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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何雨柱准备去上班了。
出门前想起来,上班前顺带去前院探探小静是个什么情况?
不出意外的话,何雨柱走到前院的时候,又碰见了闫埠贵。
这回俩人没呛起来,闫埠贵自知打嘴架不是傻柱的对手,所以也就不去自讨没趣了,免得把自个儿搭进去,徒生闷气。
人家不挑事,何雨柱自然不会主动找事。
俩人就那么互相“哼”了一声,各自一撇脸,倒也相安无事。
何雨柱不再理会闫埠贵,而是往赵小静家走去。
闫埠贵本想进屋来着,当看到傻柱不是往大院门口的方向走,而是往另一边走,顿感疑惑,推了推眼镜,好奇心作怪,倒是要看看傻柱想干嘛?
何雨柱来到赵小静家门口,刚想敲门,却看到门上挂了锁。
什么情况啊这是?
这大清早的怎么还锁门了?
平常这个点小静可不会出门,不会是出了什么自个儿不知道的变故吧!
这个一心一意对自个儿的女人几天都没看见了,何雨柱有点担心了。
从何雨柱挠头的动作来看,似乎有点急了。
闫埠贵全程注视着傻柱,见傻柱是去赵小静家,顿时笑了,觉着自个儿扬眉吐气的机会到了,就在今朝。
那翘起来的嘴角,连ak都压不住。
闫埠贵走上前,“傻柱。”
“还敢叫我傻柱。”何雨柱回过头,本就心情不好,这闫老抠还往枪口上撞,当下没好气的回道:“傻贵,别没事找事啊!这会儿我可没功夫搭理你。”
闫埠贵也不在意傻柱的语气,等着吧,傻柱一会儿准给自个儿道歉。
“傻柱,你是在找赵小静吗?”
听闫埠贵这语气,这是知道点什么消息啊!何雨柱赶忙问道,“您知道?”
“知道是知道。”闫埠贵开始拿捏架势,“不过嘛!这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
“对了,傻柱,你刚叫我什么来着?”
听闫埠贵这么说,何雨柱给气笑了,这个闫老抠挺会找时机的嘛!还拿捏起自个儿来了。
行,你给我等着,这就给你服软,行了吧。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一时失意又算得了什么?
自个儿要是想弄闫家,分分钟就搞定的事儿。
一个小业主的成份,就够闫家喝一壶的了,可真要这么干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臭了。
又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犯不着做这种缺德事。
没看刘海中都没把事儿做绝吗?只是把闫埠贵三大爷的身份给撸了。
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知道小静的消息,自个儿服点软又怎么了?
想通之后,何雨柱露出笑靥,“三大爷,您吉祥!”
“傻柱,我怎么听着你叫我傻贵来着。”说着,闫埠贵还掏了掏耳朵。
嘿,还得寸进尺了,我这暴脾气,继续服软可还行?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三大爷,对不住了,是我嘴欠,给您老道歉了。”
“柱子,这才对嘛!”三大爷点点头,“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
人家何雨柱都叫三大爷了,闫埠贵就借坡下驴,也叫回柱子了。
不过,以三大爷爱算计的尿性,逮到机会,不薅点羊毛都对不住自个儿。
“柱子,你看啊!这,三大爷都说了半天话,这嘴,都有点干巴了!”
“三大爷,小事一桩,下班后,我给您带两瓶酒给您润润,这总成了吧。”何雨柱错都认了,还会在乎这点小东西吗?又不值几个钱。
“柱子,这怎么好意思,只是,三大爷还有点饿,缺油水啊!这人呐!一挨饿就记忆衰退。”
“三大爷,今儿这饭盒归您,下班后连酒一块给您送家去,成吗?”
见三大爷还要说话,何雨柱立马抢先,“三大爷,你是教师,应该知道‘适可而止’的意思吧?”
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闫埠贵知道不能再贪心了,可别弄巧成拙把事儿搅黄了,那可真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柱子。”闫埠贵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上道,那三大爷就却之不恭了。”
“三大爷,这下总该说了吧!”
“嗯。”三大爷点头,开始续续道来,“前天下午我刚好在家,因为下午没课,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刚好碰到赵小静出门,不但把门锁了,还带着行李。”
“我一看这架势,这肯定是要出远门了,所以我就多嘴问了一句,赵小静,这是干嘛去啊!”
“她回道,说是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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