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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初在明辉堂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又服侍她昼寝,才带着程妈妈往缘缘堂走。
“夫人,松涛苑的大少奶奶娘家是明州的成亲后,大少爷一个人回明州继任,走后没多久大少奶奶被诊出怀有身孕。
大夫人以明州气候不好的原因,把他们母子留在定国公府”程妈妈在她身边小声说道。
这些顾瑾初知道,王氏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大房固宠罢了。
嫡长子,嫡长孙,现在又是嫡曾孙。
于国公爷来说,可谓是四世同堂,一脉传承。
王氏这人心气高,总是想在几个妯娌间拔个头筹,但她这人从未在子嗣上做过文章。
大房庶出少爷和姐儿,虽然和她亲生嫡出无法比,至少他们都能安全无虞的长大,就说明王氏这个人骨子里并不恶毒。
只是在个人利益面前,每个人的立场不同。
“……那个三夫人,她经常的手紧……便会私下到几个妯娌那里借钱。大夫人和二夫人那里她都借过,就是四夫人那里也曾去过……”
听到程妈妈的话,顾瑾初还有点惊讶。
这些事情是她上一世不知道的,李氏也没有问她借过钱。
想想原因,大概是瞧不上她的出身,也忌惮着蒋五爷吧。
程妈妈熟悉每个院子的事情,又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古板中带着不近人情的老辣,这也是她只带程妈妈一个人来明辉堂的原因。
回到缘缘堂,白芍伺候顾瑾初简单梳洗下,比她先一步跑向拔步床的是豆包。
嗖——的一下冲进它的小床里,留下一道灰褐色的残影。
要说它最粘着顾瑾初,最怕的人就是蒋南笙。
怕到不管他人在不在内室,豆包都不敢睡在拔步床上。
程妈妈给它做的小床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旁边都是它叼回来的它喜欢的东西。
顾瑾初躺下了才发现,回来怎么一直都没见到白芷那丫头。
“白芍,白芷呢?”睁开眼睛问坐在地台上做绣活的大丫环。
白芍放下绣绷,身子凑过来低声说:“白芷说有事情去找吴先生,奴婢以为您知道了呢。”
白芷跟着吴先生学药理,每间隔一段时间,就会把自己看那些病案的心得,去和吴先生汇报一下,顾瑾初听闻便也没有多想。
昨夜没有睡好,一上午在明辉堂应付妯娌们,又伺候老夫人,她此时也很疲倦了。
眼皮越来越沉,在就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外面徐妈妈的低声呵斥,“夫人在昼寝,白芷你跑什么?”
白芷理亏给徐妈妈曲身行礼后,蹑手蹑脚的从门外进来,见顾瑾初躺在床上,但是明显被她弄醒了。
缓了一下走近她,气息有些不稳道:“姑娘,奴婢有事和您说。”
白芍见状从地台上站起身,手脚麻利的收起东西抱在怀里,退出去后把门扇轻轻阖上。
顾瑾初打了个哈欠,美眸中带着水汽,见白芷的模样笑着说:“倒杯茶慢慢说,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早膳后去给老夫人请安,她把两个大丫环留在缘缘堂。
就是有什么事情,也是上午她不在的时候发生的。
回来时徐妈妈和白芍都没有异状,就是说明并不严重,或者是这件事她们并不知晓。
白芷很听话的喝了杯茶,觉得姑娘变化真的好大,嫁人后更加的稳重沉静了。
她走过去,附在顾瑾初耳边轻声说了句
见她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样,很是坚定肯定的说:“奴婢刚刚去找吴先生他迫不得已,才说出方子是他给五老爷开的!”
入冬后,天亮的时间变短,蒋南笙回到定国公府先去明辉堂。
说了沈梅霜的事情,是想告诉母亲,收她做义女这件事不得行了。
往后没有联系,就是对彼此最好的相处方式。
等回到缘缘堂,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蒋南笙走进西次间,烛台上的烛火燃着,一室明亮中,只有临窗大炕上的豆包抱着个线球玩的正欢。
看到他进门后,小东西奶呼呼的叫了声,显然还记得被他斥责教训的场景。
有大丫环从内室走出来,对他曲身行礼道:“五老爷,您回来了。”
蒋南笙轻嗯了声,手中拿着梁冠朝内室走去。
今日缘缘堂有些过分安静。
拔步床上的大红喜稠还没有撤下去,顾瑾初侧身面朝里躺着。
不知是不是还在睡着,他进门后绣着并蒂莲喜被下的身子动也没有动一下。
不禁让蒋南笙再次想到,会不会是因为他早上的不告而别,她真的生气了……
本来是想上去叫醒她,或者哄哄她的,却又改变了主意。
他今日去过诏狱那种地方,还是不要让身上污浊晦气沾染到她。
大步迈向一侧的衣柜,轻手轻脚的拿了身换洗衣物,去往净房洗漱换衣去了。
等他一身清爽再回到内室时,顾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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