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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靖川自是明白自己儿子经此事,官职不保,他点头。
“臣明白。”
“嗯,退下吧。”凤轩挥了挥手。
凤烨在一旁,看着木盒里两块金灿灿的免死金牌,他看向凤轩。
“皇上,对于此类金牌之颁发,望日后非万不得已,切勿轻易示下,只因金牌一出,虽显皇恩浩荡,然欲其收回,则难上加难,恐生诸多不便与后患,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多谢皇叔提点,朕知晓,冯公公,将这两块免死金牌拿到掌冶属,熔成金元宝。”
凤轩将木盒交给冯公公,他自是知晓此等东西日后不能出现在朝堂之上。
大理寺地牢,魏南珩一身血污躺在地上的稻草堆上。
自从被审讯后,他就意志消沉,每日除了吃就是睡,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他如今废了,父亲不会救下他这废了的儿子。
或许自己就在牢里好好待够20载,将牢底坐穿。
正想着,一位狱卒走到他的牢门前,打开了牢门。
“魏南珩,出狱。”
狱卒进入牢房,拿出腰间的钥匙给魏南珩解开手上的镣铐。
魏南珩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狱卒,他怕自己听错了,他睁圆了双眸看向狱卒。
“我没听错吧,我能出狱?”
“魏将军,哦,你现在不是将军了,你还想坐牢?出去吧,魏大将军在门外候着。”
狱卒给他解开了镣铐后,转身出了牢房,留魏南珩呆愣在原地。
“是,我就出去。”
魏南珩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急切地出了牢房。
这边,女牢。
魏南夕和任婉宁在牢中互撕后,将案件完完整整透露个干净。
此刻两人都面如死灰各自在自己的牢里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地牢安静得让人生寒,想到要在这里待十几二十年,魏南夕恨透了那让她陷入牢狱之苦的江白薇,不是她的出现,她也不会行差踏错走到这一步。
蓦然,一位狱卒打开了魏南夕的牢门。
“魏南夕,出狱。”
狱卒打开门后转身要走,被隔壁的任婉琪起身叫住。
“这位小哥,我呢,我能不能一起出狱?”
“你叫?”那狱卒不记得任婉琪的名字,回头看她。
“任婉琪。”任婉琪激动道。
“哦,你呀,你的案子审理完了,今日起就好好在这牢里过吧,20年,自己记住日期。”
狱卒说完,转头走了。
“20年?”
任婉琪瞬间凝固了身形,怔怔地立在那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与声音,只留下她一人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震惊中。
魏南夕起身,看任婉琪魔怔的模样,摇了摇头。
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她有家人相救,任婉琪却像是被家人遗落的枯叶,这辈子或许都走不出这阴森的地牢了。
“魏南夕,求你,救救我, 我们姐妹一场,求你救我。”
看魏南夕要走,任婉琪扒着牢门大叫。
“任婉琪,抱歉,如今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你爹是丞相都不愿救你,我又有何法子能救你,
我们姐妹一场,日后过年过节,给你送些好吃的来,也算是我们结的缘了,保重吧。”
魏南夕看着一脸落寞的任婉琪,她和她没有什么过节,还曾是同盟者,如今看到任婉琪如此凄惨的下场,她也只能叹气。
“魏南夕,求你了,救救我!”
看着魏南夕缓步走出地牢,任婉琪哭成了泪人,早知道是这般结局,她就不该惹那江白薇,20年,她能不能活过今年都说不定。
魏南夕出了地牢,在地牢门看到了魏南珩。
看到魏南珩一身伤痕在门外等她,她眼里氲着泪水。
“哥,妹妹连累你了。”
“傻瓜,我们是兄妹,哪有连累一说,走吧,父亲还在马车上等我们。”
魏南珩看自己的妹妹和以往一样依恋自己,没与自己有什么距离感,想来那日审讯时他对自己妹妹的禁忌心思未被写入卷宗,应该是父亲让人拦下了那消息。
两人一起往外走,看到远处自家的马车,都舒了口气。
他们都了解自己的父亲,本以为父亲不会救他们已废掉的人,结果父亲还是救了。
“父亲。”两人上了马车,齐齐给魏靖川下跪。
魏靖川没说话,在魏南珩身上踹了一脚,让两人一直跪着,吩咐车夫打马离开。
……
江白薇这一日一直在自己的卫生纸铺里和四位公子谈笑风生,和几人谈了不少关于做生意的心得。
三位侯爷,对江白薇昔日所献妙计及后续合作的成效记忆犹新,他们纷纷盛情相邀,希望她能亲临各自府邸或产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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