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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将宁荣二府解禁,当今只是在早朝上简单地说了一句,他已经查明宁荣二府是被人诬告。
现已查明真相,宁荣二府与此次动乱没有关系,就让他抓住了把柄,在早朝上当即上本参奏。
原本朝中没什么事情要处理,当今正想宣布退朝,就见这位年轻的御史走了出来。
“陛下,臣有本奏!”
刚要开口宣布退朝的当今被他这么一句话,屁股准备抬起的动作被同样打断,重新坐回了龙椅上。当今看着眼前的这个御史感觉头有些疼。
因为自从他顺着太上皇的意思将成德郡王和淳丰郡王两人关进宗人府之后,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之后,这些朝臣催促当今尽早处置二人的折子就像雪片一样飞到了当今的书案上。
这些上折子催促当今的朝臣里面,不乏一些在成德郡王与淳丰郡王未倒时,向他们二人示好的人存在。
似乎是只要他们上折子要求严惩两位郡王,就好像他们能和两位郡王撇清关系一样,就可以当做从前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一个人风光的时候,无数的人都来巴结你,想从你身上获取好处,可是一旦你落魄了,那些为了利益巴结你的人就变了一副嘴脸。
他们不但不会帮你,还会在你危难的时候,狠狠地在你头上踩上几脚。
在榨干你的最后价值的同时,还会迅速与你划清界限,而那些个讨好两位郡王的朝臣就是这样。
对于他们来说,两位郡王最后的价值就是当做他们上位的垫脚石,怎么才能向获得胜利的当今表忠心呢?
那就是仇恨当今所痛恨的,当今以为这位御史也是那些朝臣中的一个,他皱了皱眉,这些人自以为了解他,认为他一定痛恨两位郡王。
可他们太自以为是了,当今自己心里矛盾的很,要说痛恨吗?他是痛恨两个人的,他恨他们只顾着自己称王称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看似冷情,实则最重情义。
两位郡王抛去其余的所有身份,他们是他的兄弟啊,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是至少在他们还小的时候,也是在一起读书,一起长大的啊,要说没有感情,那根本就不可能。
再者太上皇老了,他不愿意去见太上皇,但是也每天关注着太上皇的消息,太上皇的情况据太医说很是不好,几乎已经到了暗示当今早作准备的时候了。
当今心里乱得很,他不可能在太上皇还在的时候处置两位郡王,真要是处置了,不仅太上皇会受不了,就连他自己也是极为难受。
所以他选择采用了拖字决,只将此事无限期地拖后,等到不能不处理的时候,再下定论。
因为当今圣上本身就没打算有个结果,所以他对这些上折子参奏的人宽容度也很高。
纵使心中不悦,不过他也没打算对这个御史怎么样,只是准备在这御史开口参奏完两位郡王之后,如往常那般敷衍几句了事。
没想到那御史一开口,就让人不得不对他说的话做出回应。
“卿家有何事要奏?”
当今耐着性子问道。
“臣要参一等将军贾赦。”
随着这位御史的话一出口,朝上的文武百官都悄悄地拿目光瞅着他,甚至不少在他前面站着的人都回头看他。
在他周围站着的人都默默地离他远了一些,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自己的朝靴,省得一会儿打起来,被无辜地溅上一脸血。
为什么说会打起来呢?
是因为,当今在早朝上没有议论别的条臣的时候,就直接命人宣布了对宁荣二府的查办结果。
这是什么?
这是恢复早朝之后,当今圣上下发的第一道旨意,也代表了当今圣上对贾家明确的态度。
这说明当今天子并不打算与贾家为难。
有句话说的好,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啊!
天子都明摆着是宠信荣国府了,你这个时候和天子唱反调,不是找死是什么?
当今扫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深沉地问道:“他犯了什么错,你先说说。”
那位年轻的周御史见当今让他说话,压住心中的兴奋,回答道:“一等将军贾赦的罪名有三,一是他参与了成德郡王府上办的夜宴,成德郡王在朝大肆笼络朝臣,收买人心,共举办了六次宴会,而一等将军贾赦,他去了四场。”
当今语气不置可否:“嗯,你接着说。”
“其罪二是贾赦他与平安州节度使之间常有往来,众所周知,京官不可与外臣来往过密,但是贾赦他知晓律法依旧我行我素,其心不纯可见一斑。”
周御史见当今沉默不语,以为是自己所说之事,正中当今心坎,就接着把第三条说完。
“其罪三倒是没有前两条重,但是却是对陛下您大不敬。”
当今用手指敲着龙椅的把手,看向周御史的目光中存在探寻的意味。
“你具体讲讲,贾赦哪里对朕不敬了?”
周御史由站转跪,深深地扣头:“荣国府解禁后,他身为贾家主事之人,却没有进宫谢恩,这就是对陛下您的轻视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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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御史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有些朝臣没忍住,惊呼出声,结果被鸿胪寺卿当场在本子上面记下一笔又一笔。
“某某大臣,在早朝上喧哗,扣半月月俸,以示惩戒!”
就在鸿胪寺卿低头奋笔疾书的时候,他还不忘留出一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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