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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赶紧摇头,很率直:“不不不,打仗会死人的。我不喜欢你这样满脸胡子粗粗壮壮的人……”
哥哥用手肘撞了下她,姑娘转头看了眼哥哥,不吭声了。
满多瞄了眼杜大大背上的弓箭:“你哥哥箭术怎样?”
姑娘骄傲道:“我哥哥是方圆百里内最厉害的射手,百里穿杨的那种。”
杜大大低声提醒:“百步。”
姑娘反驳道:“差不多,只是夸张而已。还有人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呢。”
满多抬手指着寺院门口的松树:“你哥要是能射中那颗树上的鸟窝,我再赏你们一百两银子。”
杜大大瞄着鸟窝,左移右移上移下移好半天才定下来,拉弓射中鸟窝。
姑娘立刻鼓掌:“是不是很厉害?”
满多拿过弓箭,随便那么一弯弓一射箭,直接将杜大大射在鸟窝边缘的那枝箭击落下来。
满多道:“你哥要真找到雪鹿,等他瞄这半天,鹿早跑到八百里之外了。”
姑娘有些不高兴,鼓着嘴不吭声。
满多瞧她可爱,伸手要捏她脸。杜大大将她往后拉一步,满多的手就落空。
满多抬眉,旁边士兵喝道:“将军看中你妹子,是给你们脸,可别给脸不要脸。”
姑娘眉头一拧,高声嚷嚷:“我刚刚说了不喜欢他。”
士兵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姑娘抬手抱着头尖叫:“打人了,军爷打人了……”
满多扣住士兵的手:“我们是来寻药的,不是来寻仇的,可别伤了口气,耽误了大汗的要事。你们俩将这箱子帮他们抬下去。”
杜大大上前一步,从里面将金锭和金条掏出来递给满多和士兵:“军爷们辛苦了,我家妹子不懂事,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满多不接,士兵自然也不敢接。
杜大大掏了半箱金锭和金条放在桌子上,招呼姑娘:“小小,我们自己抬,不劳烦军爷了。”
杜大大将箱子往自己这边移。姑娘也不娇气,将扁担扛在肩上,和哥哥一起抬下去。
到家后,姑娘打开箱子,拿出金锭抛两抛:“大暑哥,要不咱拿钱跑路吧?”
大暑接道:“夫人,还有一千两赏金,我们得领上,再将公子带上一起跑路。”
杜大大和杜小小正是乔装成山民的念瑶和大暑。他们快马加鞭先到白山,寻了个无人居住风雨飘摇的茅草屋稍微修缮。
极简陋的茅草屋,家徒四壁连床都没有,左右两边地上临时用茅草铺起来当床用。
被子本来有新的。念瑶怕露出破绽,将新被子拿到百里外的集镇上跟别人换旧被子,结果被人骂有病。念瑶就偷了两床旧被子洗干净铺好,新被子就扔在别人家里。
本来两人一左一右的睡着,念瑶不觉得有问题,毕竟以前在重明岛跟兄弟们这样睡过。
大暑坚持在中间加道帘子。念瑶拗不过大暑,如法炮制,以新换旧的偷床单来当帘子。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大暑对念瑶十分有好感:真是坑蒙拐骗……不对,是心思活络,啥都能行。
重要的是,一点都不娇惯,什么样的环境都能自得其乐。像这种茅草屋,一般姑娘哪能适应,念瑶半点问题都没有。
房间里当然没有椅子,大暑用茅草做了两个蒲团。
念瑶盘腿坐在蒲团上:“大暑哥,白山真的有雪鹿吗?”
大暑道:“公子说有肯定就有。”
念瑶追问:“这么多天了,你有见过吗?”
大暑道:“没见过。”
念瑶道:“那就是没有。”
大暑好奇道:“为啥?”
念瑶分析道:“巴图是什么人?是连南飞和袁凤都忌惮的人,有巴图在东阳就面临大敌。我在漠北跟牧民们聊天多,听过巴图很多事。
巴图有十二个儿子,自古以来儿子多家庭矛盾就多。你说我爹要是有十二个儿子,大河帮帮主哪轮到我。按规矩长子继位,长子不在就是长子之长子继位。
巴图长子死得早,第三个儿子不仅有能力还有野心。如果巴图将位子让给长孙,他三儿子肯定不服。如果让给三儿子,其他儿子不服,长孙更不服。”
影卫最重要的是护主子安全,平素遵守的规范是谨言慎行,哪知道这些事。
大暑疑问:“这跟公子有什么关系?”
念瑶有些恨铁不成钢:“当然有关系。巴图害了景辰,是东阳大敌,于私于公罗安都不可能救他。
巴图若是死了,于私是替景辰报仇。于公巴图的儿子孙子争权夺位,内部自然分裂,漠北就不足为患。”
念瑶肯定的下结论:“所以,罗安不可能真心救巴图,从吐默特到白山两三千里。他就是借故远离巴图,再给东阳带一批财宝。从白山回东阳一天就到了,从吐默特回东阳就远了。”
大暑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道:“夫人说的是。”
念瑶道:“可是我想不明白,他来是找景辰的。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肯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就这样回东阳,为什么非得跑这么远?景辰不可能到这深山老林来吧?”
大暑道:“反正公子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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