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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如萱心里很郁闷。
她活了十多年,这十多年里她娘对她的教导便是只要她想要什么,不管是不是她的,大着胆子去争去夺,这个东西夺到手就是她的。
她母亲刘氏是名门闺秀,低嫁给了她父亲之后,在卫家一直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想要的东西几乎就没有失手的,连带着卫如萱这个嫡女的待遇都堪比公主。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费尽心思争抢来的五皇子,还要各种奉承讨好,稍微不如对方的意,对方就给她脸色看。
说好的抢来女主位置之后,她就可以被宠爱一辈子顺顺当当的成为皇后呢?
回去之后,卫如萱和萧嘉善吵了一架。
连日来的顾忌,宫里夹着尾巴做人,回到家里不是正室,得了什么好东西只能藏着掖着不能炫耀,就连一向宠爱她的萧嘉善都对她态度冷淡,卫如萱再也受不了嫁入皇家种种受累,把所有委屈都倾倒了出来。
“进了宫要伺候皇后,她说不能做什么我都得听,太后讨厌我,给我脸色看!”卫如萱抹着眼泪拉扯萧嘉善的衣服,“现在就连你也欺负我!你当初对我发誓一辈子喜欢我一个人,那些话都被狗吃了?”
萧嘉善深吸了一口气,他清楚和卫如萱解释不清,也不该对她解释什么,一把甩开了卫如萱的手。
卫如萱恨恨的看着他:“早知道我还不如嫁给秦王,你看秦王多维护秦王妃啊,就算秦王妃是个没娘家的病秧子,他也没有像你似的当面给甩脸色!为了嫁给你,我爹的尚书职位都没了!”
萧嘉善眼睛瞬间红了:“你说什么?我不如萧承冀?”
从小到大父皇便认为他不如萧承冀,现在娶个女人,她也这么想?
明明她当初见到他之后,觉得他百般好,各方面都胜过萧承冀,现在却又说他不如萧承冀好。
若不是夺了萧承冀的东西会让他心理别样满足,他又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仁不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卫如萱被萧嘉善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果然,她娘说的没错,天底下男人都是负心汉,占够了便宜就翻脸无情。
这边东西打砸了一通,外头的丫鬟太监听着这些声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刻怒火烧到他们的头上来。
萧承冀从颜谕手中接过了伞:“你怎么亲自过来送伞?天气这么冷,不怕染了风寒?”
“从没来过这里,路上正好看看景致。”颜谕看了看萧承冀,“有人说你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身体受伤,殿下伤了哪里?”
“……”
如果说有伤,也就当时手握缰绳被绳子勒破了皮,过去一天多的功夫,伤口已经痊愈了。
萧承冀道:“先回去。”
颜谕身上围着一件厚厚的披风,一张小小的脸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白,纤长的眼睫毛上面挂了一点碎雪。
萧承冀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把头转了过去:“路上滑,你抓住本王,不然的话,摔倒了本王可不扶你。”
颜谕“哦”了一声,抓住了萧承冀的衣服袖子。
霍哈看萧承冀握着一把伞撑在颜谕头上,他的手被寒风吹着,忙上来道:“殿下,今个儿风大,奴才帮忙撑伞吧。”
萧承冀有点烦他:“滚。”
霍哈忙不迭的滚到后头去了。
很快便到了萧承冀的住处,这边倒是温暖如春,是离皇帝住处最近的宫殿。
瑞冬忙上来给颜谕接了披风,端了温水来给她擦脸擦手。
颜谕看向萧承冀:“殿下摔着哪里了?太医怎么说?”
萧承冀擦了擦手:“没有太大事情。”
颜谕可不相信,从马背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有太大的事情?
她从前在邵家的时候便经常听外祖母说,哪家的公子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直接摔死啦,或者哪个小孩学骑马被摔傻啦,那些马好好的,人从上面摔下来还非死即残,这回萧承冀骑的马腿都断了,颜谕真担心他出什么大事。
萧承冀道:“头有点痛。”
颜谕赶紧扶着他坐下来,他站着的时候颜谕是真看不到他的头,她帮忙摘下萧承冀的发冠,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想着有时候脑袋受伤是里面的事情,不是外面能看出来的。
颜谕有些担心:“哪里?脑袋?殿下,您不会被摔失忆吧?脑袋被摔出问题就不好了。”
本来就猜不透他的心思,要是脑子再有什么情况,更理解不了他每天在想什么。
萧承冀脸色一黑,反手握住了颜谕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颜谕,你是不是故意的?”
颜谕摇了摇头。
她就乖乖在萧承冀的腿上坐着,摇头的时候发间珍珠流苏轻轻晃动。
萧承冀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喑哑:“从本王腿上下来。”
颜谕“哦”了一声,就要从他怀里跳下来,萧承冀大手按住了她的腰:“你这两天都忙什么?”
她被按着下不来,只能继续坐他腿上,把这些天府上各种各样的事情和他交代了一通。
萧承冀现在其实没有心思听她在说些什么。
颜谕汇报完了工作之后,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那我能下来了吧?既然这边没有什么事情,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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