下它的人是谁。如果不找到两全齐美的法子,怕是要结上朱家这个仇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分一半给朱家,只是这样的话夏小姐的伤能痊愈,朱家那位的伤太严重了,怕是无法痊愈,朱家必是不满意的,这样不仅得不到对方的感恩,只怕更要结仇。二是引出这个祸水。只说买下草药的人离京了。夏小姐可以治好伤口,但是不能声张,仍然要像平日那样戴着面具,只等风头过了,再取
“草药是李少东家拍给婉儿的,朱家也不能蛮不讲理吧?他们需要,别人也需要啊!大家凭本事拍下东西,他们拍不到就抢别人的,这是何道理?”秦徽音说道。
“如果李家和夏家是官宦或者世家,地位比朱家高,朱家当然不敢做什么。可是,一旦他们查出拍下草药的人是个平民,还是个商贾,你觉得李家和夏家敢得罪他们吗?就算他们敢得罪,一旦得罪了,李家和夏家怕是很不好过。音音,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兄长我现在也不能得罪朱家,这就是官场的残酷。”
“我会和婉儿商量的。”秦徽音本来心情不错的,现在彻底没心情了。
“大哥有错,坏了你的兴致。”唐逸尘见她不高兴,安慰了几句。“或许是大哥杞人忧天,朱家也不一定会找上门。”
“大哥担心的问题是个问题,你比我们想得多,这本身是对的,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唐逸尘见秦徽音离开,把弄着手里的砚台,眼里满是懊恼“不该说这些的,小丫头不高兴了。”
秦徽音从书房出来,问仆人有关夏如婉和李从宵的行踪。
芷兰在旁边说道“夏小姐还在茶室,李公子已经离开了。”
秦徽音回了茶室,见夏如婉还在那里陶醉,从她手里拿下冰盒“这么冰,你也不怕凉,拿在手里做什么?”
夏如婉不自在地说道“我在想事情,一时没有留意。”
“瞧这满面春风的,莫不是有什么进展?”秦徽音打趣。
“什么什么进展,哪有什么进展?”夏如婉娇嗔,“你别胡说。”
“我刚从我大哥那里过来,我大哥说了番话倒是提醒了我。那话不好听,却是事实,我觉得有必要说给你听听。”
夏如婉正色“什么事情,你说?”
“朱家没有拍下草药,但是未必就愿意放弃。如果他们找上门来,你们是让还是不让?”秦徽音看着她。
夏如婉皱了皱眉“朱家就不能找下一批草药吗?”
“你我都知道这草药珍贵,如今能够现世已经是老天爷恩赐的机会,若是那么好找,就不会如此让人头疼了。”
“如果是个棘手的问题,我肯定愿意把草药让出去。我们都是小人物,胳膊拧不过大腿,还能怎么办?”
夏如婉拿着冰盒走出去。
她赶到李家门口。
李家的仆人见是她,立马把她请了进去。
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李从宵的厢房。
她站在厢房外面,对走出来的随从说道“我有话想对你们公子说,你让他出来。”
“我们公子病了,怕是……”那随从担忧地看了一眼房间方向。
“什么病?请大夫了吗?”夏如婉紧张起来。
“我们公子不让说……”
夏如婉大步走进厢房,只见李从宵在床上沉睡,但是从他通红的脸以及泛白的嘴唇可以看出来病得不轻。
刚才他还好好的,这才半个时辰不到,怎么就病了?
不对,刚才他的情况已经不对了,只不过在极力掩饰,装作正常的样子。现在想想,刚才他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虽然他面色红润,那双眼睛里却掩饰不住的疲惫。当时她不敢面对他的眼睛,没有留意他的异常。
“请大夫了吗?”
“公子病了几天了,这几天一直在吃药。在听说拍卖会有他需要的草药时,拖着病体爬起来赶过去的。他没有提前订包厢,本来是没有资格入住厢房的,为了那个厢房,他从别人手里花了大价钱换下的。”
“他的药呢?”
“公子刚回来,药还在煎,马上就好。”
“打点温水过来。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没瞧见他烫得厉害吗?”
“是,属下马上就去。”
夏如婉守在李从宵的床边,看着他疲惫虚弱的样子,嘟囔道“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结果还不是纸糊的。”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那些还没有发生的‘麻烦’与‘危险’,她只知道这草药是他拼尽全力为她争取的,她不能辜负他。
李从宵睁开眼睛时,看见趴在床边的少女,眼里闪过诧异的神色。
他伸手想摸她完好的脸颊,还没有伸过去便停下了,只轻轻地捋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把她的眼睛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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