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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淋湿的墙皮蹭在自己漆黑干净的西服上，他抬起头，似乎是眼睛的亮光处盯着雨滴下落的地方，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这两个人都有着千言万语，但是不知从何说起，不知如何说起
    “走吧”老者转身，浑浊的眸子盯着黑服“我的故事已经过去了，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喂，老头子”黑服突然看着走来的老者“你就这么觉得自己无法再次回到那个年纪··········”
    “可以”老者打断黑服，苍老的脸上带着落寞，麻木“可是有什么意义呢，她们都不在了，我就算真的回去了，不过仅仅是另一种诅咒而已”
    “另一种诅咒，还真是”黑服似是嘲弄，似是讽刺“我以为你早已心如铁石”
    “············”老者沉默了一下“或许吧，我真的好累，好累，但是为了，我必须做下去，这是仅剩的责任与尊严了”
    断断续续的话在黑服耳中似乎按原本的意思连上了，他看向老者“诅咒啊，曾经我成为神秘前无数次幻想永生，可现在，呵呵，有时候真感觉绝望”
    “或许现在咱们已经没有探讨永生的意义了，咱们都活了这么久了”老者平静的说着，眸子中带着麻木
    “是啊，毕竟，et onia vanitas，对吗，二”黑服说着，老者眸光越来越深邃，似乎能把人吸进去
    “或许吧”老者痛苦的闭上眼，如果他可以，他真的不希望再看到这个世界
    “醒了，别总想着那些绝望的事情了”黑服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他可以，啧，牠还在看着咱们”
    “这是牠的目的”老者看着天空，就算雨水落在眼睛中，也分毫没有眼睛的眨动，仿佛这具身体只是一具傀儡“也是我的目的”
    “那你自己····”黑服看着老者
    老者沉默了许久“你知道伊卡洛斯的故事吗”
    “你和我见过”黑服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你把自己比作那个叫凯文的角色”
    “有些人的飞翔就是为了陨落”老者闭上眼，当他再次睁眼时，眼中全是坚定“我或许是个废物，一个失败的人，和那十三个失败的人一样，我自认我不如凯文那么高尚，我是为了我的解脱，但我终将化作他最后的试炼，在此之前，黑服，别阻止我”
    “我没打算阻止你”黑服毫不在意“对一个已经满怀死志的人劝导就像用对着水面捞东西的猴子，完全没有意义”
    听到这话，老者静静的看向黑服
    “怎么了，盯着我干什么”黑服被他看的发毛，不禁说道
    “你也变了不少，我记得当年，你还是那个和我针锋相对的的家伙”老者笑了，笑的凄凌而又悲惨
    “这些年终究改变了不少人”黑服叹了口气“毕竟活的时间真的长了”
    “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老者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在那个废弃的实验室研究什么呢”黑服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凯撒董事
    “虽然我希望他成为精英怪，但是我不希望他毁了这里”老者平静的说着，目光远远的看着朦胧的都市
    “放心吧，他那点实力，就算加上白一，呵，加上白一也打不过我”黑服说着，略带挑衅的看向老者
    老者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的眼神，静静的拄着拐杖走下楼去，叹道“我多么希望发生奇迹啊，但终究奇迹的虚假寰宇赠与的”身影似乎有佝偻了几分，更添落魄
    “珍惜你的生活的，白一”黑服远远的望着体育馆，又看了看楼下的收集者，半晌也走了下去，消失在楼梯间
    而体育馆中，这段时间都将替身放出去警戒的白一丝毫没有发现老者和黑服的窥视，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四女，哪怕他们就在替身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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