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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苏玉华点点头，跟着赵明暄走到座位旁坐下。
    “你要吃什么，我帮你点。”赵明暄拿起菜单递给苏玉华。
    “我自己来。”苏玉华接过菜单，点了一份牛排和一杯葡萄酒。
    赵明暄看着苏玉华，心里五味杂陈。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苏玉华，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感受和需求。
    “玉华，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赵明暄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过得很好。”苏玉华抬起头，看着赵明暄的眼睛，“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自在过。”
    赵明暄被苏玉华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玉华，对不起。”赵明暄抬起头，看着苏玉华，“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让你受了很多委屈。现在说这些可能没什么用，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苏玉华看着赵明暄，没有说话。她没想到赵明暄会跟自己道歉，这让她有些意外。
    “玉华，我知道，我们离婚了，我不应该再来打扰你。可是……可是我最近总是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想起你的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什么，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我们……我们还有没有可能重新开始？”赵明暄说出这番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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