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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村长疾步如飞赶来。
陶湘玉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哭诉道:“村长叔,鲁二虎试图欺辱我,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她一边捂住被撕破的衣襟,一边将事先准备的说辞,声泪俱下的道出。
朱村长在聆听完陶湘玉的叙述后。
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鲁二虎,质问道:“鲁二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鲁二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带着颤抖辩解道:“朱村长,我冤枉啊,我才是受害人!您瞧我都都被打成这样了”
说罢,他刻意将手脚上布满伤痕的肌肤暴露于众,试图以此唤起众人的同情心。
陶湘玉如何能够忍受对方的诡辩。
她泪眼婆娑地继续哭诉:“村长叔,切莫听信他的鬼话,若非我曾习得些许武艺,恐怕今日便遭他侵害了。”
鲁二虎情急之下,又想到将自己的女儿当作挡箭牌牵扯进来。
他试图伪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以激起旁人的怜悯之心。
鲁二虎继续卖力的辩解说道:“我只是想跟女儿们见上一面,陶氏却将我打成重伤,孩子们何其无辜,她怎可下此狠手”
陶湘玉的声音如同寒冰刺骨,冷静地质问:“你若真想见孩子,哪里不能相见?为何偏要私闯我家门?难道你不是想借此掩盖你的罪行吗?”
“”鲁二虎被怼得哑口无言。
朱村长知晓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言语满是鄙夷,斥道:“混账东西,你将陶家大姐的衣裳都扯破了,众人皆有目共睹!犯下如此卑鄙行径,即便被打死都不冤!”
鲁二虎急忙辩解,声音中带着慌乱:“那是陶氏自己扯的!是她是她故意诬陷于我!”
“混账至极!”朱村长面色一沉,骂道:“天下哪有女子,拿自己的名声诬陷他人的?”
鲁二虎感觉自己说不清,欲哭无泪喊道:“我真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朱村长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对自己的两个孙子下令:“金牛、银牛,你们立即前往向阳村,将戚村长请来。”
“是,阿爷!”
朱金牛和朱银牛领命,朝着向阳村的方向疾步而去。
“白云村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多会,一个老妪的尖锐嗓音,让人群瞬间变得安静。
待那老妇走近,陶湘玉定睛一看,原来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位前婆母,鲁老婆子。
鲁老婆子已逾五旬之年,她的发丝掺杂着斑驳的白线,面庞上那两道深刻的法令纹如同岁月的痕迹,格外显眼。
她的眼睛虽小却深陷,搭配着高耸的颧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刻薄之气。
她的身材矮小而丰腴,一看便知平时没少在家作威作福。
朱村长作为一村之主,怎能容忍外村人如此侮辱本村的乡亲?
他以严厉的声音制止道:“鲁老婆子,你嘴巴放干净点,白云村还轮不到你撒野!”
鲁老婆子挑衅回应:“我就撒野了,你能把我咋滴?!”
就在此时,向阳村的戚村长也匆匆赶到。
毕竟这里是白云村的地盘,怎能连带所有白云村的人一起骂,凡事还得收敛着。
他步入场中,正色道:“鲁老婆子,休得无理!”
鲁老婆子,不敢违背村长的意愿,便匆忙前去看望自己的儿子。
看到浑身是伤的鲁二虎。
鲁老婆子的眼中充满了心疼,急忙问道:“二虎,疼不疼,我可怜的儿啊,出个门的功夫,你怎么被那贱人打成这样?”
鲁二虎满脸委屈的说道:“阿娘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的肋骨断了,连下面下面也”
鲁老婆子一听,激动得像只炸毛的老母鸡。
她走向陶湘玉,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
然而,她又意识到自己并非对方的对手,故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鲁老婆子只能指着陶湘玉破口大骂:“你这个烂心肝的弃妇,竟敢对我儿子施以如此毒手!
我儿子尚未再娶,若因此无法再有子嗣,我定跟你没完!”
眼下还没到正式亮剑的时候,陶湘玉选择此时不作理会。
反正,要不了多久,鲁老婆子的悲泣与哀嚎将充斥耳畔。
王婶子挺身而出,双手护在陶湘玉面前。
她对鲁老婆子反驳道:“鲁老婆子,你儿子想非礼陶家大姐在先,被打死都是活该的,你在这里嚷嚷个屁!”
鲁老婆子辩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那弃妇武功那么好,连男人都打的过,我儿子怎敢招惹她。分明是我儿子酒醉失足,走错路了。”
王婶子微挑柳眉,反诘道:“鲁老婆子,你家中不是有4个壮丁吗?难道你夜里将门户紧锁,便能确保盗贼不敢侵扰?”
“”鲁老婆子顿时语塞。
黄婶子讥讽地回应:“哟,鲁老婆子,这可与你儿子的说法不符啊,他刚才还声称是因想念女儿才来此。到了你这里,又成了酒后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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