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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飞道:“公子对大河帮并没有影响力和号召力。九哥何以认为公子能稳住大河帮?是觉得公子能劝住薛念瑶还是认为公子能当帮主?”
秦九被问愣了。
南飞道:“公子既劝不住薛念瑶,又当不了帮主,我们在与不在,于大河帮来说有何影响?”
秦九继续发愣。他们本能的认为罗安可以,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大概谁都没想过。
南飞掂掂手里的花环:“九哥,南越先帝凤君姓秦,跟九哥同宗呢?”
秦九看了罗安一眼:“天下姓氏相同的何其多,有何奇怪。”
南飞点头:“我曾问过兄弟们你的来历,大家都说不知道,这算得上奇怪吗?”
秦九微微犹豫:“景照山庄第九子,我是妾生的,随娘姓。”
景照山庄?这名字耳熟?南飞想了好一会,笑道:“九哥,你认识秦川吗?”
秦九顿了顿:“你认识?”
南飞道:“不认识,在茶楼听过他的故事,精彩绝伦百听不厌。”
秦九转身走了。
南飞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重明岛就是个收容所。”
罗安在小厅里写字,南飞坐在窗前看书。念瑶一脚踢开南苑大门时,看到的就是温馨自在的景象,而她就是破坏氛围的第三者。
南飞摔书大怒:“你什么毛病,总是半夜踢门,这般粗鲁白瞎了个好名字。”
念瑶罪恶感瞬间消失,回道:“你也知道半夜,他怎么还不去睡啊?”
半夜只是略有夸张而已。 南飞道:“时间到了就会去睡,你急什么?”
念瑶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我可是付了钱的。”
南飞道:“你还没给呢。薛帮主,下个月我们就走了,未免节外生枝,不如你现在就给了吧。”
念瑶不屑道:“财迷。”
南飞道:“你不财迷,你倒是给啊。”
掏出钱袋数了十两银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将银子放到桌上:“给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罗安望着桌上的十两银子,就听南飞道:“公子,你去瑶池写呗,瑶池比南苑还大。反正就这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罗安慢慢放笔,慢慢起身,转身的刹那袖子一拂十两银子悉数落入掌中。南飞待他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要追:“公子……”
念瑶抬手拦他:“他去睡觉,你追他做什么?你想跟他一起睡……”
南飞道:“滚。”
念瑶捞过桌子上的纸走了。
罗安坐在椅子上看书,念瑶在他面前来回走,边走边念: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念瑶道:“你写的什么东西?思思……思思……思思……大夏天思春?”
罗安震惊的看着她。
念瑶定在他面前:“怎么感觉你总是写情诗?你不是神仙吗?一天天的像怀春小姑娘似的。”
罗安望着门。
念瑶嘿嘿一笑,这才正经道:“以后我睡外面你睡里面,你再掉下来我怕你恼羞成怒,将我毒哑了。你晚上要看书就在这看,反正就这几天你将就一下呗,十两银子哪有这么好挣的。”
念瑶说完进里间睡了。她这几天倒是睡得安稳,仿佛忘记了纪空明似的。
念瑶一觉醒来,发现布帘没拉,床上就她一个人。小厅里的灯还亮着,罗安歪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本《针经》。
罗安真是特别爱看书,不像她看一会就犯困。写的诗她看不懂,不过字写得真好,看着就舒服。
念瑶轻轻拿过他手里的书,罗安就醒了。念瑶将书放在茶几上:“晚了,去床上睡吧。”
罗安刚醒,混沌中觉得念瑶的声音很是温柔。
罗安坐到床里侧,伸手去拉布帘。
“不必拉帘子,我睡爹的房间。”念瑶抱起外面的被子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退回到床前:“床让给你了,银子可以还我吗?”
罗安将银子放到被子上。念瑶走出房门,罗安听到对面房间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好一会回不过神来。就为了十两银子?
初八晚上义诊回来,柳林照例去码头接他们。终于要回家了,南飞很兴奋,跟柳林聊张家对他们百般不舍。
许生坐在茶室里和秦九下棋。罗安没像往常一样在茶室休息,径直去了后院。南飞站在茶室外看着他们,慢慢觉得哪里不对。
自从那天下雨茶室热闹过一次后,罗安在茶室里呆的时间就少了,许生鸠占鹊巢得十分自然。许生一点都不着急知晓身世吗?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南飞抬脚要走,秦九道:“南飞,海东县码头过来一箱你的东西,放在南苑小厅里了。”
许生道:“南少爷来下一局。”
秦九道:“他得赶紧去看媳妇寄的东西,哪有空陪你下棋?”
南飞眯起眼睛挑衅:“九哥要是羡慕嫉妒恨,也可以让媳妇给你寄东西。自己没有媳妇的话,别人媳妇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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