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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辩驳道:“上次去找生辰帖,他差一点死在海里,他没找你麻烦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还有,他没有不管九哥,他去找过安太子,安太子也放了九哥。
再者,天下大乱关他什么事?他是大夫,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你是主帅,带兵打仗是你的职责。
最后,他在天上人间很忙,天天早出晚归给人看病。有句话叫术业有专攻,你又不懂医术,让你救死扶伤你也不会。”
许生明显也怒了:“天下大乱不都是他爹娘埋下的祸端?父债子还,他不得承担责任?还有我的身世,他有责任有义务必须给我弄明白。”
许生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差一点撞到念瑶鼻子。
真是蛮不讲理。
念瑶愤愤的朝门挥了几拳。恰好许生打开门,她的拳头堪堪停在许生鼻前。
许生轻轻拨开她的拳头,冷冷道:“还有,安良辰根本没放秦九,你被骗了。”
许生说完再次砰的一声关门,看来是真生气了。他平日里嬉笑怒骂的,很少有类似于生气或者愤怒的情绪。
那现在,是对罗安忍无可忍还是因为海螺受伤?
念瑶原以为海螺是个女的,今天看来是她误会了。既然海螺是个男的,许生还将他盖得严实,难道他真有特殊癖好?
念瑶站在门前愣了好久:安良辰根本没放秦九?许生怎么知道的?如果安良辰没放秦九?那是她被骗了还是罗安被骗了?
念瑶在覃州被封为监军时,消息就传到了东阳。后来念瑶当将军带兵和燕则誉在襄水对峙,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南泉之战,东阳和南越两败俱伤。安良辰接到消息沉吟良久。燕则誉和许生对仗,也不能指望燕则誉赢。
只是现在从重明岛到江州,南越各路将军带兵渡江北上,如果东阳兵力被许生耗在襄水,那于东阳大不利。
天上人间,罗安正专心致志的研磨药材,冬日暖阳洒在他身上,一向清冷的神医似乎也变得温暖起来。
南华靠坐在檐廊下的长椅上,怀里抱着琵琶,望着罗安的方向,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
南华伤口恢复得很慢,慢到罗安有些焦灼。大师姐安慰罗安,冬天伤口恢复得慢是正常的,现在愈合了就是好事。
罗安和南华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看在旁人眼里,便觉得氛围和美而温馨。
大师姐看看旁边安良辰,轻咳了声:“庄主,太子妃,太子殿下和小皇孙来访。”
南华转头看到安良辰,并没有类似于惊喜的情绪,似乎是惊吓或者是惊讶。她看到孩子才放下琵琶走过来。
南华从奶娘手里抱过孩子:“殿下怎么来了?”
安良辰道:“有打扰到吗?”
什么意思?什么语气?南华看着他微微皱眉。
安良辰似乎也觉得不对,语气稍稍平缓:“过来看看。天上人间确实是休养圣地,你气色好了很多。”
孩子挣扎着要下来,南华将他放在地上。孩子拉着南华一步一步向前走,待走到长椅时放开南华,扶着长椅去摸琵琶。
罗安惊讶:“就会走路了?”
安良辰道:“现在还只能扶着走。”
算算时间,确实要该走路了。罗安感慨道:“时间真快。”
安良辰道:“是啊,快过年了。娘前些日子高热,这几天才好。爹昨天跟我说梦见祖父母了,想来时日无多。人小时日子过得慢,年纪大了日子就变快了,老了更是数着日子过一天少一天。”
南华抱起孩子走到大师姐旁边:“大师姐,我们带孩子去后山看看,他还没来过呢。”
院子里瞬间只余罗安和安良辰两人,罗安将灵芝粉过筛装进瓷瓶,他动作慢条斯理,有不被外事外物干扰的平和。
安良辰看着他,略有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找话题闲聊:“这是什么?”
“这是上等灵芝粉,有宁心安神,滋补助眠的作用。”罗安将瓷瓶在手里晃晃,似乎很满意:“我回头做些灵芝养心丸,你俩都可以吃。”
安良辰拍拍他的肩,颇有一切尽在无言中的意味:“谢了。”
罗安道:“太子妃伤口基本愈合,剩下就是好好休养,平日注意不要生气。”
安良辰道:“嗯。罗安,你跟我们一起下山吧,有你照看爹娘,我们放心些。今年过年你带弟妹在宫里过,人多热闹,爹娘看着你们也高兴。”
罗安想了想:“梁国公回来了吗?”
安良辰应得很顺:“梁国公来信说,他们过几天就返程,赶回来过年。”
罗安走到院子边,就着山溪水将手洗干净:“最近有些忙,过段时间吧。”
安良辰:“也行。弟媳妇有给你来信吗?她在南越当监军又当大将军,跟许生平起平坐了。”
罗安直起身子,取过手帕慢慢擦手:“她又不是没资格,”
安良辰语气依然平和:“你没上过战场也该了解战场凶险,稍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你又不是养不起,何必两地分居。如果她喜欢当官,在东阳随便谋个官职,散值可以回家,不更方便?”
罗安似乎略有不耐:“她想在哪就在哪,我还能劝得住?”
安良辰似乎习惯了罗安的态度:“你不试下怎么知道劝不住?再说打仗,她打赢了心里高兴还好,她若输了迁怒于你,你不也为难?”
罗安淡淡道:“她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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