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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方婶子便巧妙地寻觅到借口,企图将严寡妇驱逐。
一场激烈的斗争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严寡妇气急败坏地据理力争:“方婶子,你这是过河拆桥。我们三人当中谁干活最多,你当真看不出来么?”
方婶子早有准备应对如流:“我的小商会,是用来搭伙做生意的,不是讲情面的地方。”
严寡妇情绪激动,声音坚定如磐石:“我不走!反正我就是不走!”
方婶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解道:“你这样闹也没有用,毕竟我占大头,一切由我说了算。
当初我们可是在朱村长那里立下字据,按过手印的!
这是你当初入伙时交的100文钱,现在如数奉退还给你,你点好数目再画押。
要是不乖乖接受这笔钱,那就跟我们去村长家走一趟!”
严寡妇闻言,无奈之下只能乞哀告怜:“我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日子过的何其艰辛。方婶子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别踢我走,行么?往后你每日叫我去芙蓉县卖水产,我都心甘情愿。”
方婶子不为所动回应:“并非我故意为难你,而是我们小商会实在不需要那么多人手。”
严寡妇不服气的质问道:“那你为啥不踢谢婶子?她既无勤勉之心,还不听话,时常跟你叫板。”
谢婶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她伸出指尖,直指严寡妇的面庞,用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回击:“人分三六九等,就你这种扫把星,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严寡妇的眼中涌动着无尽的悲愤。
她用一种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的口吻说道:“你们怎可这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只因我没有男人依仗,你们就理所当然让我好事轮不到,坏事逃不了?”
方婶子轻蔑一笑,言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严寡妇你还是省省吧,大家都是女人,何必跟我来惺惺作态这套。”
严寡妇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
她真的很想,将自己多次与方泼皮和郭大哥翻云覆雨的秘密。
当面赤裸裸地揭露给方婶子还有郭婶子听,以诛其心。
然而,她也担忧。
一旦丑闻在公众之下散播,那些男人最后很可能安然无恙,而自己却要终生背负淫荡的骂名。
严寡妇在最后关头,用尽了全身解数。
她计划通过降维打击的方式,来提高自己的竞争力,试图说服对方:“自搭伙以来,我始终是最不吝付出、任劳任怨的那一个,最不应被排斥的人便是我。
每次有村民因为结款闹事,都是我第一个冲在最前沿,不顾形象的撒泼打滚、刁难使诈,施展各种手段。
我刚才想通了,今后即使只取1成利也心满意足。方婶子,我恳请你也再好好想想。”
谢婶子没想到严寡妇居然这么卷,生怕方婶子产生动摇。
于是她也赶紧表示:“方婶子,我也可以只拿1成利。严寡妇能干的事,我也可以如数包揽,绝无半句怨言。
她一个寡妇,时间久了难免身体吃不消,而我身后还有自家男人能搭把手。
你信她,还是信我?”
“相比之下,确实是谢婶子更能胜任。”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方婶子终于做出了决定:“严寡妇你也别怪我,我不是做慈善的。”
谢婶子那颗久悬的心,终于在此刻安稳地落回了胸腔。
而严寡妇已经无计可施,眼中的怒火与绝望交织。
“方婶子,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紧咬着唇,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些充满怨恨的话语。
方婶子立即用一种,几乎是鄙夷至极的目光打量着严寡妇。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大景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没了你,难道太阳就不照常升起?”
严寡妇气得面红耳赤。
她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坚定:“你等着,我明天就去自立门户!”
方婶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她的话语如同利箭,直指人心:“严寡妇,你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吧。你是擅长记账?还是记忆力超群?这做生意必备的两样技能,你占了哪样?”
谢婶子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刀:“就是啊,你以为这买卖谁都能做?除非你给人家结算现钱,那些卖不出去的死水产,也得由你自己来背负损失,你有这个胆识魄力吗?”
严寡妇瞬间无言以对。
她确实记性不行,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更害怕压货赔本。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方婶子轻蔑地将一串铜钱丢向地上。
她语气里满是厌弃说道:“拿了这钱画个押,就快滚吧。你个丧门星寡妇,连那个被向阳村退回来的下堂妇都比不上。”
“你俩就比得上她吗?”严寡妇还想再争辩几句。
却被谢婶子无情地打断:“滚,滚,滚,你怎么还不滚,瞎叫唤什么?”
最终,严寡妇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挫败感,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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